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我就打算对她一辈子负责了。你想怎么样吧?”司马若齐是被气急了,竟这般不顾及任何的脱口而出了。

    瞬间把王欣然气得大步上前锤打他起来,而且还每下都用了狠劲,

    司马若齐也不还手,任凭王欣然打她,但白思思觉得这样不行啊,林瑶真心感觉这个女人疯了,她应该跑去看一下精神科的大夫。

    花琉璃头痛的要命,觉得这场闹剧该结束了,她突然大声说了一句:“王欣然,你听好了,我准备起诉你,起诉你故意伤人。”

    这话让王欣然停下手来,她去看花琉璃,似乎有些不可置信,问:“你还敢起诉我?”

    “我不跟你说这么多的废话了,我的律师会去找你的,到时候我们就让法院来判吧。”花琉璃冷言冷语的对她说。

    所有人都有些诧异,但林瑶却觉得她做的对,早该拿出来一点骨气的,还被她欺负的不够惨嘛,医院进来两次了。

    白思思不说话,并且她明显看到王欣然又向自己递过来眼神,她只当没看见,她觉得要尊重花琉璃的意思。

    司马若齐站在一旁也不说什么,他心里清楚的很,花琉璃提出这事是正确的。

    但王欣然却很委屈,尤其是身边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她讲话,她又开始指责起花琉璃,一副心疼自己的样子,说:“我对你不够好嘛,我给你介绍了思思他们认识,到了最后你不仅要抢我的男朋友,还要抢我的朋友。”

    “你真的够了,我听你这些话都已经听到耳朵都起老茧了,我一直在容忍你,你真得不知道嘛?”花琉璃抬眸看向她,她认为自己不该在躲闪了,如果再不阻止她,她会越发的纵容任性。

    “你容忍我?”王欣然反问她,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又说,“你答应我的事情一样都做不到,我也没拿你怎么样,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我没有做到是有理由的,总不能丢下一切什么都不管吧,而且说实在的,我并有你心里想的那种意思,我为什么走呢,走了才是承认自己的确有这样的意思吧。”花琉璃说道。

    “你就是会强词夺理。”王欣然蹙眉。

    “我没有,我一直对你坦白自己的想法,也希望你可以理解,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抢司马若齐,甚至一直在避嫌,以免引起你的误会。”

    “是嘛,你有避嫌嘛,如果真有的话,他会送你回家,你会去他的公司上班?”王欣然反问她,细数她条条黑状。

    “这些都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都是我亲眼所见的。”

    花琉璃叹气,发现自己依旧跟她说不通。

    白思思是看出来了,她们两个人就不在一条水平线上,说的东西完全不一致,简直就是鸡同鸭讲。

    “怎么,你听见司马若齐要同你在一起了,你就硬气了,要跟我对着干了,是不是。”王欣然真是气到不行了,她觉得胸口那团火都要把自己给烧穿了。

    “你不要说那么多了,我就是告诉你一声,你应该为此付出一些代价了,在你看来,我做错了,所有人都做错了。”花琉璃一字一顿的告诉她,又讲,“我一直忍让你,但也是要有限度的,我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感受,我不能一味的去纵容你而伤害到我自己。”

    “你怎么会这样不要脸呢,说的这样理直气壮的,你还有一男朋友呢,你忘了嘛,你就能跟司马若齐在一起嘛,你不过就是看中他有钱,何况你也比他大了八岁呢,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小姑娘呀。”王欣然气不打一处来。

    “我没有男朋友,欧阳商是我骗你的,我怕你多心所以才这样说的,但其实并不是,现在我也不怕你什么了,我也无所谓你怎么样想了,反正大家是做不成朋友了。”花琉璃口气平淡的说出这话来。

    “你们瞧瞧,她多会演戏呀,多会说谎呀,还一副自己没有错的样子。”王欣然原本是想得到白思思和林瑶她们对自己的同情和支持。

    但白思思和林瑶却是一句话都不说,似乎是不愿意说。

    花琉璃又说:“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情,我不会为钱跟一个男人在一起,我自己也可以挣钱,并且我怎么样不劳你操心,我的感情生活也同样不需要你操心。”

    王欣然去拉司马若齐的手臂,对他说:“你现在看清楚她的真面目了嘛,她竟这样对我,你难道还看不清楚嘛。”

    “你先回去吧。”司马若齐只说了这样一句话。

    “你......”王欣然先是一怔,并且她觉得自己脸上不好看,非常的没有面子,她执意要司马若齐同自己一道走,说,“你同我一起走。”

    “你自己走吧。”司马若齐不肯。但他看到白思思递过来的眼神时便说,“那走吧。一起走。”讫语便自顾先离开了病房。

    林瑶看见他们离开之后赶紧走过去先把门给关上,她说:“这个王欣然真是疯了。”

    “真是的,你脸疼不疼呀?”白思思边说边往林瑶的脸上看过去。

    “还好,没什么大事,幸好我打回来了,否则我这一夜都是睡不着觉的,凭什么给她打呀。”林瑶甚是不服气。

    “对不起,我连累你们了。”花琉璃非常的不好意思,并且示意她们在沙发上坐下。

    “这跟你根本没有任何关系,是她自己小家子气,又爱把人往坏处想,满脑子的受害者主义。”林瑶边说边拿起一杯饮料喝起来。

    白思思问花琉璃:“你预备怎么告她?”

    “我就准备吓唬她一下,让她知道做出的事情都该负出代价,免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倒没什么,但她也在影响你们。”花琉璃实在是很不好意思,又对她们说,“让她冷静一段时间吧,没准就能想明白了。”

    “我看她是想不明白的,她现在一门心思要跟司马若齐在一起,但那一个又不答应,会一直把这个罪过算在你的头上的。”林瑶说道。

    “这个不必管,随便她怎么想吧,我们也管不住她。”白思思说道。

    “是这个说法,我们也管不了。”花琉璃叹气,又讲,“想想司马若齐也是可怜,瞧瞧他被气成那样,但他为什么又不愿意跟她在一起了呢,前面还一直想她来着的。”

    “那就要问他的意思了。”白思思说道,她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想着司马若齐是不是开始对花琉璃有了一些好感,瞧他刚才紧张的样子,还真得很不一般的。

    林瑶冷笑着说:“就她这样的性格,谁愿意跟她在一起呀,我们连做朋友都不愿意,何况是跟她结婚呢,想起来就后怕,幸好我不是男人,也不是司马若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