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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楚玉璧?”

    “是的。”

    “十名美女?”

    “没错。”

    “就这?!”纪灵眉头一皱。

    陈兰、乐就面面相觑,顿时懂了纪灵的意思。

    “纪灵将军,我府中还有一柄西域宝刀,其上有连珠宝石镶嵌,愿同赠予将军。”

    “我府中也还有一套百越闺中漆器玩具,玩具配美人才是人间最乐事,愿也赠予将军!”

    纪灵点了点头,这才露出满意之态,言道,“嗯!你俩跟随袁公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丢失粮草虽然有罪,却也并非全无赦免的可能。”

    此时,听到纪灵如此言说,二将终于露出喜色。

    “还请将军指教!”二将急忙言道。

    纪灵言说,“你二人领军前往下邳南部,千万不要跟吕布军交战,只是吸引吕布军的注意。”

    “到时候,本将这里再退兵,那时袁公问责起来,只道是吕布军异动,放任江东军从下邳过境,才导致粮队被突然袭击,而且吕布军也有偷袭我军侧翼的姿态。”

    纪灵补充道,“如此袁公便不会追究失粮之罪。”

    “多谢纪灵将军!”

    二将拖着重伤的身体,向着纪灵感激地拜道。

    随后,二将按照纪灵的吩咐,领军前往下邳方向。

    此时的吕布,也才刚刚攻下小沛,迫使小沛刘备逃走,前往许都投靠曹操。

    而得知袁术军动态后,吕布更是当场大惊,“袁术欲攻某乎?!”

    “温侯,必是因我军旁观,未按约定夹击广陵,以至于惹怒了袁术,故而其军欲袭徐州!”大将高顺向着吕布言道。

    吕布:“……”

    “哼!袁术这厮可恶,若非他来求亲,玲绮怎会被劫!”吕布也大怒道。

    “温侯,袁术军连广陵都攻不下,又如何能攻下徐州呢?”

    这时候,陈登也插言道,“既然温侯愿与江东结亲,何不派人传信江东军,应两家共同夹击袁术之约,一起分了淮南之地的城池。”

    听到陈登的话语,吕布也甚是意动。

    如今拿下了小沛,徐州东面有了屏障,唯南面还甚不安宁。

    因此,若是能攻下淮南,并且同江东联姻,那么徐州可无忧也。

    “元龙所言甚是!”

    吕布点了点头,向着厅内众将,问道:“何人愿去出使江东军?应下两家联姻、夹攻淮南的事宜?!”

    “温侯,在下愿往!”陈登毛遂自荐道。

    吕布看着陈登,笑道,“有元龙前往,大事可成也!”

    于是,吕布军也吞兵至下邳南部,以应对突然到来的袁术军,并且吕布任命陈登为使者,带着八字婚书等物去江都。

    ……

    “将军,吕布军使者陈登陈元龙,特持八字和婚书等物,正在城外请求拜见!”诸葛瑾向着刘烎禀告道。

    “陈登陈元龙?”

    刘烎闻言一愣,对这个名字甚熟。

    在徐州的青年俊杰中,除了南渡的诸多才杰,陈登则是名气最大的。

    此人性格任侠,文武韬略兼备,陶谦、刘备、吕布三人,皆对其器重无比。

    “快请陈登来见!”刘烎直接言道。

    不多时,陈登随着诸葛瑾,缓缓不如江都衙署,正见刘烎正襟危坐。

    “在下徐州陈登,拜见督军中郎将!”陈登向着刘烎执礼道。

    刘烎看着陈登,笑着问道,“元龙此来,不知为何事?”

    “此前江东送求亲信,而今温侯考虑再三,愿将爱女许配将军。”

    陈登继续言道,“今后两家互为姻亲,自当守望相助、共匡汉室!”

    听到陈登的话语,刘烎则是面色一板,故作怨怒地回道,“此前某送求亲信至徐州,温侯却并不允以答复,反而陈兵于广陵郡北部。”

    “如今某击退袁术军,温侯却反而应下亲事,天下岂有这等反复?岂有这等见风使舵?!”刘烎讥笑道。

    面对刘烎的讥讽恼怒,陈登脸上露出尴尬之色,只能尽力挽尊道,“将军,此前温侯毕竟同袁术有约,怎能立即转首就答应将军呢?!”

    “再说,焉知袁术军不会卷土重来,若那时候温侯不再袖手旁观,将军又能守住广陵否?!”陈登亦毫不退让地问道。

    “你这是在威胁本将么?!”刘烎怒问道。

    陈登拱了拱手,言道,“将军天威,在下岂敢!”

    “哈哈哈!”

    刘烎忽然鼓了鼓掌,喝彩称赞道,“不愧为陈登陈元龙,进退有度、不卑不亢,令人钦佩!”

    陈登:“……”

    面对刘烎态度大转变,陈登明显有些懵圈,只能愕然地回道,“不敢!不敢!”

    “温侯此时答应亲事,元龙以为本将该应否?”刘烎对着陈登问道。

    陈登抬头看着刘烎,更是愕然无比之态,反言道,“将军,何故如此一问……”

    “听闻元龙文韬武略,故想听你分析一番。”刘烎直言道。

    陈登:“……”

    此刻,陈登也是无言以对,他明明是吕布的人,现今是来出使作媒的,怎就被刘烎问计了呢?

    这就是传说中的白嫖么!

    白嫖他陈元龙的分析!

    忽然,陈登也不禁恍然大悟,心中忍不住暗道,“莫非……刘烎欲招揽于我……”

    这一刻,相透此中缘故的陈登,却不知该惶恐、还是该喜悦。

    如果他拒绝分析,自然就是拒绝招揽;而若是他真心分析,则代表着亲近之心。

    陈登有些犹豫不决。

    虽然,他也十分看好刘烎,但若就此接受招揽,一来显得气节有亏,二来实在过于唐突。

    “在下为温侯使者,自然期望将军答应亲事!”

    终于,陈登微微叹了口气,决定拒绝刘烎的招揽,并以吕布军使者的身份,向着刘烎分析道,“温侯战力无双,若同温侯互为姻亲,江东可得强力外助,此皆为好事也!”

    “好事?”刘烎问道。

    “好事!”陈登点头。

    刘烎则摇了摇头,“看来元龙无心于我,实令本将倍感失望!”

    “元龙,请你回徐州告诉吕布,便说两家婚事可以应承,但广陵北部的诸城,则不可为此次聘礼!”

    陈登看着刘烎,愕然惊问道,“将军欲食言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