小时候,两个人经常比试武功,他总是比龙瀛略高一筹。

    无论是读书,还是武功,龙瀛都比不过他,他总是压他一头。

    龙瀛从没有赢过他,他也从没有失败过。

    正因为如此,他在京都城的威望,才那么高。

    正因为他比龙瀛优秀,凭着文武双全的本事,他立下很多功劳,才被皇上封为瑞郡王,与龙瀛平分秋色。

    他若是皇上的儿子,太子之位,绝不可能会是龙瀛的。

    他从小到大,都特别的愤愤不平。

    凭什么,他比龙瀛优秀,这北楚江山却没他的份儿?

    就因为龙瀛有一个做皇帝的爹,所以他就彻底没了登上帝位的资格吗?

    龙郸不甘心让这么一个无才无能的太子,凌驾在他头上,主宰他未来的人生。

    所以这些年,他拼了命努力往上爬,拼尽所有都想要和龙瀛争那个令人无限向往的位置。

    他一直以为,龙瀛是不如他的。

    无论是武功,还是文采。

    可刚刚龙瀛的这一番出神入化的出招,清清楚楚的告诉龙郸,他与龙瀛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反差。

    龙瀛轻勾唇角,扫了眼龙郸眼底的难以置信,他轻笑着回了句。

    “孤藏拙十多年,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的出其不意的反击。”

    “龙郸,你从来都没赢过孤。每一次,你暗中自认为与孤的较量比试,那都是孤故意输给你,故意让你看到的结果罢了。”

    “父皇和孤说过,锋芒太露,对于孤这个太子不好。所以,十年如一日,孤一直都在装。”

    龙郸满面都是惊愕,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他握着龙瀛的手腕,想要反抗挣扎。

    龙瀛的力气,比他大了很多。

    他握着刀柄,将利刃毫不留情地切进他的脖子。

    “再动一下,孤这就割破你的喉咙……”

    龙郸顿时不敢动了,他一张脸惨白无比。

    那些黑衣人,全都不敢妄动,无数双都凝着龙瀛。

    龙瀛脊背贴在山壁,目光沉静地扫视着洞穴内的众人。

    “君云绵在哪儿,带孤去见她。否则,孤立即杀了龙郸……”

    那些黑衣人满是迟疑,犹疑不定地看向龙郸:“主子……”

    龙郸恼怒不已,脖子上一阵疼痛袭来,有不少的鲜血一点点滴落。

    他恨恨地吼了声:“带路,都不准妄动。”

    如今他的小命,都被握住龙瀛的手里。

    除了听龙瀛的,他还能如何?

    黑衣人不敢再犹豫,率先走入洞穴。

    龙瀛让他们先走,他挟持着龙郸,在后面跟着。

    在路过一个石桌,石桌上摆放着一壶酒的时候。

    他顿住了脚步。

    龙郸的身子一颤:“龙瀛,君云绵就在前面,你留下来做什么?”

    龙瀛凝着石桌上的那壶酒:“这壶酒里是不是下了情毒?”

    龙郸神色满是惊骇,他连忙摇头否认:“不,不是,情毒我只让人下在了杯子里。酒壶里并没有……”

    龙瀛并不信龙郸的鬼话,他抿唇低笑一声。

    当即便指使着一个黑衣人,将那酒壶的酒,灌入龙郸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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