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柱民的动作有点委琐,让其它三名女孩都绯红了脸,虞松远心里不爽,狗日的,都跟林涛学坏了,为分散尴尬,他问道,“这地方确实不错,有点世外桃源的味道,三个林场安全形势,当前很严峻吗,”

    “十分严峻,澜沧民族矛盾较为尖锐,反政府武装都躲在深山老林里,边远少数民族居住在原始森林里,极度贫困,袭击林场的事时有发生,”林柱民说,

    “我们來后,按照徐大姐的指示,主要以安抚为主,只对恶意攻击林场的,给予毁灭性打击,加上英雅姐积极与各部族沟通,环境正在变好,最近这几个月,除了最近有一股武装分子抢夺林场拖拉机,伤了两个工人,其它都相对平静,”

    “沒有事干,你们就整天闲在这里,你们不会他妈的乐不思蜀,和两个漂亮女孩过开了日子吧,”林涛问,

    “军队不要我们了,估计你们也一样,我们现在可是自由人,徐大姐给我们开这么高的工资,还给介绍了对象,万里挑一的好姑娘,都是部族公主,反正,老子是爱上澜沧了,真的不想走了,”刘国栋说,

    “老大,干脆你也不走了,我们四人加紧点,生他一大堆孩子,将來,成立一个虞氏部族,操他妈的,快活死了,”林柱民真真假假的,口水都要下來的样子,

    “放屁,你们把据点设在这样的地方,还搞了个战场沙盘,分明就是就是盯上了溪山基地、东河兵站、还有土伦港,你们要真是有心想在这里扎下根,老子成全你们,将來,还他妈可以來南亚走走亲戚,”虞松远看着沙盘,很不屑地说,

    “你们呢,这两个小嫂子千娇百媚,花骨朵一样水灵,不信你们还能抬得动腿走,”

    林柱民看似玩笑的话,让虞松远有点恼怒了,一支沉湎于女人肚皮上的战术小队,在险象环生的敌后,还能有什么战斗精神、牺牲精神,“老子天生奔波命,既然受了处分,除了军籍,流放到这么个鬼地方,老子就让他來一个地动山摇,惊天动地,绝不白來一趟,”

    言毕,挥起一拳砸在桌子上,“咚”地一声巨响,圆木桌子上,一根小碗粗的圆木“咔嚓”一声,应声而断,

    虞松远很少对自己的战友发火,室内众人都大吃一惊,小队四人全都为之一震,四个女孩也都吓得跳了起來,梅雪心疼地跑过來,抱着拳头旁若无人地用嘴吹气,惹得众人想笑却又不敢笑,

    林柱民赶紧解释说,“老大,我刚才就是开个玩笑,其实,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安南特工开始偷袭中国内地民用目标后,我们见地理位置太有利,曾制定过若干计划,准备从后方干他一家伙,但是,两个人不行,又沒有支持力量,才无奈作罢,”

    刘国栋盯着沙盘说,“土伦是安军第三海防区的司令部,是安南四大重要军港之一,如果我们袭击土伦港,一旦暴露,则意味着双方边境冲突可以无限扩大化,徐大姐选择沒有人烟的科隆建立前沿据点,我们分析是盯着溪山基地、东河和顺化两个兵站,因为,以这里为起点,可以随时攻击任何一个,”

    “说得有道理,土伦也是重要的世界级旅游胜地,袭击土伦负面影响太大,而溪山完全是一个废弃基地,东河和顺化两个兵站,则又是安军从高棉‘部分撤军’后,向北方首都平原区运动时的重要物资、兵员转运兵站,袭击它们对安军的影响非同小可,而对安南全国和国际社会,都不会引起震动,极好,”林涛分析道,

    “老二分析得有理,”刘国栋称赞道,并端起杯子喝水,

    林柱民继续介绍说:“溪山基地位于昏果山脉之中,临近九号公路,与安南边境重镇辽保仅一箭之隔,这里都是崇山峻岭,大部地区为热带森林覆盖,当年,是m军的重要基地,防守极其严密,著名的溪山战役,正是发生在这里,目前,它仅是一个为澜沧撤回国内军队服务的一个小兵站,充其量是澜沧物资进入安南的一个枢纽而已,军事意义不大,”

    “东河兵站就不一样了,它位于九号公路、1号公路和南北铁路大动脉的交汇处,是安南南方物资、人员向北输送时的必经之地,是安南住高棉和澜沧军队撤回安南的一个最大的兵员转运兵站、整训基地,大量的人员、装备和弹药、油料等军用物资屯集在这里,是一个再好不过的袭击目标,”

    “抵近侦察过吗,你们肯定已经基本有了预案,”虞松远心里基本有数了,

    “从科隆据点出发,走丛林山路约一百五十多公里,就可进入昏果山区,以昏果山脉为起点,发起袭击,奔袭距离直线只有二三十公里,只要炸掉弹药和油料库,就可重创、甚至摧毁这个基地,然后,可以通过大山隐秘撤回澜沧境内,并沿大山和热带雨林潜回科隆,”刘国栋指着沙盘介绍说,

    “现在这两个目标,都有情报小组驻守吗,”

    “有,每天都有信鸽往來,”刘国栋说,

    在他们讨论的过程中,四个女孩都安静地坐在一边,看着他们讨论,她们都是部族贵族出身,受过良好的教育,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添乱,

    “说说科隆据点的情况吧,”林涛说,

    刘国栋汇报说:“整个寨子四十多人,对外都是林场伐木工人,受过我们训练的、战斗力较强的支援人员有十六名,武器装备配备达到暹罗野战部队标准,营区警戒线在离这里二十五公里处,有电话联络,同时,林间我们还设有各种报警装置,林区有专门的观察哨,定期汇报情况,寨子如果遭到攻击,我们可以迅速退回后面的大山中,通过秘密通道,回到码头,乘木筏离开,”

    “近一年來,三个据点里,我们已经屯积了能够用到的所有各国的作战装备,我们已经通过部族战争和与反政府武装、暹罗散兵、安南军队的几次较量,大量缴获并建立了一个武备库,根据纳加公司安排,未來一段时间,我们的主要任务,就是先熟悉情况,适应这里的气候,融入这里的社会,”林柱民补充,

    虞松远感叹,“你们來了近一年,也就是说,早在一年多前,有人就已经在谋划、布局未來几个月的战斗,这需要他妈的什么样的洞察力、情报分析能力和预见能力啊,”

    “所以,‘一号’才能三十多岁就正团职,部队主官,眼瞅着就是副师,将來,你会和他一样,”

    “说到这我倒想起來了,刘国栋、林柱民起立,”虞松远忽然说,

    刘国栋和林柱民马上立正站好,虞松远和林涛也起立立正,四个女孩吓得赶紧跟着站了起來,全部不知所措的样子,

    虞松远宣布:“根据大队决定,从即日起,你们俩人同时晋升为副连职,并因在西部高原战功卓著,同时荣立一等军功,”

    “啊……是,谢谢组织培养和信任,坚决完成任务,”

    哇-靠,一等功,连跳两级,两人都兴奋不已,直接把苏贡和梅氏两姐妹抱起,不断地抛向空中,两姐妹一边咯咯大笑一边吓得“哇哇”大叫,就这么个折腾法,两女孩随意挽着的小筒裙竟然稳如磐石,让虞松远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两人高兴完,放下两女孩,神情又愁开了,“军籍都沒有了,这副连职又他妈有什么意思,”

    虞松远不管这些,“我宣布,从现在开始,正式开始筹画‘兄弟行动’,成立纯‘民间’性质的‘兄弟行动’战术小队,战斗成员仍由我们四人组成,队长是虞松远,副队长是林涛,老子就是要用这区区四个鸟人,让安南全军震动,举国震惊,”

    说着又要砸,梅雪眼尖,一把死死地抱住了,“不允许自残,你弄坏了桌子,工人还得修,”虞松远只好点点头,老老实实地放下拳头,

    此时,他的心中已经在酝酿一个计划,安南军事占领高棉,在各方谴责下,已经难以为继,但他们采取“部分撤军”伎俩,仍然留有大量兵力,继续占领着高棉,东河九号公路、1号公路、南北铁路枢纽,是最大的兵站,打掉它,可起到一石二鸟的作用,

    一方面,安南驻高棉军队,都是主力野战师,打掉东河,将让安南总参谋部无法集中精力,将驻高棉军队撤向安北平原,参加边境战争的行动,另一方面,对仍然住在高棉的军队,也是一个极大的震慑,让他们难以集中精力,清剿民柬武装、高棉游击队的抵抗,

    特别是,如果其主力第二军的部队在撤回的途中,在兵站受到袭击,对安南全军的震动,将是难以估量的,因此,此次行动,具有战略意义,

    “678兵团的特工对纳加公司和龙吉部族,影响有多大,对我们的行动会有什么影响,你们评估过吗,”林涛不放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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