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毛师傅一片好意,霍某人也就恭敬不如从命”果然豪气冲天,举起酒壶就要喝。

    “等等,等等,俊卿让我来”农劲荪还没说完就抢过他手中的酒壶,拿着酒壶对毛豁说:“霍师傅今天劳累过度,毛大师的这杯酒我替霍师傅喝了”说完就咕噜咕噜咽了下去,毛豁披头散发、浓眉大眼的愣在那里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待到农劲荪喝完回敬的时候才是说:“好吧,既是如此兄弟情深,那我也就从了便是”说完便举过头顶仍其酒水抛洒在脸颊之上也要一喝而尽。

    其余五人也是被他们的豪气云天所折服,今天的事就此作罢,纷纷告辞离去,霍元甲和农劲荪也是不再追究,吩咐自己的弟子们收拾打理,明日就要正式授艺。

    “俊卿,你怎么能这样呢,明明知道自己有病在身,刚刚还要结过那酒鬼毛豁的酒壶”农劲荪满是怨言地对霍元甲说。

    “劲荪,我们习武之人最重要的就是以德服人,再说刚才还是有那么多的英雄好汉在场,要是不喝下那口酒就会被他们所不齿,虽我伤痛在身,但这点烈酒还是吞得下,不过你给我挡下了也罢,他们也不会闲言碎语。”

    “罢了罢了,要是没有人在你身边,自己可要当心,我会尽快找一个名医治好你的病才是”农劲荪一脸无语,只是一个劲儿地担心。

    话还没有说完,霍元甲便摆出一个停止的手势,示意要他收敛,这一次是和上次的动作一样,所以对于农劲荪而言还是有一个明确的示意,就是知道又有人来打断他们,但是从霍元甲的表情就可以看出,这一次的情况就更加严重,‘嘎吱’一声,农劲荪把把大门猛地一拉,果然是隔墙有耳。

    原来是那酒鬼毛豁躲在门前偷听,大门打开那一瞬间毛豁就没有把持住,直接滚进门来,来一个饿狗扑食。

    农劲荪最见不得就是这种躲在门后面头听人说话,于是破口大骂:“毛师傅,好歹你也是一代宗师,虽说是云游四海行踪飘忽不定,但是这种偷窃别人隐私乃是小人行径,怎么也在你的身上发生,还被我抓个正着。”

    农劲荪虽然很是愤怒,但好歹也是一个书生,骂人怎能带脏字,毛豁有一些不好意思,红烫着脸皮,还好被他的长发所淹没,挠挠后脑勺转身就想要走。

    霍元甲开口阻止:“毛师傅请留步,白天的事还望毛师傅不要见外,早就听闻毛师傅一身正气,刚直不阿,要是愿意你我畅谈如何?”

    毛豁得寸进尺,厚着脸皮说:“你看看,你看看,还是人家习武之人大度,你说你这个白脸书生怎地就小家子气”毛豁一边说一边指着农劲荪的鼻梁,但是这正好衬托出霍元甲的大度,他愿意。

    走到霍元甲面前就接着说:“但是,可惜啊,啧啧、、、、、、”还没说完就饮下一口酒。

    霍元甲倒是觉得无所谓,仍然还是大气抱有疑问地问:“毛师傅在叹息什么?还望明示!”

    毛豁吞下那一口酒之后不紧不慢地说:“刚才我见你面色发黄,气息不匀,所以替你把脉之后才是发现,霍师傅你已经病入膏肓,虽然霍师傅你被病魔缠身已久,但是凭借你深厚的功夫底子支撑到现在已是一个奇迹,但是还能支撑多久已是天意,要是再久病不治拖延下去恐怕、、、、、、”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农劲荪打断:“你这酒鬼,信口雌黄胡说八道什么,要是喝醉了就赶快回去休息,要是实在走不了就再武官里住下,明日再离去也不迟。”

    “在下多谢农先生的好意,但你是学医开茶店的,这点也看不出来?虽然你为兄弟两肋插刀肝脑涂地,但有时候过于护着也是会害了他的”

    “你、、、、、、”农劲荪气急败坏,一脸怒气,很是无语。

    霍元甲替他接话说:“敢问毛师傅什么时候给我把过脉?可是有什么秘方能够治愈我的病痛?在下感激不尽”

    “难道霍师傅你忘了!”说着就将自己得手搭在霍元甲的血管处,霍元甲这才是想起白天在大厅之中毛豁敬酒失手自己去搀扶一事。

    霍元甲这才恍然大悟地说:“原来毛师傅才是隐藏的高手,失敬,失敬!”说完便拱手歉让表示敬意,农劲荪在一旁看的稀里糊涂的,但是霍元甲都表示应该谦让的时候就是一个值得敬佩的高手,所以纵使有千番的不满都压抑在心里。

    毛豁这才是正正经经地说:“霍师傅你这病因是早在年轻时就染下的,只是良医难寻,好药难求,你的好友农劲荪也是拿其无法,以我猜测,应该是年轻时练习气功不慎运错气,导致气血倒流引发的肺病吧,说实话,这种病很难医治,但也是并无办法,只是、、、、、、”

    “那你快说,在哪里有高人可以医治军情得病,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话还没有说完又被农劲荪打断。

    “你急什么,早就给你说过,要是过分保护就会害了他”毛豁再次咽下一口酒批判农劲荪道。

    农劲荪还想要说什么倒是被霍元甲阻止:“倒是让毛师傅费心了,要是实在没有办法,霍某人也还是能够挺得过去,只是时间不长,想看到的事还没有目睹,这样也是一种遗憾,但是霍某人也相信终有一天我泱泱之国终将还是可以屹立在世界东方之巅”说完又是一阵咳嗽,但很快就止住了。

    一阵剧烈疼痛之时,农劲荪赶快过去拍打他的后背。

    “你呀,要我怎么说你,虽然武艺高强,德高望重,但是就是一股倔脾气,脾气太犟有时候也是会害了你自己的”说话间有吞下了一口酒,接着说“刚才都说了,只是我知道的哪一个名医还远在河南,这一来一去你的精武门可就要瘫痪洛,你还愿意有那个心情去看病?”

    “还望大师明示!”农劲荪拱手请示。

    毛豁有一些得意,索性嘚瑟一回:“这不就对了嘛!”

    “他是我的一个师兄,也是一个医生,但是是一个怪医,专治疑难杂症,相信你的这种病对于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你去了救不救,治不治就要看你的造化和人品,但是你一撒手,你的精武门可就要、、、、、、”毛豁再一次说道精武门没有霍元甲的事。

    “你这家伙,说的到底是真是假,精武门的事与你何干?”农劲荪也是听出了其中的门道,再一次怒气冲天地说。

    “要是不愿意去就算了,反正霍师傅一死,精武门还不是也要关门的,倒不如听我的赌一把,人生在世,好酒好赌也要好色,再说都是男人,谁不懂啊”

    “好,爽快,元甲就与毛师傅赌一把”农劲荪想要说话却被霍元甲抢先在前。

    “俊卿,你怎么能听他的,这家伙看起来不怎么靠谱!”农劲荪终于还是说出他的疑问。

    霍元甲还是给他解释说:“劲荪切勿过多担忧,精武门的发展就是要一颗忠诚的心,不是吗?”农劲荪还是终于被说服,两人转身回头的时候,毛豁已经倒在椅子上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