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时瑾放开了她:“来人,将夭夭关进柴房,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在这种情况下叫自己的名字,夭夭有点出戏。

    不过幸好,群演出现了,领着她离开。

    “夭夭。”

    时瑾突然哑声唤她。

    夭夭回头,眼睛轻眨,不解:“怎么了?”

    时瑾只是笑笑,没说话。

    夭夭猜不透他想什么,继续走。

    才走几步,身后又响起了时瑾的声音,“夭夭……”

    夭夭顿住脚步,蹙眉:“嗯,到底有什么事?很严重的事吗?”

    时瑾没理她,又低声唤道:“夭夭。”

    温温柔柔,小心翼翼,依依不舍。

    夭夭承认,她拿时瑾没有办法。

    心悸又心疼了。

    细密的长睫眨了又眨,掩去眸中神情。

    夭夭一边走,一边低声吐槽:“神经病!”

    她真的很喜欢人类社会的这个词汇。

    用来骂时瑾真的再合适不过了。

    虽然她每次都不是很真心实意地骂,咳咳。

    夭夭坚定地想,要是时瑾再喊她,她一定不会应的。

    “夭夭。”

    夭夭闻声回头,怒气攀升到。

    鼓着腮帮子,直接开嗓:“时瑾,你能不能别再喊了,有事就说好吗?名字再好听也经不住你的连连叫唤啊。”

    然后,她看到了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的慕白,一脸震惊地瞅了她一眼。

    然后,委屈扒拉地说:“大哥,苏小姐竟然没来揍你耶,我的眼睛都被曦曦打肿了,明明是测试感情用的,呜呜……我好难过啊大哥,曦曦一次都没应我,直接就打我了……”

    “多跟我学学。”时瑾桃花眼浮着潋滟的光。

    他抹唇,薄唇浅浅勾起,漾开温柔的笑:“好像还挺好玩。”

    慕白aa夭夭:……

    夭夭漂亮的眉头蹙得更厉害了。

    一步并做两步,冲到时瑾面前。

    “时瑾,你最近病得越来越严重了,赶紧去医院吧你!”

    夭夭伸出手指,在男人胸口戳戳戳——

    最后几个字基本上是用吼的。

    老是被时瑾耍,好脾气也会变坏的好吧。

    ……

    指尖微凉。

    手被时瑾握住,与她十指紧扣。

    夭夭愣住。

    时瑾抬眸,温柔又宠溺地看着她:“好,依你。”

    “……”夭夭觉得,她肯定是见鬼了。

    或者,时瑾可能还没出戏。

    时瑾像个孩子一样,看她时眼睛很亮。

    瞳孔是纯粹的黑。

    时瑾漂亮的唇瓣微微弯起,他轻笑,“选个好日子,我们一起去吧。”

    夭夭:“……”

    她果然不能对时瑾抱有期待!

    *

    摄政王跟皇帝斗了一阵,更想念彼岸花了。

    下朝后,亲自带着食物和水去找她。

    出乎意料的是,王府里再没她的身影。

    甚至,所有人都不再记得她的存在。

    “咳咳咳咳……”咳出了血,摄政王看着指缝间的血丝,低喃:“你怎么就走了呢……”

    明明是心里空了,就像是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可到时瑾演的时候吧,给人的感觉却是,在乎自己的命多过于那个女子。

    果然是时瑾特色,视女人如浮云啊。

    旁观的夭夭默默叹道。

    摄政王再一次见到彼岸花的时候,是在战场上——

    她一袭白衣,在战火中穿梭,不顾及两军交战的危险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