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袍中年冷哼一声,只见他扬手朝邱浩天那么一抓,邱浩天顿时如掉进漩涡般身子不受控制,眨眼后已然被那白袍中年提在手中,而这时候那白袍中年轻易跺脚,便带着邱浩天与那黑袍中年朝空中飞去。速度极为之快。

    “看来还真是刚逃离狼口就入了虎穴啊!”

    在空中被提着飞行的邱浩天案子感叹,但却没有一丝办法可想,对方实力太强,他就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也不再吭声,免得自讨苦吃。

    狂风呼啸,刺骨般吹打在邱浩天脸上,让其都难以张开眼睛,二他听着耳边传来强烈的破风声,居然开始平静了下来,也不再去想那么多,反正是福不是祸,一切到时候再说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邱浩天就那样呗一直提着,直到自己被带进一个极为豪华的房舍内才舒服了些,不过这期间那狂风吹的自己还真是不好受。好在他一直坚持修炼金罩体,防御还算可以,又将那次的经历当成是锻炼肉身。否则还真是难以抵挡。

    “少爷,人已经带来,我们就在门外,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你的。”

    来到那豪华房舍内,那白袍中年对着一间屋子说道,旋即与那黑袍之人退了出去。

    “呵呵,你来了。”

    就在那两人推开之后,一道锦袍青年从那屋子里走了出来,态度看起来极为友好,且脸上挂满笑容。

    “你是谁?我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你,或许你找错人了吧!”

    邱浩天转身一看,只见一名看起来二十多模样之人看着自己,那一身的打扮让邱浩天知道眼前的锦袍青年身份定然不一般。那友好的表情也是让邱浩天慢慢放下了紧张的心情。但他可以确定一定没有见过此人。

    “呵呵,我没有找错人,找的就是你,在那风云阁的拍卖会上你可谓是出尽了风头,想必也遇到一些麻烦了吧!”

    那锦袍青年直视着邱浩天,一副云淡风轻极为潇洒的感觉。

    “那又如何,还不是被你抓到了这里。”邱浩天表情不大好,虽然这锦袍青年看起来极为的和善,但越是这样邱浩天便越觉得此人不简单,那看起来对什么事情都满不在乎之人往往是最可怕之人。

    “呵呵,我看小兄弟应该是误会了。这次叫你来确实是有些唐突,还请见谅。

    那锦袍青年彬彬有礼的道,又看了看邱浩天,再次说道:“对了,我叫薛乃方,至于我的身份日后你自然会知晓的。”

    “薛乃方?”邱浩天看着锦袍青年,接着道:“我叫王浩。不知薛公子让人将在下带到这里来所谓何事,在下还有要事在身,若没其他事情的话就先走一步了。”

    对于那神秘之人,邱浩天打心眼里不想有过多的交际,特别是眼前的薛乃方看起来就是久经沙场,极为有城府之人,而且在他身边还有那二人的保护,更是让他不想有什么交际。

    闻言,薛乃方依然是云淡风轻的表情,没有丝毫不悦的表现,在看了看邱浩天之后接着道:“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觉得王兄弟之前在拍卖会太过于出风头,而我又发现你乃独自一人,只怕会被不少人惦记,而薛某较为喜欢王兄弟的个性,想做个朋友,并且还能保证你安全的离开此地。不会有任何人来找你麻烦。”

    “为什么这么做?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邱浩天认真的看着薛乃方,若真是单纯想做朋友的话那这世界也太简单了吧,简单的他都不敢相信。

    “我喜欢,”薛乃方直接了当道。但想了想又道:“若是真要说出个理由的话那就是我喜欢你的个性,喜欢你的张扬。

    “好,我王浩今日就交你这个朋友了。”

    看着那薛乃方那番大气,邱浩天也是豪爽应道。眼珠子飞快转动,脸色也变的好看起来,之前的阴霾被一扫而空。

    “果然爽快。”薛乃方小道:“既然咱门如此投缘,今日就由我做东我们不醉不归如何?”

    看着邱浩天态度大变,薛乃方也是各位笑得灿烂。说着便要拉着邱浩天去酒馆。

    “额”邱浩天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轻道:“薛哥,今日恐怕不成,家师还等着我回去复命呢!本来这次出山家师只给了我十天的时间,可我第一次出山,被太多新鲜的东西所吸引,耽误了不少的时间,而要是没能按照家师的命令赶回去的话只怕会被家师严惩的。”

    “那真是太遗憾了,”薛乃方摇头感叹,旋即有道:“不过王兄弟师承何门呢?改日也好登门拜访。”

    “这个、、、、、、”

    邱浩天再次尴尬起来。

    “怎么,难得王兄弟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说有什么困难,你说出来,我们一起想想办法。”

    看着邱浩天欲言又止的样子,薛乃方连忙问道。

    “哎。”

    邱浩天长叹一口气。说道:“实不相瞒,家师一共收了连我在内七名弟子,但却从不让我们说起他老人家的名讳,三年前我的一位三品斗皇的六师兄又一次外出办事,但最后却没有按照他老人家的规定时间回来,就被家师一掌打死,而我那六师兄就只是比规定的时间晚了三个时辰而已。”

    邱浩天说着还一副悲伤的表情,连那眼眶都有了些许的红润。

    “原来如此,看来令师对你们师兄弟管的太严厉了啊!”

    薛乃方看着邱浩天,表现出了极度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