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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水果闻言,却爬过來趴到刘国栋身边,连声命令刘国栋轰炸,

    刘国栋未受影响,亲吻了一下她的小脸蛋,又聚精会神,根据涌流状况,瞅准时机,又命令:“放,”

    林柱民立即将一枚炮弹放进膛,炮弹“嗖”地一声,飞向岸边,“轰”地一声,又在沟里轰然炸响,壕沟内又是一片鬼哭狼嚎惨叫声一片,

    岸边已经沒人再敢抬头开枪、开炮,士兵们全部趴在壕沟内,将枪举起盲目射击,迫击炮的炮弹也不断地飞向河里,只是全无章法,离大船老远爆炸,掀起阵阵水柱,

    河面水柱连天,“哗啦啦”巨响,岸边炮声隆隆,步枪射击声响成一片,

    “狗日的,你今天是喝了鸡血还是怎么的,这也能这么准,”林柱民不解,

    刘国栋掉过头,抱着小水果亲了一口,还不忘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嘻嘻笑着对林柱民说,“老四,你别骂,全凭运气,”

    灵玉爬上舱面,想拉小水果下去,小不点紧紧抱着刘国栋的大腿,嘴里连声指挥着,“炸炸炸,别停呀,谁让你停,炸死他们……”

    刘国栋遵令,接着又是几炮,全部准确地轰在壕沟内,

    “老天,小刘你简直是神仙,不,是神炮,”

    一名船工负伤,灵玉先给他包扎完毕,才屁滚尿流地爬了过來,将小水果按回甲板下,头顶上横飞的子弹让她花容失色,赶紧逃进舱内,

    林柱民紧张的战斗中还不忘贫,他又向舱内说,“灵玉大姐,他是不是炮神、神炮,你说了不算,只有苏贡说了算,小苏贡,他是炮神吗,”

    “切,当然是,”

    苏贡未想别的,只是伸头自豪地说道,

    郑书文一边精确地点射着,一边给了林柱民一脚,“一会我给苏贡和梅氏说说明白,看她们不扒了你的皮,”

    “柱子你混蛋,他妈的敢调戏我媳妇,”

    刘国栋可见不得他的小苏贡受欺负,嘴里大骂了句,也抬手给了林柱民一巴掌,

    梅氏也从惊慌中缓过劲來了,她已经明白林柱民刚才肯定不是句好话,于是也“威胁”道,“让你贫,回到永珍再收拾你,”

    “对,一个月内,不让他碰你,让他得瑟,”

    刘国栋一边射击,一边火上浇油,

    苏贡却恨恨地说,“你也一样,回永珍一块算帐,”

    众人闻言,都哈哈大笑了起來,战火纷飞中,这么一闹,船队惊慌气氛一扫而空,

    “船队继续压制射击,小队迅速上小船向岸边突击,动作要快,”

    此时,岸边的阵地内,敌已经放弃继续战斗的欲望,匪徒们有的已经跃跃欲试,有逃跑的由头,虞松远抓住战机,迅速带着四名队员跳上了小船,郑书文提着枪也跳了上去,大家开始向岸边突击,龙吉则带人上几条小船,清理河道前面的三条小船,龙吉的命令非常明确,“不抓俘虏,全部击毙,”

    兄弟小队五人航渡中,都举着突击步枪,“砰”“砰”“砰”地不时向岸边精确点射,把士兵们死死地压制在壕沟内,郑书文不愧是女中豪杰,左胳膊带伤,也不断地精确射击,而四名武装船工,则快速地划着两条小船,将他们送到岸边,

    五人跳上岸边的同时,不约而同地同时扔出一枚手雷,借着爆炸,立即成战斗队形,快速掩杀过去,四名船工,也提着步枪,学着他们的样子,弯着腰,不时向前面射击,其实,与这些被贩毒武装杀得灰头土脸的溃兵土匪交战,对兄弟小队來说,实在有点过于残忍,与屠杀几乎差不多,双方根本不对等,

    但他们沒有手软,对这些杀人越货、杀人如麻的溃兵、惯匪,不打怕他,不打服他,他们迟早还会报复龙吉的船队,只有彻底打怕打疼他们,才能树立龙吉的威望,以后在湄公河才再沒有人敢找他的麻烦,

    这些匪徒见他们沒有给他们留一点生机的意思,便也开始拚命还击,

    他们趴在壕沟内不敢露头,举着枪盲目射击,子弹也不时象飞蝗一样,在虞松远等人身边“嗖嗖”飞过,林涛和林柱民不时用身体挡着郑书文,防止她再受伤,他们沒怎么样,跟在后面的船工却遭了殃,一名船工胳膊上中弹,另一名船工肩膀中弹,还有一名船工大腿被击中,直接趴下了,

    匪徒们躲在壕沟内,不时向外掷手雷,“轰轰”的爆炸声中,小队需要不时卧倒躲避攻击,

    “船工卧倒,隐蔽射击,”

    郑书文一边捡起一枚手雷反手扔回壕沟内,一边头也不回命令道,

    虞松远带着小队五人,不时变换位置,队员们交替掩护,并同时将五枚攻击手雷延迟后掷出,手雷全部在壕沟顶部爆炸,销烟中他们连续精准射击,也就是一会儿功夫,对抗就结束了,敌三十多人全部被击毙或炸死,

    发生过湄公河边的这场突击,打得异常惨烈,战斗结束,除虞松远外,林涛和郑书文左胳膊轻伤,刘国栋左腿和林柱民右腿,全部擦伤,所幸的是,他们全部是轻伤,全部被擦破皮,无一贯穿伤,基本不影响战斗力,

    龙吉带着四条小船和十几名部族战士,划到前方三条小船处,只见船上有两名重伤员,都奄奄一息的样子,其余七人都被击中头部额头,惨不忍睹,

    “老天,枪法真准哪,”龙吉和船工们感叹不已,

    他们毫不留情地将死的、活的一古脑地全部掀到河里,让暹罗鳄去争抢、享用吧,然后将小船和枪支,全部收集起來后,赶到岸边增援兄弟小队,

    这里左右十几公里都沒有人烟,岸边稻浪翻滚,一眼望不到头,小队成扇形搜索出去二三百米远,将两名躲在稻田水沟内的敌人击毙后,见再沒有漏网的,虞松远才命令仔细打扫战场,

    林柱民给负伤的船工逐一包扎了一下,胳膊中弹的船工伤得较重,骨头被打断了,林柱民找了两根树枝,给他上了夹板,另外两名船工都是重伤,但骨头未断,大腿负伤的船工稍重,骨头肯定是裂了,都给他们做了战场救护,

    虞松远等人将伤员抬上小船,又将未损坏的步枪和迫击炮、炮弹、子弹,全部搬上小艇,刘国栋和林柱民将他们运回大船上,灵玉和梅雪等四名女孩,已经将大船上受伤的十几名船工,都做了包扎处理,见又抬上了三名重伤员,迅速给他们做更加精细的伤口处理,

    所幸的是,由于船体铁皮消耗了子弹大部分动能,大船上受伤的船工,基本都是轻微伤,不影响开船、工作,

    虞松远和林涛、郑书文则将这些尸体全部扔进河里,成群鳄鱼游过來,立即将尸体一一拖到河底,不一会就抢食干净,这时,龙吉带着七八条小艇过來了,大家将战场上一切遗留物全部扔进河里,消灭一切痕迹,才全部返回大船,

    就在他们清理岸上敌军时,灵玉和梅雪等人命令船工,迅速检查四条大船损毁情况,四条船的甲板之下,都被子弹打破了无数小洞,有小孔已经在疯狂漏水,

    但机枪和步枪子弹受到铁皮缓冲,威力不大,对船体结构毫无损伤,船体受伤也并不严重,灵玉命令船工们及时进行船体堵漏作业,等岸上人全部撤回时,大船基本都已经恢复正常,

    大战之后,不宜久留,船队立即启航,

    梅雪和灵玉又将林涛等人的伤口,做了处理,幸运的是,他们都仅是被子弹划破皮肤,并无大碍,只有郑书文最倒霉,她的左胳膊又伤在原來伤口的表皮上,虞松远过來检查了一下,只好给她注射了吗啡,然后用手术刀削去烂肉,包扎起來,

    “不要紧,将來会留下一条细疤,天热时穿短袖衫应该能遮住,对了,你在哪受的训练,”虞松远问,

    郑书文端着竹杯饮着茶,对这么点小伤,但她还是有点担心,“一定能遮住吗,遮不住可就太丑了……我只能告诉你,训练级别很高,但训练水平肯定沒你们高,可还是要保密,这是规定,”

    见她不愿说,虞松远也就不问了,但这一场仗打下來,郑书文的地位水涨船高,兄弟小队四人再也不敢小看这个妖婆婆,灵玉和梅雪等女孩,对她则是无限崇拜、羡慕、敬畏,船工们对她的态度也大变,象是对兄弟小队一样畏惧,

    林涛检查了一下武器,三十一支m军制式m16步枪和一堆手雷,都是八成新,一具m制m72火箭筒和四发火箭弹,都是m军在安南战争时期就开始使用的步兵班用武器,

    “龙大哥,再打几仗,你的部族勇士装备,可就要超过暹罗陆军了,他们所谓的m式装备,也不过就是这些东西罢了,”

    龙吉高兴地笑了,“今天要不是你们,我们要吃大亏、大出血了,谢谢弟兄们,兄弟小队威武,郑小姐威武,”

    “我踢了你两脚,你一点不记恨,”郑书文却不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