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忠源的十里布防,就是为了抓住巴布科夫。

    一般来说,江忠源做的事对的。可是,奇迹往往就出现在不一般的时候。

    夜晚悄悄来临,可是,已经好似六月份了,这西伯利亚虽然是地球的一份子,可是,有些物种,由于受海拔、纬度的影响,他们还会出现一些变异的。

    由于西伯利亚地区靠近北极地区,光照和热量是普遍不足的,因此,那里的蚊子和苍蝇普遍逗比其他低纬度地区的凶恶。

    因为它们要在短时间里获得大量的食物和热量,除了维系它们自己的生存以外,还要生一些小蚊子,小苍蝇之类的。

    所以,西伯利亚的夏天,蚊子可以咬破你的两层布,然后狠狠地吸你的血。

    另外,这些蚊子抗药性特别强,卫**么从鞍山带来的驱蚊草药,也不起作用。

    后来,卫**士兵执勤的时候脑袋上,臂膀上都会蒙上一层薄纱。深夜远远看去,就像白衣女鬼,挺瘆的慌。

    江忠源的保证让大家也觉得沙俄人不过如此。其实,巴布科夫正在石坡下的地穴里和大家商议呢!

    “我的伙计们,我觉得这一次我还是要离开这里,不是我们的士兵不勇敢,也不是我们的指挥官指挥错误,而是大清方面的武器装备比我们强,另外,他们还获得了白金汉宫的支持,我们就是再勇敢,可是,血肉之躯是敌不过曼彻斯特的钢铁巨炮的,(这里指英吉利人给大清的寇菲林大炮),所以,我们必须离开这里”,巴布科夫说完后,看着大家。

    “是的,我们必须离开这里,该死的清国人怎么就这么厉害呢,我们伟大的哥萨克竟然都不是对手,难道他们的忽必烈大汗复活了吗?”,一个大校说道。

    “其实根据我从圣彼得堡得到的消息说,现在清国这么厉害,只要是他们从阿穆尔河(黑龙江)下边,修建了一个练兵基地,叫什么鞍山,主要负责人是他们的四皇子,名字叫爱新觉罗??奕詝。

    这厮现在利用先进的军事技术,武装了大批的清国人,从去年开始,这些清国人像喀山的野狗一样,把我们的西伯利亚从东往西清扫了一遍,连我们的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都被他们占领了,尼古拉耶夫斯克(庙街)也没有了,最可恨的是贝加尔湖,他们说什么这是他们一个叫苏武放养的地方,也失去了……我的上帝啊,为什么这些清狗这么厉害,难道他们是得到天神的祝福了吗?”另一个少将说道。

    巴布科夫听到自己的下属军官说了半天,也说不到点子上,气的满脸通红,差点一命呜呼。

    接下来他狠狠说道,“我们必须离开这里,现在大家去做好准备,我知道一条密道。

    伙计们,我们赶快行动吧!”

    沙俄士兵这在石壁下面整理要带走的东西时候,奕詝的也感到自己今晚好像把什么东西丢了一样,好像要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是,老想不起来。

    这种感觉简直让奕詝抓狂。

    就在抓狂的徘徊中,奕詝洗完脚之后。浑浑噩噩地睡去了。

    四千多人,也就是沙俄的一个步兵师吧。

    在巴布科夫的带领下,沿着低矮的隧道,缓缓向东边行去。

    由于这个隧道在西伯利亚的永久冻土层下面,所以,隧道是在地下十五米的地方,原先也是一条通向伊希姆河的一个支流,现在没水了,就被沙俄人作为逃生之路。

    两个多小时后,巴布科夫和大队的沙俄步兵才走出这条隧道,也就是干枯的地下暗河。

    大家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北极星以后,过多地决定,先按照事先规定好的,向新西伯利亚城汇合吧!

    巴布科夫逃出来了,而且还带着一个步兵师。可是,新库兹涅茨克估计要完蛋了。

    六月中旬,太阳快要照到北回归线了,而西伯利亚地区天亮的也很早了。

    申时过半(凌晨4点),太阳就出现了。

    临战早餐很快就吃完了,江忠源立即让徐子林用重炮进行轰击,又让后勤兵在石坡上放置了大量的炸药,因为,他今天必须要攻破这座石坡铁壁。

    大炮就近轰击完以后,一个重达五百斤的炸药包被放置子啊石坡的凹痕中。

    一声巨响,石坡是炸开了,可是,里面竟然静悄悄的。

    江忠源立即让先锋营的士兵进行探察,发现里面除了废弃的军械和人畜的排泄物以外,什么都没有。

    瞬间,一个感觉冲到了江忠源的脑海里,“我的娘啊,这狗日的巴布科夫竟然又逃走了,唉,想不到我堂堂的三项汉子竟然被罗刹鬼又算计了。”

    当汇报到达左宗棠和奕詝手里的时候,两人也只好苦笑起来。

    西边的鄂木斯克是攻克了,可是主要将领觉得,这一次十面埋伏竟然没有尽全功,有些遗憾。

    当然,这也印证了我们老祖宗说的的一句话,“苍天往往都会留一线生机的,就看你能否抓住!”

    张亮基的“围点打援”战术被识破了。

    而涅维尔斯科伊也决定流窜作战了。

    六月十二日,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托木河两岸qiang声大作。曾国藩听到这种声音,立即心里大呼,“罗刹鬼子要逃跑了”。

    而张亮基竟然忘记想曾国藩汇报,立即组织托木河沿岸的聚集士兵,一定要强力把敌人打进新库兹涅茨克城里。

    张亮基急了,而伊犁将军福济也急匆匆地跑进曾国藩的军帐,大声喊道,“敌人要逃!”

    托木河两岸,沙俄人悍不畏死的冲锋着,成散列队形的冲锋队形,也让卫**感到有些捉襟见肘。

    曾国藩和福济拿着望远镜,看着胶着的战事,也感到揪心。

    因为这一次沙俄人竟然有些无视01式步,有些沙俄士兵竟然要爱上机木仓才倒在地上。

    第一道防线冲开了……

    第二道防线重开了……

    第三道防线,眼看着还有五千多人了,而且,穆拉维约夫竟然派人接应涅维尔斯科伊。

    腹背受敌的卫**,最终在唢呐的召唤下,默默地让开了。

    而只剩下一千多人的涅维尔斯科伊,也逃出来托木河河谷,却没有回到新西伯利亚城,而是头也不回地向北方流窜而去。

    一颗钉子是拔了,可是,也留下了尾巴。

    就是不知道这尾巴以后会怎样做,请期待后面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