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给兄弟们送行,骨灰送回原籍,给三倍抚恤,这件事交给你办了。”赵神拍了拍二牛的肩膀,感慨的转身离去,十几个兄弟遭遇不测,没死在沙场上,反而死在黄河岸边,真是可悲,可叹!

    意外放出了传说中的飞天旱魃,不知是吉是凶,怎么想都不是好事,旱魃的实力太恐怖了,即使是无天大师和冷月仙子出手,想来也制不住飞天旱魃。自己的仗义出手,到底对不对,只有天知道。

    赵神一行人坐上装甲列车,踏上回家的旅途,这次出行,收获了半棺材金银财宝,还有一口异常坚固的青铜棺椁,也不知是什么金属制造的,要塞炮都轰不穿,做成装甲车,定能横冲直撞,刀剑不入。

    大家一路无话,回到了合肥,毛小方去了通痴的大佛寺暂住,赵神也回了督军府。

    年关将近,合肥城里繁华热闹,百姓们穿上新衣,来到拥挤的街头,抢购年货,购买鞭炮,迎接新年的到来。

    督军府里热闹非凡,赵神大摆筵席,给金侗和袁克文、金有福三人接风洗尘。三人购置了别院,准备在合肥暂住,赵神举双手欢迎。

    督军府里高朋满座,摆了上百桌酒席,达官显贵、社会名流、各国洋商云集于此,在这里有一席之地的客人,绝对不简单。

    这场酒宴有京城御厨掌勺,山西的陈年汾酒,还摆了最大的堂会,款待京城故友。

    “大帅慷慨好客,在下受宠若惊。”金侗瞧着督军府的排场,桌面上的山珍海味,不仅感慨万千。

    几年不见,变化太大了,赵神从一个小小的京畿守备司令,成为了十省巡阅使,民国最大的军阀。合肥这座城市也发展成中原最大都市,比起京畿之地的繁华,也不堪多让。

    “侗五爷何必客气,咱们相交多年,当年我初临京城之时,侗五爷的盛情款待,还历历在目。”

    赵神的脑海中,不仅浮现出当年的情景,袁克锭和金侗大摆筵席,给他接风喜尘,金侗摆了堂会,邀请京城的名角白小楼和花夕月献艺。

    要是这么算,金侗还是自己和花夕月的媒人。可惜,袁克锭没来京城,太子爷可是很给面子的,有事随叫随到,还送了美艳的双生花。

    “不用客套了,你们看谁来了。”袁克文向前一指,白小楼和杨俏儿拉着手走了进来,两人带着幸福的笑容。

    赵神抬手打了一个招呼,两人向这桌走来,花夕月脸上的笑容,瞬间为之凝固,神色很郁闷。赵神在桌子底下,拍拍花夕月的大腿,示意要冷静。

    “拜见大帅!”白小楼和杨俏儿上前行了一礼,白小楼看着金侗异常兴奋,拉着杨俏儿直接坐在他的身旁,老朋友见面,欢乐的畅谈起来。

    花夕月哀怨的瞧着白小楼,心中充满了惆怅,苦恋多年的小白,成了自己对头的男人,她也嫁作他人妇。

    “傻丫头别伤心了!大家心情都不错,你可不要丢了面子。”赵神贴在花夕月耳边,小声嘀咕道。

    “我知道了!”花夕月尴尬的点点头,低头不语,掩饰着心里的不安。

    “福贝勒的腿是怎么回事,不会也骑马摔到了吧。”赵神诧异的道。

    金有福憋屈的一笑,羞愧的道:“说来惭愧,恶奴叛主,我差一点死在恶奴手里,恶奴抢了钱财逃走了。”

    大家脸色都是一变,恶奴叛主这种事,在民国这个时代,最是让人弊病,比起汉奸还要可恶。谁家没有仆人丫环,背叛主子显然是最大逆不道的事。

    “福贝勒明天去巡捕房备案,全国通缉叛主的恶奴。”赵神脸色阴沉,严肃的道。

    “多谢大帅关照。”金有福抱拳行礼,恭敬道。

    “二公子在上海玩得如何,对文化部长这个官职还满意吧。”赵神吃了一口佛跳墙,微笑道。

    袁克文得意的一笑,兴奋的道:“太满意了,上海滩真是好地方,吃喝玩乐的绝佳去处。”

    “满意就好,戏曲协会会长这个职位,侗五爷可喜欢。”赵神瞧着相谈甚欢的金侗和小白,询问道。

    “多谢大帅抬举,这个职位最适合我,没事听听曲,唱唱戏,这种生活我最喜欢了。”金侗调侃道。

    赵神点燃了一根烟,叼在嘴里吞云吐雾,关切的道:“不知太子爷过得怎么样。”

    “别提了,太子爷落魄了,成天待在家里不出门,仿佛老了十岁。我邀请他一同来合肥,可他说什么也不来。”金侗道。

    “等有机会,我再回到京城,亲自请他出山。”赵神很是感慨,当年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太子爷,现在大门都不出了。

    “诸位贵客稍等,我和俏儿为大家献上一出大戏。”白小楼拉着杨俏儿离席,走向后台,准备登台唱戏。

    花夕月瞧着两人恩爱的样子,心中凄楚,神色哀怨,仰头干了一杯酒。

    很快一场大戏上演了,宾客大饱眼福,近距离观看小白和小杨柳的演出,这绝对是一种享受。成为人|妻的小杨柳,更加的风|骚,臀部饱满浑圆,柳腰越来越细,怎么看怎么养眼。

    赵神不由连连点头,真是夫唱妇随,郎才女貌,夫妻两人倒是般配。

    半个小时后,一出大戏落幕,两人卸妆坐回了座位,戏台上换了戏码。

    “辛苦了,听说白老板喜得千金,不知是不是真的。”赵神瞧着俊俏的白小楼,玩味的道。

    “不错,俏儿年前生下一女。”白小楼娇滴滴的道。

    “夕月年前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两个小娃同岁。”赵神微微一笑,意味深长的瞧着金侗,眨了眨眼。

    金侗眼前一亮,双手击掌,爽朗的大笑道:“大帅威武睿智,小白和俏儿相貌出众,公子和千金定然差不了,就由我作个大媒,两家结个娃娃亲吧。”

    “好提议,我没有意见。”赵神道。

    小白和杨俏儿面面相觑,这件事太意外了,两人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小白抱拳躬手,恭维的道:“多谢大帅抬举,小女高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