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可小白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接着再看更方便。

    包厢中只亮着几盏小灯,艾九昭坐在窗前的位置上,似乎在看台下的歌舞。

    台上的歌女嗓音清亮,声音里带着一丝柔意与魅惑。

    “来了?”

    艾九昭说。

    身后的门闭合,琼荧纳闷地回身看了一眼。

    ——姜爷怎么走了?

    上次的事后,琼荧一直避免和他独处一室,这让她有种难言的尴尬。

    “爷。”琼荧上前。

    包厢里的装修风格偏西式,沙发都是洋玩意儿。

    “方才的事,处理得不错。”艾九昭说,站起身来扶着轮椅转身,然后就没了动作。

    两人隔着茶几与沙发对视许久,琼荧才反应过来,上前扶住他往里间走。

    艾九昭自然地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两人一起陷在浅咖色的真皮沙发里。

    “陪我喝一杯。”艾九昭吩咐。

    茶几上摆着酒,琼荧倒了两杯洋酒,递到他的手中。

    艾九昭一口气喝完,将水晶酒杯攥在手中无意识地把玩。

    “你和姜爷打算给我找个女人?”

    艾九昭问,声音温醇平稳,听不出怒意,但却叫琼荧的心跳没由来的慢了一拍。

    她抬眼看向艾九昭,细细打量着他。

    他还是一袭青衫,衣裳的下摆用银线绣了暗纹,隐隐地可以看出琼花的模样。

    他鬓角修剪的整齐,面冠如玉,清雅儒和。

    琼荧咽了下口水,移开视线端起手中的那杯抿了一口。

    被酒的味道呛了一下,琼荧才意识到这位在等她回话。

    她将酒杯放回桌上,理所当然地说:“爷,您有伤在身,身边缺个照顾的人。”

    “况且……”琼荧的声音弱了几分:“您之前不是说,想要女人吗?”

    艾九昭嗯了一声,将剩下的半杯酒含入,转身抓过琼荧的头发将她按在沙发上,准确地贴上她的唇将这半杯酒渡了过去。

    他这一套动作做得流利,琼荧整个人都傻了。

    回过神来时,口中满是酒香。

    她晕晕乎乎地想:爷在吻我?

    艾九昭吻得极其用力,甚至还重重地咬了她的唇,似乎在惩罚她的不专心。

    血腥味在口中弥漫,竟然有点甜。

    原来她是甜的,艾九昭想。

    他尝到了她的滋味,比想象中的要好,让他想要索求更多。

    血的味道让琼荧回神,她眯着眼睛看他,木讷得像是个人偶。

    就当艾九昭情动的时候,这个人偶突然动了。

    被猛然推开的艾九昭撞在了沙发上,然后他清楚地听见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砰!

    子弹几乎是贴在艾九昭的跨击在沙发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外面守着的姜原推门入内,一眼便看到这般景象。

    白姐站在沙发旁,双手持枪,妖娆的身子挡住了大半个艾九昭。

    忽而,她的枪口向外,对着一隐蔽处连开两枪。

    来的人顺着枪指的方向望去,就看见一肩上中枪之人正捂着伤口匆匆逃离。

    他身边的同伴倒在血泊里,似乎没了声息。

    “去追!”琼荧下令!

    姜原身后涌进来的手下忙转身追了出去。

    “爷,您……”姜原匆匆走上前,想要查探两人的情况。

    琼荧单手拿着枪,一屁股坐回原位,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艾九昭回味着方才的味道,又想起初见她时光景。

    “爷想玩女人,那我去把人叫来。”琼荧又倒了一杯酒喝下去,才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把枪收到披肩下。

    她唇上的口红花了,嘴唇晶莹饱满,嘴角甚至残留着一点血渍。

    百灵几人一眼就看出方才发生了什么,心中更是忐忑。

    心中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差点在这绮丽的美人的注视下散去。

    ——要是他们跟了爷,那不会是和白姐抢位置吧?

    一想到这里,四人就觉着自己命不久矣。

    看着被关在车中气哼哼地司泽,司少帅冷哼一声,弯身敲了敲车窗。

    “你有没有脑子?”

    车窗才摇下来,司少帅就骂道:“你的那点算计,全用在女人身上了?嗯?”

    司泽暴怒,想要拉开车门揍人。

    见状,司少帅后退一步,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她白琼荧是什么人?莫说她从一开始对你就没感情,就算她真看上你了,也不可能被你摆布!”

    “你真以为自己买通了个舞女,就能将她玩弄在掌心呐?”

    司少帅轻蔑地骂,看着司泽将车子砸的咣当作响。

    “行了,别在这装醉了!”司少帅淡淡地说:“今天在场的有点脑子的都能看出来,你是刻意找事想要引她注意!”

    司泽一锤车门,坐在那里闷闷地喘着粗气。

    “收起这点不切实际的小心思。”司少帅意味深长地说:“不然小心哪天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摆摆手,示意副官把车打开,自己则慢慢悠悠的走向百乐门的方向。

    “司炎!”司泽才出来,就咬着牙对着司少帅大喊。

    “还有事?”司少帅回头,有些不耐烦地看他。

    那女人难得露面,他也难得有空,还想能多看两眼。

    “你是不是挺瞧不起我的?”司泽大喊。

    司少帅愣了一下,平静地说:“你想剿毁青帮,在督军面前露脸,本无可厚非。”

    “但利用女人这点,反被女人利用还不自知这点,是叫人挺瞧不起的。”司少帅毫不掩饰。

    他又不是没有嚣张地资本!

    “难道她那样的,还能称作是女人吗?”司泽不服:“她是青帮的二把手!只要她死,青帮必然会乱!”

    司少帅嗤笑一声,嘲讽地看着他:“你要真想青帮乱,多少动点脑子,和一把即将废弃的刀较什么劲?”

    说完,摆摆手接着往里走。

    看不出来,这兄弟俩关系似乎不算差?零零毫无自信地说。

    琼荧嗯了一声,指尖在唇上轻点,将口红涂匀。

    不过即将废弃的刀,说的是原身?零零有些不确定。

    琼荧又嗯了一声,思量许久才说:“说不定。”

    什么?

    空荡的屋子里,琼荧从化妆镜前起身。

    这里是原身在此的休息室,还算是安静,一般少有人来。

    “原身行事太过张扬,就算没有司二少,被弄死也是迟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