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局限了视野的结论。绝对无法说是以坦率且均衡、宽阔的心胸及眼光将当时的现实做出整体观察而得到之说法。

    特意来说,或许这是仅将“中华”作为文明之固定观念所形成的圈套。“中华主义”不仅是在文献中出现,也在该领域的历史研究者意识中不知不觉地芽茁壮。

    但是想想看。不论在任何时代,历史并非是在被局限的空间或时间中变动。被局限的是历史学家。历史上的假象,虽然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免,但即使说那是一种在热与单纯之深信中的心头产物,但与过去配合政权及体制需要而作出历史叙述的许多事例相比,在事物的核心及负面影响的层面上,也没有太大差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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