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和他们一比,你有什么资格去为我去杀人。”刘爽的目光像刀子一般一寸一寸的收割着张先杰对于活着最后的一点点渴望,刘爽指的他们自然是烈瞳他们。

    “我可以训练!”张先杰像一头发怒了的野兽一般张着嘴冲着刘爽急切的大吼。他是那么的怕死,怕到他不敢去想,不敢去招惹。他的目光死死的抓住刘爽的眼睛,像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那你先杀了我。”刘爽说道,这就是一场戏弄的游戏,猫在抓住了老鼠之后,不直接一口咬死,而是用爪子不断的拨弄,可老鼠还以为在猫的爪子下他还有活着的希望,不断的左右冲突。此时的张先杰就是这样的一只老鼠,他以为在刘爽这只老猫的爪子下还有活着的希望,可是他却不知道刘爽早就已经给他划上了死亡的印记。

    刘爽的话,让张先杰充满了迷惑,睁得贼大的眼睛一会儿看向刘爽,一会儿看着自己的手,内心中充满了忐忑,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做?他在想刘爽的话是不是对他的考验?他是不是按照他的做了就可以活命,他不知道。

    他突然间目露凶光,身形暴起,扑到了刘爽的身上,伸出了双手,只是可惜,在他的双手还没有掐到刘爽的脖子的时候,一把黝黑的匕首,突然从斜刺了伸了出来,在他还没有感觉到痛楚的时候,他的双手就被齐腕砍了下来。

    张先杰的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双手的感觉,就好像没有了脑袋的苍蝇一样,嗷叫着胡乱的挥舞着双臂,摆出一副用双手抓东西的摸样。蚀心的疼痛从手腕处传了出来,让他的五官一下子就扭曲在了一起,嘴里嗷嗷叫着发出各种各样的怪声。

    刘爽的声音此刻完完全全就是个恶魔,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跟我作对,只有这一个下场。据说有一种抗心律失常药,它可以减弱心跳,降低血压,让死亡更加的缓慢,可以让人有充分的时间看着自己的生命一点点的消失。你要不要试试?”

    即使再傻的傻逼,在此刻也不会再去向刘爽乞求生命,张先杰的双眼瞬间充血,对生命的乞求变成了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的想法。他大张着嘴,露出满口的黄牙,再一次的扑向了刘爽。

    这是多么狂妄的想法啊!与其说是为了拉个垫背的,倒不如说是为了死的更快一些,如果这么想的话,那张先杰的目的是达到了,在他扑向刘爽的时候,刘爽的匕首风驰电掣般划过了张先杰的喉咙,扯动着翻卷起一片的皮肉,但是没有鲜血流出,暗红色的匕首变得更加的红了,如同恶魔的眼睛。

    张先杰死不瞑目,到死他的眼睛都是圆圆的睁着,满口的牙齿像野兽一般露在外面,依旧是一幅张口要吃人的样子,如果真的被他扑到刘爽的身上,他肯定真的会咬下刘爽的一块肉。

    “处理下现场,不要留下任何的线索。”刘爽起身,看着血腥的房间说道,在张颌的尸体上已经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苍蝇,围着他旋转。

    对于这事,烈火四人都是老手了,不用刘爽吩咐,他们都可以非常完美的完成。刘爽在济南市停留了一天的时间,就马上赶回了英潭市,他担心陈可辛的情况,而且还有一个令他有生吞活剥了的想法人还没有找到。

    ······

    英潭市,光明山,光明寺。

    冬天的积雪封住了大山,葱葱茏茏的大山中只有这么一座寺庙冒着丝丝缕缕的青烟孤零零的端坐在山的一峰之上,如同一尊正在打坐的佛,他微闭的妙目似睁非睁的看着山下如豆子般大小的芸芸众生。

    朦朦胧胧的云雾将这里遮掩点缀的如同仙境一般,白云悠闲的在大山之间穿插而过,像一个个道貌岸然的神,悠然自在,飘然出尘。

    光明寺上山下山,只有一条崎岖的道路,这里并没有什么香客,所有的和尚都是自给自足,在山下种地过火,此时在光明山的山路上,两个人并肩站着。两人都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脸上带着黑色的墨镜,遮挡了他们的本来面目。

    “黄鸣,你这混蛋这个时候居然还敢叫我出来,你这不是找死吗?”其中的一个人开口说道。

    “我不甘心!怎么?连你都没有办法吗?”

    “我有办法个屁,刘爽那混蛋发出了**追杀令,而且还买了1千万的红花要你的命,我有什么办法?我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六芒内部现在也是风起云涌,现在我一走进六芒的那大楼,我就感觉自己的脑袋会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一刀砍下去一样。”

    “我操你妈,我他妈得罪刘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现在你翅膀硬了,要过河拆桥了是吗?”那人愤怒的吼道,黑色的墨镜在他的怒吼声中一抖一抖的。

    “你为我?哈哈,你这话说的真好听,为了我,你去睡刘爽的女人?”他的脸上满是鄙夷和嘲弄的神色。

    “很好,很好,我他妈算认识你了,龚权,你会后悔的。”黄鸣咬着牙齿,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你是在威胁我吗?”龚权凑近了黄鸣逼问道。

    从黄鸣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见龚权那阴冷的眼睛在黑色的镜片下闪烁着,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脑海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他想。

    “我要去出家了,你就当不认识我,也没有见过我。”黄鸣最终开口说道。

    “最好是这样!”龚权后撤了一步,尽可能的离黄鸣远一些,这个时候刚好有一个和尚挑着一个扁担走了下来,估计他是要去山下汲水。

    只能够两个并肩通过的山道,现在三个人站在那里成了不少不下的情况,“阿弥陀佛!”那和尚打了揖,宣扬了一声佛号后开口道:“两位施主,不知道两位可不可以随我下山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