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之前阿玉想要走还可以,但是现在想要走之时恐怕是太晚了,因为现在主动权是宋炎杰,现在他已经反悔了,瞪着眼睛对他们说:“现在师傅都已经死了,要只是你们连个活在世上还是难受,所以你们一起下去陪他老人家也就行了,还有,到了下边的时候一定要替我向他老人家问好!”

    当他说出这话的时候,不仅是郭平,就是阿玉也觉得他已经背离群体走了很远很远,已经回不了头,但阿玉是一个不会屈服的人,所以就说:“你要是我的三师叔就自己在师祖的面前自刎谢罪,知错能改,那样你还可以是一个好人!”

    要是这么一说宋炎杰就回头的话,那就是阿玉太过于天真,宋炎杰不想和他们废话太多,要是霍元甲醒了过来他们就又多了一个帮手,到时候到阴曹地府和师傅问好的就是自己了,其实霍元甲的出现就是一个意外,只是情不得已郭平才是将他迷倒的,因为他是一个外人不好参与他们之间的家事。

    还是那句话,挑柿子要按软的捏,所以宋炎杰不要脸不要命,直至矛头向阿玉,终于拿出自己的武器,其实他是另有目的的,他知道阿玉的功夫底子弱,要是攻击阿玉,郭平势必会上来帮助,到时候他就会分心,趁他不注意然后下黑招。

    神探还是一个比较阴险的,郭平果然中招“躲开!”大喝一声之后就把阿玉一把拖到后边,原来是宋炎杰露出自己的必杀技,是一个类似于圆盘的东西,四周均匀分布八个月夜型弯刀,锋利无比,削铁如泥,郭平也不示弱,但还是那两根绳子,只是这些都够宋炎杰受得了。

    战斗还在继续,直到郭平把自己的改造之后钢针露出来之后,宋炎杰才是暴露出自己最后的绝招,竟然没有想到在他的圆盘弯刀之后还有其他的利器,周旋到最后的时候竟然成了一个大大的圆铁球。

    那铁球好像很是听宋炎杰的指挥一样,在半空中飞速旋转,最后死死把郭平的那两根绳子缠在上边,郭平就要收回的时候“哒哒”地两声给挣断,郭平的那个轮椅只有靠他的四更绳子才是运动自如,现在四根飞镖绳子都断了,郭平也就是束手无策。

    很显然,现在处于上风的是宋炎杰,发话的权利在他这边,所以他看见两人被动地呆在那里就说:“现在是神探的最后审判,你们两个就不要怪罪我,要是阎王问起你们就说是自己来报到的,可是不要把我的说出来!”

    宋炎杰把他的武器举起来,就要朝郭平砍下去,阿玉马上就从椅子后边跑出来,挡在郭平的面前说:“要杀你就杀我,我替义父去死好了!”

    但是很显然,阿玉的这番请求是无效的,之后宋炎杰就无情地说:“不用担心,你们两个今天是没有人能够活着出去的,要是你的义父一个让你下去,不可能让你的师祖照顾他吧,那样他会过意不去的,所以你们两个还是一起下去的好!”

    宋炎杰一说完就要开始再次动手,正当把武器举得老高,那样由于有足够的重力势能才能让他们没有太多的痛苦,大喝一声为自己壮胆、手起刀落的时候就有一个酒壶从东门口飞进来,不偏不倚刚好砸在宋炎杰的手腕处。

    剧烈的疼痛使得宋炎杰失去手臂的力量,把武器手中落下,但是事情并没有因此而好转,因为那个宋炎杰的武器已经开始旋转工作,哪怕是没有了宋炎杰的指挥还是停不下来,更加要命的是阿玉的脑袋就在那个掉落的武器下边。

    阿玉几乎已经被吓傻,就算没有见识过那玩意的威力看形势也是知道它的威力,要是落在自己的脖子之上,非得尸首分离不可,阿玉不能动弹,只能等死。

    千钧一发,命悬一线之际,郭平“高抬贵手”一把抓住那个还在高速旋转的武器,一瞬间就鲜血飞溅在阿玉的脸上,阿玉还在发神的时候才是被滚烫的鲜血惊醒过来。

    郭平一把抓住的时候心里想的就是要保住阿玉的性命,使劲把那个鬼东西甩出去,好大的威力,噹的一声就死死扎在硬硬的墙壁之上,只是回过头来的时候郭平那只手已经废了,一下子就摊在椅子上。

    然而那个从洞口飞进来救了他们一命,把他们从鬼门关拉回来的酒壶也是碎成几半,虽然并没有碰到那玩意儿的刀口也是如此厉害,可想而知它的为力之猛,由此也是能够知道郭平的那只手已经是成了肉末。

    阿玉顾不起救命的那人是谁,看见自己的义父已经疼地要死,扯下他的衣服就过去包扎,宋炎杰定下神来看去的时候就是毛豁出现在洞窟外,当他看到那个被劈成几半的酒壶之后也是猜想到就是毛豁的。

    毛豁走进来之后才是说:“师弟,够了,在师傅的灵前就不要再胡闹了!”

    对于毛豁的出现,郭平倒是觉得无所谓的,感到意外的是宋炎杰,见了自己的二师兄也不打声招呼,倒是愤怒地对郭平说:“大师兄,你不不是说自己已经归隐江湖的了吗?毛豁他中了你自己的毒,这世上除你之外没有解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郭平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红色的血滴在地上满地,阿玉的眼泪鼻涕和眼泪一起流了下来,这是她从医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血,兴许是害怕,兴许是畏惧。

    “这、、、、、、都是阿玉的功劳!”郭平强忍说。

    “要不是阿玉熬夜给我试制出解药,恐怕这会儿就要带着牛头和马面向你来索命了、、、、、、!”

    “你也是该死之人,为何还要帮着他们??”毛豁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宋炎杰抢过去说。

    “是啊,我是该死,但是我已经悔过了,这些年一直用酒精麻醉我自己,今天是该有一个了解的时候”毛豁走到孤松陀的灵位之前慢慢说。

    虽然阿玉不懂其中的缘由,她还在颤抖,但是郭平倒是听出了其中的门道,故意说:“二师弟,你在说什么?”

    事到如今,毛豁不想再隐瞒什么,就在自己师傅的牌位之前把所有的事情说清楚,他说:“都怪年轻时贪心不懂事,我和师弟都知道师傅有一本绝密的秘籍孤松诀,都去给师傅要,但是他不给,我们都以为他是要传给你,所以不顾一切就要去抢,但终究还是被师傅发现,我们就合谋将他害死,那晚你听见打斗的声音就来阻止,我们情非得已之下才是将你的双腿打断,以示警告,唉!”

    阿玉听得目瞪口呆,想不到曾经最亲爱的人最后竟然还是被嫉妒之心所害,在为自己的义父感到可怜的同时也为自己的两个师叔感到羞愧,简直就像是鲁迅的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那种。

    本来就是半死之人,再被毛豁这么一气郭平就是奄奄一息的人了,还最后的话还是要说:“怪不得师傅在死的时候就是不要我给他报仇,原来真是你们!!”其实在他的心里还是想要报仇的,只是现在有心无力。

    “这些年一直处于生死边缘的纠结挣扎之中,睡觉的时候也时常会在梦里见到师傅,索性就用酒精麻醉自己,还把师傅的交给我的拳法改成了醉拳,这样也就不用时常怀念师傅,对不起!”毛豁在孤松陀面前鞠了一躬之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