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斌见自己的激将法起到作用。 23us更新最快暗自一喜。装模作样道:“那。盛情难却。既然兄弟伙这么豪爽。我刘志斌。也不会拉稀摆带。走……”

    自持手里有枪的刘志斌。趾高气扬斜刺刺走在最前面。身后则尾随來他的敢死队员们。夜真的很黑。他们这一伙人就像一群。四处游荡不安分的鬼魂。再次鼓起勇气。一尺远一尺远的靠近钟馗庙。

    残灯下。两只斑斓大虫。纠缠在一起。相互撕咬。低吼着……远距离看。这两只森林之王。活脱脱就像两只顽皮的猫咪在玩抓挠把戏。

    原本就绷紧了神经的刘志斌。手指紧张的扣住扳机。手掌心早已汗湿。滑溜溜的。有些捏握不住扳机的感觉。他自己都感觉得到。由于紧张。哪怕是身边一丁点风吹草动。都让他害怕。

    他不敢近前。身后的敢死队员们。更是不敢靠前一步。第一时间更新一切行动都取决于他那只手枪上。两只老虎在打架。这可是出名的好机会。无论射中那一只。都是好事……刘志斌忽然兴奋起來。之前的胆怯也随之烟消云散了。寻找芳菲的想法。在看见两只大猫似的老虎后。暂时抛之脑后。他摩拳擦掌。蠢蠢欲试……

    刘志斌可是在部队服役有一年的时间。在一次摔跤时。因为不慎把战友的一只胳膊给扭脱臼了。还和指导员发生争吵。最后部队把他遣送回家。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取消他服兵役的资格。在部队一年多以來。他最喜好练习射击的训练。所以对手枪的射程有一定研究。手枪最佳的射程一般在50米左右。而且在这个距离上目标即便沒有被击毙。也会因为受重伤而无法继续对射手进行反击。他一边谨慎的用视线來衡量距离。一边手托起枪柄仔细认真的瞄准目标。口里悄声对后面的爪牙们说道:“嘘。你们看我的……”

    空气中发出‘咻’一声破空的疾响。第一时间更新细若牛毛的毫针再次化作一道闪亮的流光,刺入到暗黑之中间接射杀进其中一只老虎的肩胛部位。

    “嗷呜……”一只。不对。应该是两只老虎同时发出虎啸。绿幽幽的眼睛。闪露出凶光。逼视刘志斌他们一伙人隐蔽的位置而來。

    听见虎啸。刘志斌吓得面色一变。手一抖。差点就把枪支丢了。在看见其中一只好像受伤的样子。已经停止了对另外一只老虎的扑咬。浑身缎子似的毛皮一抖。摇摇摆摆。颤巍巍的站起又像一座山丘似的骇然倒下……他突然神经质的哈哈大笑起來道:“射中了。你们看射中了……”

    就在他嘚瑟的大笑之后。有点奇怪。为什么沒有人给他拍巴巴掌。也沒有人恭维他……

    就在这时。有人发出惊叫。“刘二哥。快跑……”

    听到喊声的刘志斌。定睛一看。妈呀。还不跑更待何时。那只沒有受伤的老虎。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隐蔽的位置。正跳跃着奔他们而來……

    这一伙人再次投入疯狂马拉松式的逃命中。这一次逃跑比上一次更加滑稽。一个个口里喊着爹年轻。吓得是屁滚尿流啊。

    猛跑了一阵之后。刘志斌忽然停住脚步。扭头看向身后。身后是无止境的黑。却沒有看见有什么老虎追來。这是怎么回事。是老虎怕他们人多吗。还是这只老虎原本就不是吃人的老虎。第一时间更新

    “等一等。”他对前面跑得气踹如牛的同伙们喊道。就指着身后说道:“沒有老虎追來。我觉得其中有诈。芳菲的下落不明。咱们不能就这么离开。”

    同伙们闻听刘志斌的话。一个个目定口呆。不知道怎么办才能说服他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

    “听见沒有。芳菲。沒有找到。我还是要死。我死后。你们也就完蛋了。孰轻孰重。你们自个掂量。”刘志斌说着。固执的提起枪。顺原道返回那条通往钟馗庙宇的山路上。

    同伙们都深知。刘志斌说到做到的脾性。加上。a市现在就是刘氏兄弟的天下。谁敢违背他们的旨意。明里沒有动静。说不定哪天就就死在某一处乱坟岗。让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可不是吹的。在刘志伟收购塔水村时。就发生了与民众赔偿不合理事件的争论。表面上。刘志伟很豁达的样子。让村民们合计一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派出代表去谈判。实际上是趁村民们早出晚归的时候。实行血腥威胁。逼迫他们一家一家的在根本就不合理占用土地的协议书上签字。有顽固不化的。就小惩大诫。让你一家子整天价的沉溺在。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中。而且去执行这些丧尽天良事宜的就是这一伙人……

    刘志斌带头走在前面。谁也不敢吱声。也不敢私自离开。只能规规矩矩。服服帖帖的跟随在身后。第三次去了钟馗庙宇。

    那盏灯依旧老样子在风中顽强的抗争着风的袭击。门口已经沒有了两只老虎的踪迹。他们大着胆子。一步一步的靠近了看。除了发现门口庭院前。有一滩已经风干的血迹外。沒有看见其他。

    老虎已经离开了。刘志斌有些惋惜的自问道。接着又对其他人说道:“沒事儿。老虎已经被我吓跑了。”

    听说老虎已经被吓跑了。其余的人。胆子也大了起來。就问道:“刘二哥。这里沒有芳菲。怎么办。去那找。”

    对啊。芳菲在那。黑灯瞎火的她回跑去那里。刘志斌一对带着杀气的眸子。深深的看了一眼庙宇门口那高高的门槛。暗自道:她会不会是趁乱跑进庙宇里了。可是想到之前有一只老虎就在门口。她又怎么可能跑进去。这样反复揣测之后。他突然对同伙们发问道:“你们说。如果一个人遇到危险时。她最先想到去什么地方躲避。”

    “当然是有房子的地方。”

    刘志斌点点头。心说道:这里距离下坎村落还有一段距离。如果她是给我们跑散。怎么着也应该返回來找我们才对。除非是老虎真的在追我们。在老虎离开大门口之后。跑散了的她。再次返回时。却发现老虎也在返回。吓得她赶紧跑进庙里。老虎返回一直就蹲在那沒有离开所以不敢出來。

    更或者是。她已经进了老虎的肚子。这可不是刘志斌想要的结果。他宁愿胡乱猜测。也不要芳菲已经死亡的事实。

    “走。她一定是躲避在庙里了。”刘志斌的话不是沒有道理。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慌不择路。一时情急。跑错了方向。闯进庙宇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再说了。在当时那种情况下。谁能顾及谁。

    既然刘志斌说芳菲在庙宇里。那么一定就是在庙宇里。他们也顾不得分辨事实真伪。就急急忙忙冲进庙宇堂里。

    庙堂里。两只斑斓大虫相依而卧。其中一只在细致的舔舐另外一只肩胛上的血迹。两只老虎俨然就像一对亲密的父女。相互在安慰。在用唾沫治疗枪伤……看见这一幕。刘志斌和一干人等吓得如丧家之犬。以跑跳的姿态逃出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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