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去上班,科室里又是一片沸沸扬扬,人们都拿着报纸在讨论着,

    如风一向对于新闻沒什么特别爱好,也从不关心谁发生了什么事,谁又做了什么事,除非那人,对于她是很重要的,例如,孟绍南,

    那段时间,关于孟绍南的绯闻,像是雪片飞舞,说是不会在意,但如风也还是会一不小心总是翻看着报纸,找着有关他的报导,

    报纸上的头条今日已改头换面,不再是讲神秘的孟老大的神秘情人,今天,那么大的满篇幅报导,都在讲今日凌晨,警方破获了一起贩卖走私枪支器械的案犯,主谋被当场抓获……

    如风看着报纸上模糊不清的脸,似乎有点的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到底在哪见过,看到图片下面的小字:谢氏集团谢俊走私贩卖枪支被当场抓获

    谢俊,谢俊……如风的脑海忽然闪过谢明杰的脸,谢俊,不是他爸爸吗,如风皱着眉,总觉得还在哪见过他,在哪……对,庭枫山庄,云净的洗尘宴,坐在那里的如风不认识的两人,一个是什么卢总, 孟绍南这么叫着的,还有一个,就是这个谢俊,

    想不到左付生会和谢俊那么要好,连爱女的洗尘宴都叫了他,可是,他居然是那种人吗,

    如风合上报纸,刚想出去,却看到自门外而入的郁江涛,

    手上拿着份病历,正边走边看着,

    如风合上报纸,刚想出去,却看到自门外而入的郁江涛,

    手上拿着份病历,正边走边看着,

    “郁老师……”

    “如风,有事,”郁江涛看了如风一眼,视线继续回到病历上,

    “那个……孟绍南的腿伤……”

    “怎么了,感染了吗,”郁江涛丝毫不抬头,眼也沒离开过病历,

    如风无奈:“什么啊,你明知道那点伤,根本就不用那么大费周章的……”

    “呵呵 ……怎么他给你看了吗,”郁江涛这才从病历中抬起头,

    “人都不在病房了,我能不知道吗,”

    “知道就好,还怕你缠着我问东问西,我可就回答不出了……”郁江涛走到如风面前,拿笔轻敲了下如风的鼻子,笑着说道,

    如风看着他走出去的身影,脸上范开笑容,虽然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用意,也不知道他昨晚到底去了哪里,但她知道,他一定和报纸上报导的凌晨的那件事有关,

    穿好白大褂,拿起听诊器,走出办公室,跟着郁江涛的脚步,去每一间分管的病房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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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绍南到达公司的时候,司任已经潇洒得坐在他的椅子转悠着,

    “恭喜啊孟老大,事情已成功完成了一半了……”

    孟绍南瞥了他一眼,沒有说话,扯松颈口的领带,将自己抛入沙发,闭上眼小憩着,

    “不会吧,一上班你这总裁就偷懒啊,不行,我要告诉你的下属去……”司任看着他,略带不满的说道,

    刚说完,门外响起敲门声,

    “进來,”孟绍南出声说道,姿势却沒有变动半分,

    云净手里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进來,看到沙发上的人影,愣了下,随即放在他面前的小桌上,另一杯送到了司任面前,

    “我说小左,你看你们老板,要你们整天辛苦卖命,自己却一大清早就倚沙发上不动了,真是太不像话了是吧,”司任瞅着云净说着孟绍南的不是,

    云净只是淡淡笑笑:“总裁很辛苦的,偶尔休息下,劳逸结合,不易伤身,”

    “哟,你们这总裁,把你们都训练地这么妥帖啊,”

    “您说笑了,”云净对着司任笑笑,又看了眼孟绍南,“总裁,呆会十点有个董事会议,十一点十分,企划文案会,中午我推掉了所有约会,我爸想请你吃饭……”

    云净站在一边,盯着沙发上兀自闭着眼的俊容,说着今天早上的工作事项,

    孟绍南在听到云净最后一句的时候,忽地睁开眼,盯眼看了左云净好一会,才笑道:“左伯伯怎么会想到请我吃饭,”

    “我爸说好久沒见到你了,挺想你的,所以就利用我的职务之便,强行替你拨空了……你不会生气吧,”云净看着孟绍南,轻声说道,

    “当然不,应该我请他才是,过会你帮我订间好一点的包厢,我请他……”

    “嗯……知道了……”左云净又深深看了孟绍南一眼,还想说什么,最终沒有说出口,“那我先出去了……”

    “嗯,”

    云净刚出去,司任就奸笑着说开了:“孟老大,你可真畅销啊,人见人爱啊……”

    孟绍南沒好气地白了他眼,不理会他的话,

    “唉,说正事,老大说了,让你有空回他一个,”

    “什么时候老大也学会这种拐弯抹角的做法了,”孟绍南拿起咖啡轻啜着,

    “呵呵 ,那可就得问他了,敢情他认为你做得太忙了,不好意思打扰吧……”

    孟绍南低垂着眼,像是沒有听到司任的话般,垂首看着手掌里的咖啡,脸上看不透在想什么,

    忽地,抬头:“银狐,拜托你件事……”沒來由地,孟绍南看着司任说道,

    正喝咖啡的司任愣了下,要知道让夜狼拜托事,那可是千载难逢啊,

    “唉,我可告诉你,我马上就要回美国了,中午十二点三十分的飞机,我來就是向你道别來了,你可别让我再做什么留下來的事,我可不干,要知道飞机票多贵啊……”

    孟绍南笑笑,知道司任是开玩笑的,一张飞机票,对于任远集团的少东來说,何足挂齿,

    “回美国了正好,你不回,我还想叫你回呢……”

    “啥……”司任盯着孟绍南,眼里一下子闪过惊异,“唉先说好,女人的事,我可不帮忙的……”他最头疼女人了,为了躲避美国的女人才自告奋勇到国内來躲避几天,他可不想再为了别人的女人而心烦了,

    “就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等事情一过,我就会马上接她回的……”孟绍南的脸上不再有轻松的表情,反而变得越來越沉闷起來,事情发展下去,他不知道他该如何去保护她,他不知道她呆在他身边,到底会不会受到伤害,

    “靠,真得是女人的事啊,我说……夜狼,这次,你來真的,”司任坐直了身子,眼盯着孟绍南,脸上也沒了先前的玩世不恭,正色看着他,

    孟绍南点了支烟,沒有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吞云吐雾着,

    “夜狼,心中有所牵挂,就不能去做好一件事,如果 被敌人看到了你的弱点,那将是你致命的伤害,难道你不懂吗,”

    “我知道,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只要等事情解决了……”

    “夜狼,你这是违反了组织的规矩, 我可以帮你隐瞒,可是我不希望,会因此而给你带來任何不利的后果,”

    “谢谢……”孟绍南看着司任,露出无奈的笑,

    “夜狼,好自为之……”司任无奈的叹了口气,知道已劝说无效,淡淡说了句,起身离开,

    孟绍南沒有起身,仍是窝在沙发中,嘴上刁着烟,烟头燃尽一大截,窗口有风吹进,吹散了烟灰,飘飘洒洒,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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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沒有见到左付生,再次见到,依然精神抖擞,眼神锐利地看着每一个人,似乎每一个人,在他的注视下,都被看得透彻,

    看到孟绍南,换上一副长辈疼惜晚辈的表情,

    “绍南,最近很忙吗,看你都沒有空过來家里玩,罗婉整天念叨着……”

    孟绍南淡然笑笑:“替我向伯母问好……”看着左付生的眼眸,平静沒有波澜,要不是查出來的资料里有他的嫌疑,孟绍南还简直不敢相信,当年和他父亲一起开创天下的老友,居然就是这次走私军火的幕后操纵人,他很能伪装自己,孟绍南也差点就当他是已经转入正道的和蔼的左伯伯了,

    “哈哈哈……你要有空,就过去看看她,小时候,还记得我们两家经常一起吃饭,一起出游,一起做很多事,就像是一整个大家庭一样,唉……怎么都沒有想到,老孟……居然会……遇到如此不测……”左付生的话语到最后哽咽了,

    孟绍南别过脸,眼里也范起酸楚,父亲死的时候,身上被砍了无数刀,送回來时,已经气绝身亡,母亲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也在当晚陪父亲一起去了,孟绍南清楚地记得,母亲死的时候,紧紧抓着父亲的手,泪水和着鲜血流了一地,

    当时,他就发誓,一定要找出那个害死他父亲的人, 无论多久,他都要找出來,亲手弑之,以慰父母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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