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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灵,其余几个竹楼沒有异常,应该是猎户家庭,只有中央这个,建议现在动手,抓获六人,另个,中央那个大茅屋,里面应该有地洞的出入口,”林柱民观察得很仔细,他趴在树上一边观察一边建议道,

    就在这时,苗寨内又出现了状况,

    中央最大的竹楼内,一个高大的“苗人”将一个小个子苗人男子吊到了竹楼的屋檐下,连着抽了十几鞭子,男子哀嚎不绝,一个苗人女子披头散发,跪在一边不停地哀求着什么,而竹楼之内,又有女孩的哭叫声传出來,

    “幽灵,这是再好不过的突击机会,你还在犹豫什么,,”巫婆是女人,她实在看不下去了,低声用喉音在耳麦内喝问道,

    虞松远对巫婆的不满并沒在意,寨子新出现的情况,让他紧张地思索着,

    苗寨中央的这座大茅屋,很可能就是进入地下世界的入口,消灭被鲜美的牛肉和年轻的女人迷惑了双眼的六名男子,或许并不难,隔着茅屋,地下的人一般是听不见寨内枪声的,而只要控制了这间大茅屋,就掌握了主动,随时可以隐秘突袭地下洞穴,

    想到这里,他突然命令道,“鬼手占领制高点,提供支援和保护,两名哨兵和其它竹楼有人员进出,杀无赦,刺客控制中央大茅屋,注意在屋内不要开枪,防止暴露给洞内人,天遁、巫婆和我,袭击中央的两座竹楼,行动,”

    一声令下,刘国栋快速窜上大椿树,快速建立起狙击和监视阵地,将整个苗寨及周边区域,完全控制在枪口下,

    苗民们都在竹楼或草庐内吃早饭,院内仅有水池边的三个女人在外面,小队快速窜出林子,进入苗寨,几条猎狗们安静地呆在一边,对穿着军装的几人翻进寨内,毫无反应,倒是两条看门狗摇头摆尾,不停地吠叫着,

    林涛仅几个战术动作,就穿过寨子,快速接近了大茅屋,在水池旁边干活的三个苗女,见到几名武装男女进入寨内,不仅沒有惊惶失措,相反却平静地跪到地上,又温顺地低下头,一动不敢动,

    林柱民和巫婆快速运动到中央的竹楼下,据枪向竹楼上警戒,虞松远运动到竹楼前,沒有走楼梯,而是一个鸽子翻身,直接翻到了二楼上,林柱民和巫婆也快速跟进,从楼梯交替掩护着冲了上來,

    吊在屋檐下的苗人男人,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眼瞅着寨内将要受到袭击,但他却一声未吱,

    虞松远无声地翻到竹楼上,映入眼帘的一切,让他杀心顿起,

    室内三个“苗人”正围坐在火塘边,一个中年苗家女人,正在侍候他们吃着大块的煮牛肉,而另一名高大的“苗人”,则坐在另一边的兽皮上,将一个十四五岁的年轻苗女剥光衣服抱坐在腿上,一只手举着牛肉啃,一边肆无忌惮地摧残着苗女,另外三个“苗人”注意力也集中在他们身上,一边啃着牛肉,一边议论纷纷地围观,其中一人还不时用手猥亵苗女,

    四个年幼的孩子,则被赶进内室,伸着脑袋木然地看着厅内的一切,

    虞松远的突然出现,让四名高大的“苗人”都愣了一下,但他们迅速就反应过來了,四人纷纷伸手掏枪,虞松远和随后冲上來的林柱民、郑书文,迅速举起手中的微声手枪,“噗噗噗”,当即击毙三人,

    抱着苗女的高个男子,虽然是坐着,却力大无穷,且是玩枪的高手,在三个同伴同时被击中的同时,他端着苗女的臀部,将她瘦小的身子象石头一样,直接凌空抛向虞松远,在苗女的惊叫声中,手已经抽出枪,动作非常熟练、连贯,

    可贪淫还是要了他的命,他慢了半拍,他刚举起枪,已被巫婆“噗”地一枪,毫不留情地打断手臂,虞松远也在苗家众人的惊叫声中,有惊无险地将苗女从空中稳稳接住,

    手枪脱手,这个高鼻子“苗人”果然不同凡响,左手接住右手掉落的手枪,举手又要射击,千钧一发的时候,严阵以待的巫婆和林柱民,自然不会给他从容射击的机会,“噗噗”两枪,又将其左臂打断,

    手枪“哐当”一声落地了,双臂负伤,他竟然还想站起來用腿反抗,巫婆左侧的林柱民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怒火顿起,凌空飞起一脚,将高鼻、碧眼、身材高大的“苗人”男子扫倒在地,

    男子身长近两米,他一头撞向墙壁,这一下撞得是真狠哪,竹楼都被撞得猛烈地摇晃了几下,

    “狗日的,这么能打,”

    林柱民这一脚是用了十成的功力,他看出这人非同凡响,在“苗人”倒地、失去抵抗力的一瞬间,林柱民嘴里骂了一句,欺身上前将他牢牢控制住,

    “且慢,”

    林柱民刚想将他的双腿捆上,旁边的巫婆自己走了上去,

    这个身材高大、强悍的“苗人”,正是刚才在院内水池边奸淫高个女人的那个“苗人”,巫婆迅速将这名“苗人”的两腿结结实实地捆了起來,并抽出刀,锋利的刀刃抵住“苗人”裆下一大团累赘的秽物,吓得“苗人”男子战栗着惊慌乱躲,

    “住手,不得虐待俘虏,”

    虞松远怒喝一声,巫婆只好住手,但她收起刀,却左右开弓,“啪啪啪啪”,狠抽了“苗人”几个大嘴巴,林柱民将已经疯狂的她拖到一边,简单地给“苗人”包扎了一下两臂的伤口,并帮他把裤子提上,

    虞松远和林柱民都看出,这个“苗人”是个纯种欧美白人,且身手真的不简单,如果不是精虫上脑,贪淫无度,并且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仓促应战,这个人应该很有战斗力,肯定是一个劲敌,

    年轻苗女穿好衣服,与中年苗女一起,一老一少一起跪在一旁,头趴在地上,浑身颤抖不已,巫婆并沒有上前抚慰她们,刚上楼的瞬间,她分明看到年仅十四五岁的苗女,那熟练、投入的动作和澹荡、迷离的神情,

    这一幕让她困惑,心里难以理解,

    虞松远仔细检查被打倒的人,四人全是蓝眼高鼻的白人,林柱民也将被吊着的男子放了下來,他一言不发,默默地跪在一边,这一家三人与内室门前的四张麻木的小脸一样,表情木讷,逆來顺受,丝毫沒有慌乱的神情,

    看來这些打來打去的勾当,这些久居深山中的苗人已经司空见惯,早已经麻木了,

    林涛冲进营地中央的大茅屋时,一条个头稍大的土狗一边狂吠着,还试图阻挡他,怕犬吠暴露目标,他一把扼住狗的咽喉,直接将其脖子捏断,

    屋内只有一对苗人夫妻和几个孩子,围在火塘边吃着牛肉,见林涛捏死了土狗后持枪冲了进來,他们一点沒有反抗,只是全部跪下,低着头,一付任人宰割的样子,

    林涛判断不会有危险,便沒有为难他们,只是示意他们不准出声,继续吃早饭,

    他在茅屋的里间发现了地下洞穴的出入口,是一个直上直下的竖穴,完全用石头砌成,平时出口被两块石板盖住,很隐蔽,此时,连盖子都敞开着呢,“幽灵,发现地道入口,”

    “控制入口,暂不要进入,”虞松远命令道,

    这时,中央竹楼上的轻微枪声,还是引起寨子内一阵骚动,“砰砰砰”,刘国栋的枪响了,他连发数枪,将所有人都逼回了竹楼或茅屋,水池边的三个女人,始终跪在地下,一动不敢动,

    竹楼内,林柱民用苗语,开始审问跪在地上的三个苗人,“你们久居深山,除了苗语,还会说澜沧语吗,”

    “会,”

    “这四个人是什么人,从哪里來的,与你们是什么关系,”

    男子战战兢兢地用澜沧语交待说,“这些人都住在山洞底下,我们不知道他们的底细,他们抓了我们的人在山洞里面作人质,逼我们给他们捕猎,随时霸占我们的女人……”

    原來,这个寨子是王宝失败后,在政府军的围捕下,几十户苗人一起逃进深山,几经迁徙,凑在一起定居到这里形成的,他们先是在临近华孟的公路边丛林内定居,后被政府军和安南军队清剿、追杀,只好又逃了好几个地方,

    几年前,他们辗转到普雷大山主峰下,只有几户人家幸存下來,见到有丰富的食物,林地边缘又很适合定居,便决定在这里建草房、竹楼居住一段时间, 可他们沒想到的是,这个山的里面竟然是空的,洞里当时有很多白人,

    白人等他们盖好简易竹楼和草房,初步安定下來,才在一天夜里,推开石板钻了出來,把全寨的人都抓了,他们将小女孩和小男孩全都抓进里面作人质,不听话、试图反抗的人全都杀掉了,从此,寨子就被他们控制,寨里的苗人就成了他们的奴隶,男人给他们打猎提供新鲜食物,年轻女人则要随时供他们淫乐,

    “现在里面有多少人,”

    “最近一两年,政府军來得少了,但总有其他人來这里打仗,白人只剩下七八个,加上苗佬差不多也就有几十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