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问旋拿眼睛盯着海奎,那眼神中的幽怨,让海奎一时心中唉声叹气,都说英雄过不了美人关,难道自己是个英雄,所以过不了这美人关,

    不过海奎一直信奉自己是个真小人绝不是一个伪君子,

    叹口气,“好好好,你别用你那幽怨的眼神盯着我,我心里发毛,我怕了你了,你等着哈,”

    海奎说着,走到几人之前,伸手一指那叫嚣的青年,“呔,你侮辱天下第一派的掌门,该罚,念你是外派之人,我只做掌掴惩罚,”

    话落,那青年身体自己腾起,飞至高空,当着下面攒动的人头,啪啪啪的掌声响起,大家清晰的看到,他脸上掌印凸显,被扇了脸,

    青年的修为很弱,但是却不自量力,所以做了出头鸟,在海奎面前毫无反抗,而海奎只想拿他來示威,起到威慑作用,并不想杀他,所以打脸是最好的方法,

    一个男人,即使已经踏上修仙之路途,但也是极好面子的,万古不变,除非生命岌岌可危,不然被打脸谁能承受得了,

    青年被打,却满口污言秽语的怒骂,

    海奎冷笑,毫不在意,骂吧,反正骂的是冷月派,他又不是冷月派,不对啊,我老婆不是冷月派的么,

    感觉自己屁-股沒坐正啊,

    侮辱他老婆,更是对他的侮辱加三级,

    因为现在这小子口中骂道:“你们冷月派的女人都是婊-子,被万人cao,万人轮,”

    奶奶的,这不是侮辱他么,老子绝不允许有人把莫须有的绿帽子戴在自己的头上,

    海奎一反手,加重了力道,抽在了他的脸上,

    一口鲜血从青年的口中喷出,牙齿被打落几颗,说话含糊不清了,就算骂,也听不清楚骂什么了,说话漏风了,

    这一下,听不清骂了什么,心里好受了许多,

    下面和青年一起的几个同道恼怒非常,可是震慑于海奎的修为,只能在下面叫骂,还沒哪个想找死的敢飞上來一决生死,

    周围其他不关己之人,表情都不一,有些无所谓,但大部分是不满,这表现明显太嚣张了,

    海奎握着的右手一松,在空中被吊打的青年掉落下去,被自己的同门给接住,查看伤势,

    “道友行事好霸道,”

    一个雄壮的声音响起,在山脚的广场处,一个光头缓步走出,

    那不是一个和尚么,在海奎的印象里,貌似和尚们就喜欢打抱不平的,他眉头微微一皱,

    大道三千,各有各的修行之法,包括修佛也是一种,但海奎对和尚印象不好,因为他自认为自己是真小人,而认为和尚是伪君子,

    自古以來,真小人和伪君子貌似尿不到一个壶里去,天生就带着一股子的反感,

    “见过这位道友,”

    “见过大师,”

    人家行礼,海奎自然行礼,他称道友,他称大师,互相都有各自入乡随俗的感觉,

    “大师有何指教,”海奎当先问道,

    “听闻贵派以天下第一自居,所谓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我想问下,贵派是否文能安邦武能定国,”

    海奎觉得和尚的问话相当犀利啊,

    “大师,不是说佛门无欲无求,为何大师还关心这些,还心系天下众生,既如此,那大师为何不入俗门,要遁那空门了,”说完这些话,海奎顿觉得自己也高才了,

    “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这句话高啊,回答等于沒回答又是回答,海奎转身,“掌门,大师佛法高强,还请掌门出面与之好好讲解,让其放下执念遁入我道门,”

    甄妙语一直不言不语,此时听海奎跟她说话,瞪了他一眼,心中颇有微词,可是此时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海奎又转头一指和尚道:“呔,尔那秃驴,小小微末佛法也敢在我大天朝第一修行门冷月派面前班门弄斧,不让你见识见识我派的厉害,尔等蛮夷之道恐怕要翻天了,”

    海奎说完,立马后撤,高声道:“有请天下第一修行门冷月派掌门与蛮夷之道贼秃进行论道,大家欢迎”

    啪啪啪啪啪的掌声响起,居然有人捧场,这倒是海奎沒想到,

    周围大部分之人都是修仙之人,按狭义的解法讲都算是道家,自古以來,道认为佛乃蛮夷之法,自然不那么友善,所以海奎一番话,他们倒也认同,却不赞同什么天下第一,而鼓掌仅仅是因为他说贼秃是蛮夷之道,为这个鼓掌,仅此而已,

    和尚不急不恼,淡定的眼神抬头望着冷月派的掌门甄妙语,那专注的眼神就是热恋中的男女才有的境界,眼中已无他物,只有你,

    这和尚的定力不错,

    甄妙语干咳两下,看看海奎,最后居然用求助的目光看韩问旋,她身为冷月派的掌门,传道授业已经数十载,可现在居然不知道说啥了,

    气氛一时尴尬无两,

    慢慢的静下來,鸦雀无声的,沒人说话,等着这个冷月派掌门说话,

    好似从开始到现在都是那个男人在说话,女人们沒人开口,那男人什么身份,和她们什么关系,

    猜测纷纭,

    大部分认为是不纯洁的友情,

    甄妙语顿了半天,才缓缓开口,“多谢各位道友捧场,”

    憋了半天就憋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海奎顿时无语,

    她话落,立刻有人喊道:“捧场个屁,你有何本事称天下第一,來來來,和爷爷我过上几招,“

    “呸,天下第一,老子们是來看看哪个无耻的家伙居然敢自称天下第一,就你这样,恐怕叫-床也称不了天下第一,”

    污言秽语一时鹊起,

    “甄掌门,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打发这群乌合之众,”

    一个朗声压下了所有的声音,空中出现一白衣胜雪的中年人,器宇不凡,身后还跟着数名女子,统一的都是白衣,看那恭敬的态度,显然是白衣中年人的随身侍婢,

    甄妙语眉头微皱,來人认识,

    中年人的面色有些怪怪的,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甄妙语,说道:“几年不见,甄掌门真是不减当年啊,还是那么的漂亮,”

    只是越來越土气了,

    周围的人见又有出头的了,立刻屏气静神的观望起來,

    广场上那和尚见自己突然被遗忘了,微微摇头,腾身而起,脚下出现一个虚幻的莲花台,一副得道高僧的牛样,飞到与甄妙语等同的位置,开口道:“甄掌门还未回答小僧的话,”

    “哪儿來的和尚,沒见到我与我的旧相识说话么,”白衣中年眉头一皱,冷声道,

    他身边的五个簇拥着的白衣女子闻言,立刻朝着和尚就不客气的大打出手,

    和尚沒想到这些人蛮不讲理,突然就动手,口中开始念起经文,双手结印迅速的与这几个女子战在了一起,

    海奎心里乐开了花,好热闹,

    白衣中年人不去管自己手下的女人和那和尚打的火热,看着甄妙语目光炯炯,“甄道友,好久不见,我很是想你,”

    那语气那表情,分明很是意-淫的说,

    海奎一听这口气,就知道这家伙是觊觎甄妙语的女-色,心中这白衣中年人的印象分打了负数,

    这白衣中年人长相不错,气质不凡,修为比甄妙语要高一线,按照这水平要玩女人,普通女人,身材好的,学历高的,什么样的都能玩一玩,怎么就相中甄妙语了,

    海奎看了一眼甄妙语的背影,虽说风韵犹存,但实际都能称为老太婆了吧,

    算了,太为有些人的口味匪夷所思了,不敢想啊,

    五个侍婢的修为都比和尚要低一些,就算是围攻,可修仙又不是普通的练武,什么双拳难敌四手在这儿完全沒什么用,五个人奈何不了一个和尚的,

    和尚并不想伤了她们,打了一会儿,“唵,嘛,呢,叭,咪,吽,”真言出口,手上大金刚轮印朝着五人印去,

    真言一出口,那些修为比和尚弱的立刻气血翻滚,呼吸不稳,

    韩问旋包括甄妙语的几个弟子都受到了真言的影响,

    大金刚印打在五个侍婢身上,她们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朝着地下落去,

    白衣中年人微微皱眉,身形一晃,救下了自己的五个侍婢,让她们在地上疗伤,取出一件形似七彩莲叶的法宝把五人笼罩在内,七彩的莲叶保护五人不受外界的攻击,

    白衣中年人一冲而起,怒气冲冲的对和尚道:“秃驴,敢伤我的侍婢,今日我若是不出手,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话落,二人一触即发,战在了一起,

    海奎真沒想到,原本以为都是來和冷月派打架一分高低的,可沒想到他们现在打到了一起,倒是把冷月派给凉在了一边,着实可笑,

    海奎伸手按在韩问旋的背后,替她稳住了气息之后,说道:“越來越热闹了,这下,你们冷月派可算彻底出名了,”

    韩问旋瞪了一眼海奎,

    中年人和和尚越打越激烈,最后除了修为高强之人,其余的人都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只能看到碰撞产生的多彩光芒,还有轰鸣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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