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就将高幸安置到了一个帐篷里,但是没有安排他守夜,高幸也是难得清闲,于是他就在少女的冷嘲热讽之中,走进了给他的帐篷,蒙头大睡,让那个一直想要惹他发火,然后趁机揍他一顿的少女,所有的计划都落空,导致少女一直都是气的牙痒痒。

    一觉到天亮之后,高幸伸了个懒腰走出帐篷,就见那赵兵等人已经开始收拾行装,他也就是满脸笑意的走过去帮忙。

    看到高幸走过来,那个对高幸本来就不满的少女,就停止了收拾帐篷的活,少女瞟了高幸一眼,一脸冷意的说:“果然是毫无经验的药灵师!睡到现在才醒,在这样的地方,你还以为是延安城中的客房吗?真是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像你这样的实力,要不是我们彻夜守护,肯定早就被那些异兽啃吃了!”

    高幸看都没看那少女,一脸笑意不减的依旧帮助赵兵收拾帐篷,听到那少女的话,高幸只在心里感到好笑,要不是自己身上散逸的那种让这些异兽都感到恐惧的杀意,这一夜怎么可能这么平静;那些异兽在察觉到高幸身上的这种威慑气息之后,别说过来侵扰,就是靠近都不敢。

    少女显然也是注意到了高幸对她的这种漠视态度,这少女心中更加气恼,一开始她气恼高幸,是因为高幸的出现让她出丑,而后面她对高幸的气恼,则更多来自于高幸的这种漠视;这个少女,由于她父亲是雄鹰玄盟的副盟主,加上她本身的姿色也不错。因此不管到哪里。都是诸人关注的焦点。更加由于雄鹰玄盟大部分都是男子,因此对高幸的这种漠视态度非常反感,到了后面更加是生出一种她自己都说不出来的恨意。

    “小雪。”那少女还准备开口讥讽,这时陈锋就走过来轻喊了一声,那少女顿时朝高幸翻了一下白眼,然后换上一副花痴模样的紧盯着陈锋,然后她口里热切的说:“能够安全的在这里,还都是多亏陈锋哥哥这样有实力的玄者。哪像有些人,什么实力也没有,也什么都不懂,就知道倒头大睡。也搞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

    陈锋微微一笑,看向少女:“小雪,不要再说了,能够照顾一位药灵师,也是我们雄鹰玄盟的本份事情,你忘记了了雄鹰玄盟的宗旨吗?”

    少女赶紧一仰头:“当然没有忘记,雄鹰玄盟的宗旨就是帮助弱者。伸张正义。”

    陈锋赞许点了点头,正在帮助赵兵收拾帐篷的高幸一听到这话。顿时在心里微微一笑:“自己是弱者吗?”

    帮助陈兵收拾好帐篷后,高幸跟着这些雄鹰玄盟的人前行了一段,等到看见那条熟悉的通往延安城青石板大道后,高幸心中不禁慨然,自己离开家乡蒗蔴蒿的时候,走的是青石板道;从兴义城离开到这里,也是一路走的青石板道。

    那些都是高幸看到这青石板大道之后想到的事情,而此时再高幸眼中,泛起最清晰的,还是:这条青石板道,就是铁血玄盟的那些玄者追杀他,将他一直逼迫进那异兽危险区域的青石板道。到了这里,高幸自然想到的,那就是通过这条青石板道让他陷入的那种危险,要不是他遇到了铃兰,完全可能死在那片危险区域。

    一行人继续前行,刚走到那青石板道的路边;高幸就微笑着走到赵兵面前,向这个和蔼的中年大汉施礼,然后客气的说:“非常感谢诸位对我的照顾,到了这里,也是分别的时候了,叨扰这么久,还真是非常不好意思。”高幸将背上那插进枯藤的九孔铁锋剑抖动了一下,就要迈步离开。

    见到高幸突然就冒出来要求离开,赵兵不禁一愣,他随即不解的看向高幸:“哎,小兄弟,我们击杀异兽的任务已经完成,现在也已经可以回去了,从这里过去,都是通往延安城,正是可以顺路一起走,你现在为什么要离开啊?”这个中年大汉很是直爽,和高幸接触之后,感觉很是对味,因此也不希望高幸离开。

    高幸朝他微微一笑,尽管他可以无视那个非常无聊无时无刻都在讥讽他想要博取他注意的少女,但是那少女的声音听起来就让他不爽,并且那少女,还无时无刻不用表现出对陈锋的爱意来各种比对高幸,这也让他接受不了,另外那个陈锋在少女的带动下,显然也对高幸意见不小。尽管还没有完全的表露出来,但是高幸也已经明显感觉到,并且马上就要达到延安城,自己就要去找铁血玄盟的人算账,这个时候和这个玄盟在一起,还是有很多不方便。

    看着赵兵不断的挽留高幸,那个少女则是表露出一副厌恶的神情说:“赵兵叔叔,这种家伙,他要走就走吧,就这么一点实力,我们也已经是做到了能够做的,已经将他带到了这样安全的地方,他要离开就离开吧,再跟着我们,还给我们增加麻烦!”少女一想到高幸就要离开,也不怕得罪他了,口里的讥讽话语,更加的激烈。

    “保重!”赵兵只能是朝高幸歉意的一笑,然后他退了回去,和陈锋等人正准备离开,这时却听见一阵马蹄声响起,赵兵顺着马蹄声响起的方向看过去,顿时一愣,随即苦笑起来:“怎么会遇到这个家伙,这可有些麻烦。”本来已经转身离开的高幸,听到赵兵语气无奈的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随即转头过去,就见沿着青石板大道上,疾驰而行,来了一队骑着健马的玄者,这些玄者一路狂奔,在青石板大道上,本来还有一些其他的行人,见到这一队人马远远而来,都是不住的避让,显然这一队人马,已经是飞扬跋扈习惯了,并且看这些人骑马而来的情形,并不对路上的行人有任何避让,完全就是一贯的横冲直撞,显然是完全没有将这些行人放在眼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