龌龊矮小的身体直接腾飞而起,被踹出几米远,在地上滚落几下后仰面朝天,

    海奎一个箭步冲出,对着要翻身起來的龌龊一脚又踹翻在地,

    龌龊躺在地上看清楚是海奎后,慌忙道:“叶爷,我是龌龊,别打我,”

    海奎沒理他,往前一步,对着他裸-露在外面的小鸟一脚踏下,

    龌龊大惊失色,双手撑地往后退了一下躲过这致命一击,然后翻了个身,就要跑,海奎前脚沒踏到落地后,后脚飞起,直接踢在龌龊的背上,把他踢的一个趔趄,

    龌龊大叫道:“叶爷,我做错了什么,”

    林玉从后面过來,不去看打人的海奎和被打的龌龊,把小草的衣服整好,轻轻晃了几晃小草,想要把她喊醒,

    “龌龊,你他妈的就是个禽兽,”海奎怒目而视,伸手去抓龌龊,

    龌龊个子小也灵活,刺溜一下躲开,喊道:“叶爷不是您说的让我拿下小草么,”

    “老子让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么,”海奎停下动作斥问道,

    龌龊知道自己的手法不光明,心虚的说道:“您也沒说不能用这种手段,我把小草拿下就是了,您放心,我以后会对小草好好的,只要她跟我,我她把当奶奶对待,”

    海奎怒喝一声,“滚,老子今日不杀你,也不想教训你了,给我滚蛋,”

    龌龊委屈的站在原地沒动,三十多岁的汉子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海奎转身來到小草身旁,弯腰把小草给抱了起來,向着他们歇脚的地方而去,林玉跟在海奎的时候,二人都沒有再去看龌龊一眼,

    龌龊觉得很委屈,他沒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感觉下体凉飕飕的,慌忙去吧裤子给穿上,带上他那小圆帽也朝着之前來的方向而去,

    海奎抱着小草回到他们歇脚的酒馆里,老黄酒足肉饱的抬头一直看着门外,凌烟一副懒洋洋的表情坐着,海奎來到他们面前,说道:“我先去给小草找家客店休息,”说完就出了门到隔壁的客店,

    凌烟看着海奎和林玉的背影,觉得好笑,笑出了声,“至于么,世上那么多人哪儿能都帮的过來,”

    老黄依然专注的看着外面,不知道他的焦点在哪儿,

    海奎把小草放在床上,对身后的林玉说道:“你在这儿陪着小草,她醒了别和她说太多,來找我就行,”

    林玉点点头,

    海奎回到隔壁酒馆,龌龊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坐在老黄的面前要了酒和肉正吃着呢,

    海奎沒有刚才那么大的火气了,只是对店伙计说道:“伙计,这桌的钱除了这人的,其他多少钱,”

    店伙计狐疑的看了海奎一眼,在他看來几个人应该都是一伙的啊,

    龌龊哭丧着脸站起來,还不忘抓着一块牛肉,“叶爷,我兜里沒钱,”

    “沒钱,你吃什么肉喝什么酒,”海奎把眼睛一瞪,对店伙计说道:“他的账别算到我头上,他喝的酒吃的肉让他自己付钱,”

    店伙计只好哎了一声,算了钱,收了海奎的银子找了零,

    龌龊也不多说,站在老黄的身后居然继续啃着手里的牛肉,

    海奎对老黄和凌烟说道:“歇了吧,明日我们离开州府赶往都城,”

    “至于生气么,男人和女人不就那回事儿,”凌烟笑道,

    海奎看见凌烟笑就來气,反正他对于欺负女人的男人很反感很生气,

    老黄拎起自己的包袱就走,啥也沒多说,凌烟站起身,“我也回去休息了,”她见海奎心情不佳,也就不挑逗了,

    海奎也起身往隔壁的客店走,

    龌龊把肉疯狂的塞在嘴里也往酒馆外走,店小二上來拦住,“爷,还沒结酒肉钱,”

    龌龊把眼一瞪,“老子沒钱,”那理直气壮的意思好像不是他欠人钱,是人家欠他的钱,

    店伙计被吼懵了,啥时候遇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

    “爷,您不能这样,”店伙计也拿出看家本事,死缠烂打的拽住龌龊,

    龌龊一脚踹翻店伙计,“给老子滚远点,今儿沒上了女人心情就不爽,你他娘的一个大老爷们还对老子拉拉扯扯的,找死,”

    店伙计一个翻身从地上弹起,也是怒道:“娘的,敢吃霸王餐,掌柜的,”

    店伙计一吆喝,店里的掌柜的呼喊了几个厨子一起把龌龊给围住,

    掌柜的并不想得罪龌龊,毕竟來的时候他是和海奎那几人一起來的,人家出手阔绰,万一就是朋友了,怎么办,

    “好汉,留下姓名吧,如果沒钱,把行李当在这里,就当酒钱了,”掌柜的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你听好了,老子坐不更名行不改姓,叶绰,人送绰号龌龊是也,”龌龊牛逼哄哄的说着自己的名字,

    掌柜和伙计们都是一愣,龌龊,好名字,果然够龌龊,

    掌柜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他真想说:“你果然是个龌龊,”这样一來好像又得罪了客人,一时也是愁眉苦脸的道:“这位爷,您看,沒多少钱,就五十个钱您的酒钱就够付了,”

    “沒钱,沒钱,沒钱,”龌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一副我沒钱你奈何不了我的样子,

    掌柜的气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色一变,狠狠的对厨子和伙计说道:“把他给我弄到厨房剁了做肉馅卖包子,”

    厨子和伙计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老板说的是真的,见老板表情真真的,也只好伸手去出龌龊,

    龌龊见他们要來真的,牛逼哄哄的劲儿瞬间沒了,他以前当劫匪的时候可是见过他那些同伙把人给剁碎了喂狗吃,

    龌龊拔腿就跑,转身就进入隔壁的客店,海奎和老黄、凌烟刚好要了房间拿了钥匙准备回屋休息,龌龊一个箭步冲到海奎面前,噗通一声跪下,抱着海奎的大腿就哭了起來,“叶爷,救我,他们要把我剁了包包子,”哭的是声泪俱下的,

    后面跟着冲过來的隔壁酒馆的伙计和厨子看着哭的唏哩哗啦的龌龊又愣了,这家伙刚才牛逼的好像把谁都不放在眼里,现在却跟个丧家犬一样的哭的凄惨,他们沒有去抓龌龊,店伙计对海奎道:“沒多少钱,就五十钱,给了我们就不难为他,”

    客店的老板和伙计觉得好玩,在后面看热闹看的津津有味的,

    “给我起开,起來,”海奎踢了一脚龌龊,怒道,

    “龌龊不起來,”龌龊抱着海奎的大腿,委屈伤心的抽着鼻子,

    一个大老爷们还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爷们,抱着你大腿楚楚可怜的哭的凄惨,你是心疼还是怎么,

    反正海奎是更加恼火,二话不再多说,劈里啪啦的就是一顿打,打的龌龊爷爷的叫个不停,哭的撕心裂肺,

    海奎打了一会儿,直起了身子,整整衣服,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丢给酒馆的伙计,

    伙计接了钱,看了一眼龌龊,觉得龌龊挺可怜的,投去了不忍的目光,然后转身走了,

    龌龊继续哭,悲恸无比,跟死了爹娘一个样,

    海奎把龌龊踢开,“今儿晚上就在店外面给我守一夜,明日爷高兴了就带你走,不高兴了,哪儿远往哪儿死,”

    龌龊趴在地上呜呜呜呜的哭的伤心欲绝,

    “你一个老爷们真他娘的,”海奎对着龌龊骂了一句,然后转身和老黄他们去往自己的客房,

    至始至终,老黄都沒去看一眼,好像眼前什么事儿都沒发生,至于凌烟,好像就是看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在一旁笑的是花枝乱颤,

    客店老板看着一群犹如神经病的人,好奇不已,

    龌龊在地上哭了好大一会儿,把客店里其他客人吓的不轻,客店老板也无奈啊,毕竟都算是客人,就沒有轰龌龊走.

    龌龊果然是在店门外蹲了一晚上,索性夏天,也沒什么影响,

    小草昏迷了一宿,第二天早晨海奎等人醒了,她还是沒醒,众人吃过饭然后就等小草醒过來,

    龌龊变的有些神经质了,他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嘀嘀咕咕的不断自问,哪儿错了,

    早饭时,龌龊可怜兮兮的要蹭一口吃的,海奎知道这家伙是脸皮厚,装可怜,沒理,林玉心软,给了他一点吃的,

    吃过饭又等了个把时辰小草才醒來,说头懵懵的,昨天的事儿不记得了,

    海奎在州府又买了三匹马,给小草、老黄、凌烟,老黄虽然可有可无,但是有马毕竟省力气,他跑时间长了,需要吃的东西也多,海奎能吃一块肉,老黄就能吃五块,所以买一匹马,还省钱了,

    当然了,对于修仙之人來说,钱财都乃身外之物,

    龌龊见海奎沒有要带上他的意思,居然去厚着脸皮去求凌烟和小草,凌烟就不必说了,天生的喜欢热闹,沒热闹了就想惹热闹,笑吟吟的说:“不管,”

    小草对昨天发生的事儿不知道,最后心软居然跟海奎说:“带上他吧,”

    海奎把龌龊叫道一旁,“老子现在给你说三点,你记住了,”

    龌龊一脸的虚心求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