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地狱之始 七
这也是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摧毁了苏以绝对理性和卓越智慧所创造的逻辑体系。他也默默地看着似乎在努力工作的海伦，叹了口气说：“帕瑟芬妮有个孩子吗？”
“嗯，应该出生了，别担心。”
苏把雪递到海伦怀里说：“那个孩子……应该像雪一样吧？不幸的是，她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了。”
海伦接过雪，雪立刻从她的领口钻了进去，完全不知道他的动作已经把海伦的大部分胸部呈现在苏面前。海伦抱着雪，然后遮住裙子，没有刻意加快动作，也不怕被苏多看到。事实上，从雪掌握在苏手中的那一刻起，海伦就停止了所有可能引起误解的动作，包括防止感知检测。直到现在，还没有恢复。以苏的感知能力，只要他想，海伦穿不穿衣服，根本没有区别。
“芬妮应该主动消除记忆，你知道，在当时的情况下，这是很正常的行为。”海伦说。有些话不需要说得太透彻，只要得到大脑，现代生化技术就有很多方法可以得到记忆内容。帕瑟芬妮完全忘记了它，以保护孩子。
叹了口气，说：“我把她带回来了，她做了太多，所以我不希望她再参加下一场战争。48小时后她就会醒来，到时候，相信你一定有办法说服她留下来。”
“你接下来要做什么？”海伦问。
“去贝布拉兹吧。”
“他有一整支军队！”
苏笑着说：“军队，我也有。”
海伦想说什么，但最后只是摇摇头说：“你去贝布拉兹，又有什么意义呢？为了梅迪尔丽，为了他追你和芬妮？…….算了，你去吧，不管我说什么，你总是要去的。不管是赢是输，都可以回来。别忘了，芬妮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苏笑了笑，恢复了迷人的温柔，说：“外面的银发家伙觉得有点危险，在离开之前，我帮你教他，让他诚实！”
“你打过他吗？”海伦有些担心。
“别担心，我有办法对付他。”
海伦若有所思，点点头，什么也没说。
在离开实验室之前，苏停了下来，回头一看，不变地笑着说：“海伦，如果你死了，我会伤心的。为了芬妮的孩子，也为了雪。谢谢。”
直到实验室的门完全关上，海伦才哼了一声，淡然自语：“只有谢谢，真是空洞。”
但她没想到，雪细细的声音突然从胸口冒出来：“可是妈妈很开心！”
但海伦忘记了有这样一个观众，她的脸突然变了，但多年的习惯让她立刻进入了冷机械的状态，板着脸说：“雪，是时候改变身体了！””
雪一声悲痛，奋斗着：“不是所有的项目都完工了吗？”
“我刚刚想出了几个临时项目。海伦的声音如此坚定，以至于不能反对。
雪认命地沉默了，然而，在被放进培养皿之前，雪探出头说：“不过，我现在好像不那么怕爸爸了。”
海伦惊呆了，用手拍了拍它的小脑袋，叹了口气，说：“那也要尽量避开他，能避开就避开，真的不行，就来找妈妈。”
雪乖乖地点了点头，这个拟人化的动作，曾经让它疑惑了很久。为什么在人类的世界里，如此复杂的动作只能表达如此简单的意思。
培养液慢慢升起，浸泡在雪中的身体中，让它入睡。海伦随意调整了光屏，虽然这其实毫无意义。当她看到屏幕上的数据时，她突然惊呆了。
雪已经足够完美了，如果再修改一下，就会突破她苦心设定的临界点。到那时，雪的进化将成为一个不可逆转的过程，雪将非常强大，但觉醒的超级生命本能也将完全改变它。即使一只狮子在羊群中长大，它仍然是一只狮子。在某个时刻，狮子的本能会推翻它对自己是一只羊的认知。而超级生物的本能，几乎是不可阻挡的。
只有海伦才能***超级生物的本能反应，让雪成为现在的样子。然而，就连她也不知道这是对是错。
她纤细的手指在光屏上划了很多次，但总是无法下定决心。
但是，为什么要变得强大呢？想到苏临去世时的微笑，海伦第一次觉得世界上除了黑白、进化、寒冷和强大之外，还有很多内容。
她突然松了一口气，在光屏上轻轻一点，培养皿周围已经到位的仪器都回到了原点。
“让你好好睡一觉……”海伦想。
超级生命，不需要睡眠。
这时，整个私立医院都悄然震动，把海伦的思绪拉了回来。她立刻知道，苏和拉菲之间的战斗已经结束，苏正在这样告别她。然而，海伦苦笑了一会儿，希望苏真见到贝布拉兹，还能坚持自己的想法。
夜幕下，一头燃烧着银发的拉菲满脸寒霜地走向私立医院。科提斯拿着一支抢来的烟，手里拿着半瓶抢来的烈酒，一脸玩味地看着拉菲。
在科提斯异样的眼神下，拉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直视科提斯，低声喊道：“看什么！我可没输！”
“嗯。科提斯用一个词来表达他的同意，但他说话的内容与他脸上的表情不一致。
“我真的没输！拉菲咬紧牙关，一字一字地把这句话挤出来。
“我知道，我知道！科提斯咧嘴笑了，在黑暗中，牙齿白得很刺眼。
看着科提斯的表情，拉菲突然平静下来，抓住科提斯手中的瓶子，把剩下的半瓶酒倒进嘴里。几大口烈酒下肚，他的情绪平静了很多，满头银发也慢慢平静下来。拉菲沉默了一会儿，才拍了拍科提斯的肩膀说：“谢谢！他知道这瓶酒是科提斯留给他的。
科提斯咧嘴笑着说：“我们一开始是打死活来的友谊，谢谢就不用说了。我只是很奇怪，你没输吧？即使输了，也不应该是现在这样。”
拉菲叹了口气，神色突然暗淡下来，说：“苏很厉害，但我也不是输不起。只是...苏战斗的方式和海伦一样，一样！你能理解吗？”
科提斯收起微笑，看着拉菲，只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却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