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十五章 普利德克拉和使徒的眼中,或许看待人类的目光就象人类看待猪羊一

    第520章 上位者 上  
    与使徒的对抗紧张而不激烈，从头到尾没有直接对抗，但危险不亚于苏所经历的任何战斗。使徒象虽然放弃了跟踪，但苏也不敢轻视，一直打开整合断层探测的全景图。  
    苏也对使徒的突然退却产生了怀疑，于是小心翼翼地向北方前进。一天后，在冰洋附近，不仅他和梅迪尔丽，希尔瓦娜斯也感受到了隐约的恐怖气息。这是一个警告，警告那些足以感受到这种气息的人，这里是普利德克拉的领地。未经主人许可，不得进入。至于那些弱小的生物，普利德克拉并不感兴趣，他们对它没有威胁，最多成为一种不那么美味的零食。  
    苏显然不是普利德克拉的受欢迎对象，他们觉得呼吸充满了凶猛的警告。站在雪峰上，苏的眼睛透过浓雾，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冰架，一直延伸到海里。在冰架会破裂的冰洋深处，应该是普利德克拉的栖息地。苏不知道北洋巨头是什么样的生物，更不用说他的名字和特点了，但当他站在山上，俯瞰冰洋时，他的胸部会浮出一层奇怪的想法。如果他统治冰洋，他会有什么感觉？  
    这种空虚、巨大、容纳一切的感觉，与建立人类政体、统治大湖西域的感觉完全不同。在人类统治中，仍有一些平等、***和**的思想延续了旧时代。虽然在个人能力差异化越来越明显的新时代，这种思想已经逐渐失去了现实的基础。但大多数人仍然认为人本质上是平等的，这意味着在这个系统中，大多数人仍然是下属和伙伴之间的关系，失去支持后的人可以合法地推翻你。  
    这种想法不能说错，但实现的可能性正在降低。在大湖西域的战斗中，苏证明了一个高级能力的人可以忽略弱者在人数上的优势，就像狮子不能害怕一群羊一样。普利德克拉在自己国家的表现完全不同，其子民根本不属于同一生物位阶。如果要形容的话，就像牧羊人和他鞭下的羔羊。  
    这才是真正的统治。  
    看着深邃辽阔的冰洋，苏不知不觉中对普利德克拉有了深刻的认可。这不是来自知识或理性，而是来自身体最深处的本能，就像一只在羊群中长大的狮子，终于发现了自己和同龄人的区别。然而，多年的经验和认知让他颤抖，他非常抗拒本能的涌动。在苏看来，他仍然是一个人，仍然有责任拯救他的同伴，对于那些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弱者，苏也愿意尽力帮助他们。在苏看来，所有的生命都有存在的意义和价值。不必要的时候，他不愿意毁灭一个智慧的生命。  
    是的，智慧生活。苏突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人类不会把猪、牛、羊视为同类，也不会保护它们的生存权。苏在内心深处的定义是智慧生命。在动荡的时代，智慧生命的定义不再局限于人类，而是会发生变化。在普利德克拉和使徒眼中，也许看人类的眼睛就像看猪羊一样。问题是，苏明显觉得自己体内的本能正在觉醒。他担心有一天他会成为一个使徒，改变他对智慧生活的定义。  
    但在这个时代，却是一个无法解决的矛盾。  
    苏转过头，看着梅迪尔丽。这是一个纯洁的女孩，仍然有一个小女孩的美，现在她，在安静的时候，在微微的悲伤中，总是无意中展现出惊心动魄的美，有时甚至让人觉得这不属于世界的壮丽。这个时候，连苏都会有疑问，她还是人类吗？  
    如果从严格的生物学角度来看，梅迪尔丽可怕的战斗本能、强大的**、神秘锐变的能力以及完全整合和控制核心的能力都与人类无关。即使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三次锐变后也变成了另一种生物。如果从基因层面来看，也许她和纯血人之间的距离比冷血爬行动物要远得多。  
    梅迪尔丽感觉到了苏的注视，转过头来，迎上了苏的目光。有了核心，她也能触摸到苏的精神世界，瞬间微弱的感觉让她有点明白苏在想什么。她突然微笑起来，柔和而安静的微笑似乎瞬间让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恍惚中，苏似乎又看到了那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小女孩，但和当年的小女孩有着明显的不同。这种感觉，竟然会隐约引起他内心深处的一种炽热，就像上次一样。  
    “苏，你知道八年前，在马车上，蜘蛛女皇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你说过什么？事实上，苏对梅迪尔丽在深红城堡的成长经历几乎一无所知。虽然他们在第三次彻底改造后已经在一起很久了，但梅迪尔丽对深红色城堡和审判镇的经历总是模糊不清，体贴的苏也没有多问。只是从她对付希尔瓦娜斯时展示的小手段中，我们可以看到一点审判镇的影子。  
    梅迪尔丽笑着说：“女王说，从今天起，你就不再是人了。”  
    苏笑了，但笑容有点僵硬。看来他现在才意识到的问题，多年前蜘蛛女王已经有了成熟的答案。这不是一个小问题，而是涉及到对世界本质分级的认识。当这些上层阶级开始将自己提升到更高的认知水平时，世界的变化将是巨大的，因为他们是主宰世界的权力核心，而普通人根本无法抗拒。  
    苏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把这个问题埋在意识深处。他不喜欢这种所谓的新秩序。如果他能做出选择，他更愿意有更多的普通人像旧时代一样安定快乐地生活。但他也明白，在能力普及、智慧生物不断涌现的新时代，新秩序是不可避免的。在时代的大趋势之前，个人的力量是微不足道的。如果妄想被阻挡，大部分都是被时代浪潮粉碎的炮灰。如果趋势太猛烈，很有可能成为烈士。  
    每一个历史性的变革时代，都建在炮灰和烈士的尸体上。苏不想当烈士，也不想当炮灰，他只想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