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4章 爆发 六
在深呼吸的时候，苏平静下来说：“医生，你也是使徒，自然是我消灭的对象。”
罗切斯特再次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已经说过，并不是每个使徒的目标都是一致的。我不同于瑟瑞德拉和菲兹德克。你是我的创造力。虽然你在突如其来的战争中逃离了基地，但我一直把你当成孩子，你也是我多年梦想的完美体现。在我身上，世界意志一直存在，压制着本能，他们两个才是真正觉醒本能的使徒。至于人类，你认为原来的人类能在今天的环境中生存吗？为了适应当前的环境，人类也需要进化。我们无法控制进化的过程和终点。严格地说，你认为能力者还是人类吗？它们与旧时代的人类基因有很大的不同，可以列为两个物种。最后，既然你认为使徒是人类的敌人，你自己呢？同样是超级生命的你，以什么样的立场对待人类？”
这是一个不可避免的问题，其实苏也想了很久。超级生命本质上是普通生命的天敌。
罗切斯特博士没有给苏喘息的时间，而是再次提出了另一个致命的问题：“还有，我的孩子，你不知道使徒的本质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既然你已经进化到威胁使徒的程度，你一定知道超级生命本能的存在。那么，即使你如何消灭使徒，又如何保证世界的意志永远存在呢？当你的本能完全觉醒时，你的存在本身对这个星球来说也是一样的灾难。对人类来说，一个或几个超级生命没有区别。”
苏苏无法回答。本能虽然沉默，但并不意味着消失。苏能清楚地感觉到，本能正在日复一日地随着自己实力的发展而变得更加强大。这个过程是完全不可逆转的。他就是不能压制自己的力量。重生后，苏也知道自杀对他来说毫无意义，本能地欢迎这个过程。自杀后，苏仍将重生，当时本能将统治一切，世界意志将彻底消失。也就是说，自杀的只是苏，而不是他的身体。
而苏知道，总有一天，本能会占据一切。事实上，对于这个可以无限进化的身体来说，本能是真正的主人，名叫苏的家伙，只是世界意识强烈的租户。
沉默了整整一分钟，苏才抬起头，笑着说：“我已经想过这些问题了。我可能解决不了，但那将是很久以后的事。我不想拯救整个人类，我想要的很简单，只是希望身边几个特殊的人能过上好日子。但使徒甚至不会给我们留下这个空间。这个星球对你来说是一个笼子。如果你想离开，你需要清理星球上的生命，因为这是对囚禁你的世界意志的根本打击。”
“这是瑟瑞德拉的计划，而不是我的计划。罗切斯特慢慢地说：“离开这里应该有另一种方法，而不必清理星球。使徒不是最后的秘密，为什么我们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世界意志会引发战争，把我们囚禁在星球上？这是我需要找到的答案。我相信，当我找到答案时，我可以不用清理星球就离开这里。”
苏环看着填满整个山腹的生物基质，慢慢张开双手，十指指尖开始伸出长而锋利的指甲，变成锋利而无匹配的刀刃。他的声音也变得冷漠，绿色的瞳孔逐渐深邃。
“罗切斯特，不用说，你寻找答案的过程并没有那么简单。这个山腹的东西，将来有一天会有自己的生命和智慧，成为前所未有的巨大生命。它的诞生，所需的能量将地核中的能量吸收到危险的程度。瑟瑞德拉，他们只是想清理星球的表面，而你，就是想直接摧毁整个星球！”
罗切斯特突然笑了起来，巨大的声音聚集在风中，在山腹回荡：“哈哈，值得成为我最完美的创造力，从这些低水平的基质可以看到我的最终目标，分析能力可以与‘大脑’相比。然而，苏，使徒并不是最后的秘密。”
“所以我终于问了另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创造我呢？对于你们使徒来说，另一个超级生命是完全没有意义的。即使你想摧毁其他使徒，也没有必要创造另一种完美的生活，你自己就足够了。”苏问。
这是罗切斯特的沉默，然后他用罕见而严肃的语气说：“这个项目的创始人不是我。你低估了人类对力量和权利的渴望。事实上，早在战争之前，人类就进行了几十年的基因改良实验，试图创造超人战士。创建这个项目的人是罕见的疯子和天才。他的理论非常接近成功。确切地说，只有1%的误差。当然，这1%的误差最终决定了他什么都得不到，甚至连形成的细胞聚合体都得不到。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决定接手这个项目，并把它做成功。直到你成功逃脱，我才不确定我是否成功，但现在看到你，至少我可以肯定这个实验已经成功了大部分。然而，如果不是因为“唯一”涉及到大部分精力，你就无法逃脱。”
“唯一是什么？””苏再问。
“我刚才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罗切斯特拒绝再说了。
苏不再问，而是像闪电一样落下，整个人就像一把剑，狠狠地刺入生物基质，并不断地向深处插入。在深入途中，苏的身体表面不断渗出滴血。血珠一离开身体，立即变成刺，插入生物基质的深处，然后开始分散。那些血珠是活性入侵者，苏已经解除了它们分裂增殖的限制。入侵者在生命体内几乎是无敌的。不管生物基质有多大，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它最终都会成为入侵者的肥料。
苏的身体表面出现了几十个能量晶体，无数的力场疯狂地蔓延到四面八方，就像无数看不见的刀锋一样，完全破坏了周围十米以上的生物基质。而从他的嘴里，不断吹出一缕高温火流。火流只有手指的厚度，但超过2万度的高温使其坚不可摧。被炎流破坏的生物基质不断蒸发膨胀，在封闭的环境中压力迅速扩大。虽然生物基质立即有相应的反应，并开始拼命收紧以增加其韧性，但它现在只是最初的原始形式，无法抵抗快速上升的压力。
在生物基质表面，一个大袋子迅速鼓起，然后爆炸。无数碎片与气味强烈的蒸汽混合，四面喷射。一瞬间，一个直径10米、深达数十米的巨大空洞被连接在一起的生物基质上。另一方面，又有一个大包快速膨胀！
苏迅速移动，一边肆意破坏，一边寻找罗切斯特的位置。他似乎在挥霍能量。事实上，他非常小心地控制它。能量源源不断地从空间中提取出来，接近身体能负荷的极限，但他没有使用体内的能量储备。这样，苏在真正面对罗切斯特时，可以瞬间将攻击力翻倍。
苏的全景图已经提升到了极限，空间能量的获取使他真正进入了感知领域的第12阶，并具备了“前知”的能力。苏自体的战斗力可能还不如战斗或法术领域的强者，但“前知”可以使他越级挑战。就像海伦曾经用模拟的‘前知’能力击败拉菲一样。而且，前知是一种非常隐蔽的能力，在战斗中几乎没有痕迹。
生物基质非常大，但苏的速度和感知仍然非常有限，但苏来回转了几圈，几乎找到了所有的地方，但没有发现罗切斯特的存在。而前知也是一片混乱，苏所感知的数据完全没有规律。
就在苏敬然的时候，他突然冲进了一个开阔的空间，这里的生物基质已经褪去，露出了下面像大脑皮层一样的物质。看到眼前的景象，苏也愣了一会儿。没有其他原因，这个大脑太大了。
一个直径100米的大脑？
看到它，苏立刻直觉，这就是罗切斯特的本体。
苏停顿了一会儿，立刻爆发出体内储存的所有能量。极热的热流从体表射出，整个人变成一颗燃烧的流星，直接射向大脑！
如果这真的是罗切斯特的本体，那么他的感知和精神力量就达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水平。巨大的身体本身就意味着强大的力量。现在，不是苏发现了罗切斯特，而是他主动出现在苏面前。这是罗切斯特选择的主场！
大脑表面的皮层开始蠕动，一片高温火云凭空生成，拦截了苏的俯冲路线。火云的温度甚至高于苏吐出的炎流，密度相当于液体。即使苏的保护力想要直接穿透，也会受到严重伤害。这是火焰能力的升级版，但也许只有罗切斯特才能将类法术领域的初级能力发挥到接近12阶的威力。
苏没有闪避，而是直接撞上了火云！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冲进罗切斯特的身体，撒下入侵者，才能击败这种形式的罗切斯特。
很明显，罗切斯特是法术领域的使徒。法术领域的能力是最危险的敌人，与这种敌人战斗只能快速决定，只要给法术能力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他们甚至可以推山填海！
但苏刚穿出火云，就看到大脑皮层上出现了无数的电火，宛如一片电海。苏的短发瞬间竖起，危险的预感完全笼罩了所有的身心！但他没有能力做出任何反应，已经看到一个强大的闪电从电海中涌出，击中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