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张欣盛打出一个停的手势,苦笑说:“姑姑你饶了我吧,这老婆子就算是朵世界名花,我对她也没半点兴趣,我就是想知道,她突然这么转变,背后会不会有什么算计?”

    “我叫你来也是为了这件事,你和她最好没关系,我告诉你,宁月英这次为什么被提上来?那是因为她是刘大鹏的情妇!要不然刘大鹏会有这么好心把我扳下去就立刻提拔她?”罗春丽压低声音,语气极其不屑。

    看着张欣盛瞠目结舌的样子,罗春丽得意说:“还有马永刚,也同样是抱上刘大鹏的大腿,只不过这次被我身后的人吓住了,这才临时撤下马永刚,准备把他换个地方再提吧,没想到话没说清楚,马永刚受不了大起大落,也知道是因为我的原因造成的,这才生出恶念。”

    说完这些,罗春丽将手中的笔往桌上一扔,仰身靠在椅背上,长出一口气说:“别看表面上一个个冠冕堂皇,说出话来正义凛然,其实肚子里全是男盗女娼,每一个好东西!”

    经罗春丽这么一说,张欣盛这才恍然大悟,心中的那些疑惑顿时被一一解开,他跟着怒骂了一句:“就是这样的人想方设法往上爬,掌握权力后不择手段谋取私利,简直是国家的蛀虫!病毒!”

    “是呀,所以很多事情都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眼下的风平浪静只不过是石、刘俩人畏惧我身后那个人不敢轻举妄动,趁这次机会我就把你的事情落实了,这样即便是以后他们想要拿下你,也要考虑民主的因素。总之,只要动不了我,那就拿你没有任何办法!”罗春丽此时一派自信,毫无弱女子的感觉。

    对罗春丽这番心思,张欣盛当然是异常感动,他凝视着对面的这个充满智慧和自信的女子,心潮澎湃,嘴巴张了几下都没说出口,不知道怎么感谢才能对得起这份心意。

    似乎看出张欣盛的想法,罗春丽重新坐直,挥挥手说:“谢就不用了,以后好好给我干,拿出成绩来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何况你还要教我练功呢。好了,你先去政教处待会吧,免得别人说你不务正业。”

    张欣盛点点头就准备走,走到门口被罗春丽喊住,只见她玩味说:“见了宁月英,就算有什么不满也都藏到肚子里,表面上还是要和和气气,中午记得早点回家。”

    说完最后一句突然发觉自己最后用词太过亲密,不好意思地吐了一下舌头,赶紧挥手让张欣盛滚蛋。

    忍住笑,张欣盛带上门径直离开。

    来到前面,已经风平浪静,侯牧亮不知去向,张欣盛先去老妈办公室看看有没有事,结果办公室里的人说孔老师去上课了。

    有个中年老师还特意小声对张欣盛说:“小张啊,你这回可是给孔老师美美出气了,那个侯老师呀经常说你妈坏话,真不是个东西。”

    张欣盛呵呵笑着顺便问了一下侯牧亮的去向,那老师悄悄说:“侯老师醒来后一言不发,骑着车子就出学校了,不知道去干什么。”

    见没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张欣盛也无心聊下去,果断打了个哈哈告辞出来。

    政教处的门没上锁,张欣盛在门外想了想还是迅速换上一副微笑面孔推门进去。

    宁月英依旧在她自己的位置上坐着,伏着身子好像是在改作业。听见门响抬头看过来,等看清楚是张欣盛后,条件反射般弹起来,扭着腰肢摇摆着西式裙子迎了上来,一把便死死拉着他的胳膊。

    嘴里腻声说着:“我这一早上真是望穿秋水,总算是把你盼来了,听说你把侯牧亮打了?打得好,这家伙也不看看你是谁,还敢挑衅你,说难听点就是鸡蛋碰石头自不量力!我要不是那会儿有课不在,肯定会帮你骂的他狗血喷头!”

    宁月英边说边把胳膊往怀里拽,等话说完,也把胳膊抱了一个满怀,紧紧贴着不留缝隙。

    张欣盛挣了两下却没挣开,想要翻脸又记起罗春丽交代的话,在单位混表面工作要做好,便忍住心中厌恶,淡淡说:“现在是工作时间,宁校长是否要注意一下影响呢,万一来个人撞见也是不好的,另外男女有别,希望宁校长自重!”

    “男女有别?好像你用手指侵犯人家的时候怎么不说男女有别?”宁月英眼里带着媚丝,突然腾出一只手向下抓在张欣盛的手背上,往里按了下去。

    张欣盛猝不及防,被按了一个结实,手指触处,那微凹地方已有潮湿感觉。

    似乎是被宁月英的话刺激到了,张欣盛不由得心头泛恶邪性大发,手指关节蓦地用力弯曲,如同鹰爪收紧,食指和无名指扣住两边腿根,中指隔着单薄的裙子深深陷了进去。

    宁月英脸色一变,嘴型o张,只是眼神却有些扭曲的快感。等张欣盛抽回手指时,她的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出气声,似刚才突然之间被憋住的那口气被一点一点放出来。

    趁着宁月英松开之际,张欣盛抽出手臂,冷冷说:“别用你的骚性来惹我,我对你没半点兴趣,憋不住就去找刘大鹏,相信他会很乐意为你解决生理上的问题。”

    这话说的比较恶毒,宁月英原本很享受的脸色顿时青白不定,似乎有些不明白张欣盛怎么知道这原本应该少有人知道的秘密,她一时怔在那里,阴着脸说不出话来。

    张欣盛也不理她,自顾自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他翻出纸笔来准备继续这两天就拿出培训计划书来,只有尽快把培训工作开展起来,这样才有底气说话。

    宁月英怔了一会儿,默默坐回自己的位子,发了一会呆,突然对张欣盛说:“你说的没错,我是和刘大鹏上过床,为了往上爬,为了内心的饥渴。就像你说的那样,只要我招招手,刘大鹏就会像狗一样爬过来为我解决生理问题。”

    张欣盛头都没抬一下,自顾自己写着,摆明了一副你说你的我做我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