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章 第688章相爱一 瓦尔哈拉的中控室中一片死寂,不光是罗切斯特

    第688章 相爱 一  
    瓦尔哈拉的中控室里一片寂静，不仅罗切斯特，菲兹德克和瑟瑞德拉也很震惊。使徒的意识早已与瓦尔哈拉融为一体，无需观看中控室内的图像。而且图像原本是为了使徒的随从，比如瑟瑞德拉的复制品，这种人看的。  
    风雨中的神父似乎是一个普通人，连挡风抗雨都显得有点难。脚边的小狗充满活力，但又小又丑。在与普通人的战斗中，它所能发挥的作用一定只是拉裤角。然而，这样的人，却让所有的使徒都感受到了发自内心的寒意。这是本能的恐惧，也有一些与生俱来的仇恨。虽然恐惧的程度还不如记忆深处封存的那份，但似乎几乎是一样的。  
    “第六使徒…”  
    “创造者…”  
    “他的生化军团呢？”  
    “脚边的小狗就是这样。”  
    “为什么只有一个？”  
    “因为那是超级生命……”  
    三个使徒默默地交流着，瞬间就交换了大量的信息。在最初的恐慌之后，菲兹德克和瑟瑞德拉都慢慢平静下来。当他们没有看到创造者时，他们都充满了深深的恐惧，甚至说创造者这个词也是一种禁忌。当创造者真正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他们不再那么害怕，而是冷静下来，开始仔细分析创造者的力量和双方的力量比较。两位使徒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旧时代人类的一句格言，只有未知才是真正的恐惧。  
    创造者站在那里，但他的力量仍然像雾一样模糊，甚至瑟瑞德拉也很难看到雾，只能感觉到大致的轮廓。然而，这让她更放心，因为创造者的力量没有压倒性的优势，即使所有未知的负面因素都最大化，使徒们也有可能克服它。当然，前提是梅迪尔丽全力以赴。瑟瑞德拉立即将观察到的信息交给包括梅迪尔丽在内的其他使徒。  
    菲兹德克也安定下来，梅迪尔丽没有反应。只有罗切斯特的心情最为复杂。他看着创造者，慢慢地说：“你终于醒了吗？”  
    神父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本启示录，站在雨中，一页一页地翻着。书页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批注，那是他几十年的心血和智慧的结晶。神父有启示录，庄严、神圣、谦卑。听到罗切斯特的问候，他低下头，温柔地说：“不是终于，而是已经觉醒了。三十年前，我打开了尘封的记忆，知道了自己的起源和使命。我的名字，是创造者，是第六使徒，也是主人手中的剑。只是剑锋所指，不是主的敌人，而是背叛了主的使徒。”  
    启示录一页一页地快速翻转，代表神父过去的岁月也以快进的方式快速翻转。牧师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即使在风暴和电闪雷鸣中，也远远传递。  
    “不！不要提主！罗切斯特突然惊恐地大喊大叫，这是他第一次失态。  
    令人惊讶的是，神父犹豫了一下，果然没有再提主。一旦他的声音停止，快速翻转的启示录就会停止。神父面前的页面非常干净，没有任何批注。那是“末日”一章，全文中只有一句话被重重勾出底线。  
    “主无处不在。当你想到他的时候，他就会出现。”  
    使徒所谓的提及，不仅仅是指口说，而是在精神层面上想到“主”。主不是旧宗教中无所不能、高高在上的主，而是记忆深处某种存在的代名词。但也许，使徒的主和宗教的主实际上是一体的。  
    罗切斯特长长地说：“创造者，也许我们之间的命运会有解决办法。”一种不必毁灭一方的方法。”  
    “又是世界意志……”神父笑了。  
    “这个世界的意志不一定是坏事。罗切斯特说。  
    神父点点头，同意了罗切斯特的说法。他合上启示录，感慨地说：“自从我在你的培养皿里醒来，我就知道我的使命了。消灭你是我存在的全部意义。那时候，我在你的培养皿里反复重生，不是被你抓住，而是为了更好地观察你，试图从你身上找到其他使徒在哪里。不幸的是，虽然我看到了你，但我没有得到其他使徒的线索。所以离开你的实验室后，我以人类的身份在荒野中旅行，试图找到所有的使徒，然后一举消灭你。直到后来，我才意识到这只是一个借口。一个让我暂时放下使命的借口，而借口，不正是世界意志的独特特征吗？但我还是觉得这个世界意志很好，至少它的存在让我暂时摆脱了本能和命运，从而从另一个角度看待我生活的世界。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的意志还是很奇妙的。当你试图从另一个角度看世界时，就像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另一个角度，又是一个新世界，无穷无尽。太棒了，不是吗？”  
    罗切斯特试探着问：“这样，我们可以避免战斗……”  
    “不。你完全背弃了自己的使命，而我，只是暂时偷懒而已。所以我们之间的区别是本质上的。”神父说。  
    罗切斯特沉重地叹了口气，说：“如果战争不可避免，你很可能会被毁灭。即使没有大脑，我们这里也有四个伙伴，还有瓦尔哈拉，你没有胜算。我可以看到，在你醒来的几十年里，你并没有刻意进化，甚至没有为自己创造一个稍微有战斗力的身体。你的生化军团只有一个士兵，它也不成熟。看来这个世界意志带给你的并不完全是好处。”  
    “我们之间的第二个区别是，我可以完全摧毁你，但你不能。”“我们之间的第二个区别是，我可以完全摧毁你。”即使这次我死了，我很快就会在另一个地方重生。即使是几天，你也不会有太多的时间去享受胜利。很快，你就会怀疑身边所有的生物都会不会是复生后的我，甚至其他使徒也会怀疑。因为除了你，继承者，没有使徒能认出我的身份。即使是你，一个聪明的继承者，也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上次是我故意让你发现的，就这样。”  
    罗切斯特的笑容渐渐僵硬，他知道事实一定是创造者所说的。然而，并非没有希望，所有的希望，都在梅迪尔丽身上。  
    “如果真的有奇迹，比如你们中的一个有能力彻底摧毁我……”说到这里，牧师有意无意地看着坐在船顶上的女孩，只是想着自己的想法。从他的角度来看，梅迪尔丽是看不见的，但每个人都知道神父的目光焦点在哪里。看到梅迪尔丽后，神父接着说：“……那么结局就不会有任何变化。如果我死了，第七使徒就会出现。它是毁灭者，你不愿意遇到它。死在我手里是一切的终结，死在毁灭者手里，你会发现一切才刚刚开始。”  
    罗切斯特皱起眉头，他不知道如何继续谈话。与其他三个使徒不同，罗切斯特作为继承者，知道许多其他使徒不知道的秘密。他很清楚，第六使徒是后来出现的，是为了清理使唤徒而出现的使徒。因此，创造者的战斗力肯定比表面上看起来强大得多，而且很有可能，不，这是一种克制使徒终极技能的手段。但让他没想到的是，竟然有第七使徒！  
    所以突然间，罗切斯特感到有些沮丧。  
    这时，所有使徒的耳朵里都响起了轻微的金属摩擦声。他们同时惊呆了，然后反映出重剑锋在星舰表面拖动的声音。女孩已经站起来，沿着瓦尔哈拉的船身走向船头。瓦尔哈拉的船体有几公里长，女孩从中间走到船头，但只有几步。重剑锋在瓦尔哈拉上拖行，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瓦尔哈拉的船头是锐利而美丽的流线型，最后收束成一点。光滑的船身甚至一只苍蝇也会滑落，女孩站在上面却稳如山，就像与瓦尔哈拉融为一体。女孩小心翼翼地俯视着下面的神父，神父也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梅迪尔丽的手逐渐握住重剑锋，冷冷地说：“即使有毁灭者，那也是未来的事。我觉得现在还是杀了你比较好。”  
    “至少可以多活一段时间？神父饶有兴趣地问道。  
    “是的！梅迪尔丽干脆利落地回答。  
    “一个非常真实和遗憾的答案。“神父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不想来找你。毕竟，大脑还没有出现。如果五个使徒不聚在一起，就很难离开这个星球。我有足够的理由继续等待。因为你很难找到大脑，如果它不是自己出现的话。不幸的是，你为什么要开始清洗呢？而且是彻底的清洗。虽然这样做可能会发现大脑，但也会杀死世界意识。而我，还不想看着世界意识死去，它毕竟让我度过了几十年的美好梦想。所以……”  
    “所以，战斗吧！梅迪尔丽为神父发表了战争宣言。  
    牧师点点头，开始卷起袖子，而脚边的小狗则开始低低咆哮。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场景，但没有人认为使徒们很有趣，梅迪尔丽的眼睛越来越锋利，重剑剑锋也开始微微颤抖。  
    然而，就在激战一触即发时，神父的耳朵突然动了动。不仅是他，四位使徒都听到了远处传来的一声巨大而沉重的吼声。咆哮的源头很远，根本不在北大陆。神父战斗准备的动作停止了，狗也安静了下来。  
    牧师看了看瓦尔哈拉，平静地说：“看来我们之间的战斗已经被拘留了一段时间，我有一个目标需要优先考虑。””  
    看着神父远去的身影，三个使徒都偷偷松了一口气。在有选择的情况下，没有使徒愿意面对创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