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过易寿延之后就连忙解释说:“振声别见怪,延儿还不懂事,大夫说过早见光对眼睛不好,耐心等等吧!”

    刘振声不想让易夫人背负过多歉意而去责怪一个孩子,就慢慢说:“哪会呢,延儿很懂事,想来今天的天气不错,我也很久没有出去透气,咱们就出去走走吧。”说着就往门外走。

    易夫人不再好意思拒绝,很快就答应了下来,只是在叫喊“延儿”的时候特别自责,有了延儿才是举得自己已经是有夫之妇,不再应该对其他的男人产生任何的感情,哪怕是一丁点儿也不行,想到这的时候就觉得特别羞愧,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应该只是感激才对,一路上易夫人闷闷不乐。

    刘振声搭在易寿延的肩上,很少说话,就一直这么走着,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一个郊外的草坝子之上,那里溪水缓缓流淌,温和的阳光穿过小树林,荒野之外满是大自然的声音,即使一切都已经凋落变得枯黄,在这样的日子里心情还是宽阔。

    易寿延虽然是一个孩童,但是放风筝已是一个能手,很快就将那只雄鹰放飞在蓝天白云之下,徜徉在那片世界之中,看见易寿延乐呵呵的样子听着他的笑声,刘振声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只是易夫人的童年不是那么美好,她不愿再次回想起,易寿延对她还是挺好的,她不想背叛他,也不曾想过要离他而去。

    看见易寿延走远之后,易夫人就想要把易家的真实想法告诉刘振声,一回头的时候就看见刘振声在做一个大胆的举动,他毫不犹豫一把抓住眼睛上的白布就往下扯,来不及阻止就已经落下,易夫人大惊,就在白布落下的瞬间用自己的右手掌遮住刘振声的眼睛,充当了眼罩的作用。

    刘振声不顾,僵持良久之后刘振声抬起自己的手,一把搭在易夫人的手上,说:“夫人,不用担心,我想看看世界的光明!”易夫人满是歉意,只好什么都不说。

    刘振声抓住易夫人的手腕,缓缓拉下之后就慢慢睁开自己的眼睛,觉得这是第二次重生,第一眼看见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不,在他心里还是那个温柔动人的玉娥。

    眼前的易夫人,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加面色红润楚楚动人,双耳银环玉坠却不妖娆,盘发金簪集成熟和年轻于一身,在这山野间笑起来的时候犹如天女下凡,刘振声不为所动,对她而言只是感激。

    刘振声改头换面,不再愁苦着一张脸,笑对眼前的这个人的时候,易夫人觉得特别开心,就算是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份感情的也是应该为他高兴的。

    易夫人并不是强颜欢笑,从心底说:“恭喜,你的眼睛好了,终于又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了!”

    “是啊,这些日子多的感谢你们家的照顾,要不是你们的关照,我早就恐怕就做了蒋豹的刀下鬼,在黄泉路上受尽苦难、吃完苦头,是你们让我感觉得到世间的温暖,我、、、、、、”

    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易夫人就出言阻止,说:“快别这么说,要不是你,我恐怕也被蒋豹轻薄**被老爷赶出家门,那时候我和延儿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彼此推诿谦让,倒刘振声觉得不好意思,索性就不再僵持下去,干脆直接去和易寿延玩耍起来,这么大个人了还是头一次见他这么开心过,上次这么玩的开心的时候是和玉娥在一起,自此之后就再也不见他的笑。

    夕阳,黄昏,回家的路。

    三人玩的很开心,天黑迟暮才是回到家里,早早在等待他们的是易荼嚎易老爷,说笑回家一进门的时候就看见易荼嚎坐在凳子上一个劲儿猛烈地吸烟,易夫人知道一遇到这种情况就是老爷遇到了棘手的事情,再加上还有一桌山珍海味没有动过,大概是有求于刘振声。

    看见他们回家而来,易荼嚎熄灭了烟枪就开始说话:“前些日子终日忙碌倒是忽略了刘大侠,还请不要见怪。”说着就开始作揖。

    刘振声见到易荼嚎如此客气,自己只是人家一个门客,非亲非故的要是再如此可就是自己的不是了,所以在易荼嚎拱手之际就连忙阻止,说:“易老爷真是太客气,在贵府担待这么久刘某也实在是过意不去,我的伤势已经完全痊愈,大恩大德刘某终究有一日还会换回来,刘某并非泼皮无赖,说到做到,明日一大早就起程离去。”

    易夫人见到易荼嚎倒是觉得满心歉意,带着易寿延下去洗手,听到刘振声说明日就要离去心里一怔。

    倒是易荼嚎话说重了,就解释说:“并非易家下逐客令,而是易某有一事相求,还请刘大侠留下来。”

    刘振声倒是觉得意外,随口一声“哦,易老爷有什么事尽管说,刘某尽全力就是。”

    听到易荼嚎在留客,易夫人心里不免一喜,心里的不平衡恢复了自然,易荼嚎道说:“不急,饿了吧,吃过饭再说!”说完就招乎他坐下。

    一大桌菜,算不上山珍海味,但是富人之家又怎会那么清淡,美味佳肴自是不必说,但平时就是他们一家三口也是这副阵势,今天多了刘振声也就多了一副碗筷而已,再说刘振声在易家吃的也不必他们差,所以倒是无所谓。

    酒过三杯,面红耳赤,酒精发作之时,易荼嚎就开始再次举杯,说:“这一杯是敬给刘大侠的,刘大侠你武艺高强,不为名利所动,先后救了夫人刘氏两次,乃是实实在在一条汉子,我易荼嚎佩服之极,先干为敬。”说完就自己举杯满满喝了下去。

    刘振声酒量好得很,这点不算什么,倒是对易老爷很意外,这么一点酒量就开始说胡话,但也不是胡话,这些都是真的,只是说话的方式和场合不对就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他在胡说八道。

    他又继续补充道:“你们两个都姓刘,说不一定还是亲戚,你说这有缘不。”

    这倒是提醒了刘振声,在易家这么久都是意义夫人相称,倒是不曾提起易夫人的名字,更不知道她的姓氏,一直都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他一惊:“哦,夫人也姓刘,原来是自己家姓,在下糊涂,自罚三杯”说完就老老实实满满饮下三杯。

    “哎,你、、、、、、”刘氏想要阻止更本就停不下来。

    其实在两个刘氏之间,易夫人先前倒是没有注意,这个喝的醉醺醺的大老爷倒也是提醒了易夫人,特别是插在他们之间的感情该如何是好,自己到底能不能喜欢和自己是同姓的一个人吗?再说自己不是应该相夫教子衷心为夫分忧的吗?这是不允许的!

    刘振声和易夫人大眼瞪小眼。

    易荼嚎又开始举起酒杯,说:“夫人刘氏也是自小孤苦,来到我们易家也是受尽磨难,吃尽苦头,也就只能和刘大侠同姓,哪能攀上一个亲戚只说”说完又喝下一杯。

    刘氏听完此番话后心里满满的全是感动,没想到曾经的这些事他都还记得,于是心里发誓此生相随,绝不负他,看见他酒杯都端不稳就劝说:“老爷,您不能再喝了。”

    易荼嚎一甩手,又满上一杯,举起说:“这第三杯、、、、、、!”话还没有说完就倒在桌上睡着了,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