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旗当然是来找他们麻烦的。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自己,找自己麻烦。

    这舒家,真以为自己是病猫了?

    他不杀上门来,真对不起舒家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杀。

    这舒家,当真是祸害!

    所以他出现在了这里,众位舒家的人,包括闫西东在内,都愣住了,万没想到,他一个人,居然能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那洪亮的声音、语气,足以证明他是一个武者,并且,可能还不是一个普通的武者。

    但即便如此,他这么放肆的到别人家别墅门口大声喧哗,实在是有失体统。

    这对舒家来说,就是一个极大的侮辱。

    他们来了后,看到了来人,居然只有王旗一个,更是觉得屈辱万分,怒火中烧,尤其是舒山,自己还在接待安溪省城的某位大领导的孩子闫西东,就这样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

    他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

    舒城舒清来了以后,认出是王旗,不由得痛斥大骂:

    “原来是你这个混账!你把我弟弟害的还不够惨吗,还敢来我们这里大放厥词!”

    “还把郑氏集团给赶尽杀绝,利用云堂集团与薛梅勾结的卑鄙手段,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来,我们没去找你,你还反倒来找我们了!”

    “真的是胆子太大了。”

    “这世上,还有王法吗,还有法绿吗?”

    舒清说完,就走到了闫西东的旁边,柔情似水且委屈至极的望着他,似乎是让他做主似的,而舒城,他对王旗恨,但却本能的有一种畏惧感。

    只因为王旗是把他打残废的第一人,而且是不顾任何后果的把他给打成这样。并且,他到现在还报不了仇,这在他心里,一直是一根刺。

    他恶狠狠的盯着王旗,气喘如牛的道:

    “姐夫,这人,就是他,把我的四肢给打残废了!就是他,把我弄的这样男不男,女不女的,要是安妮医生,我现在都没有一点反应,我就不是个男人了!”

    “他这个人,太残暴了,我只不过跟他的妻子,也就是我的同学一起吃了个饭,他就认为我勾搭他的妻子了,就把我打成这样。是非不分,恩怨不明的人,更可恨的是,管家的人还帮他,导致他没有被绳之以法!”

    “姐夫,你一定要给我出口气啊!!”

    说到动情处,舒城也认为自己委屈的不行,对王旗发动了这么多次的暗杀和刺杀,明争暗斗了这么久,却一直奈何不了他,这怎么能不让他颓丧。甚至,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舒城还流下几滴马尿,证明自己对王旗的恨意有多深。

    “你放心,城儿!”闫西东对于姐夫这个称呼,很是受用,他一把,搂住了娇妻如玉不堪盈盈一握的纤腰,动情的说,

    “放心,清儿,这个事,我管定了!”

    这时候,舒山道:

    “西东啊,这个事,是我舒家和他的私仇,和你没有关系,你不用蹚浑水!”

    “并且,这个人,丧心病狂的很,把我儿打成这样,属于动不动就出手的暴躁狂人类型,并且,目前没人能治得了他,我让您请天峰大师来此,也是为了这个人。”

    听到这话,闫西东不由得对王旗有了一点改观,不敢那么太忽视了。

    这时候,只听到王旗扫了一眼闫西东这些人,道:

    “不相干的人,滚开!”

    “舒山老东西,舒城、舒清,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们的胡作非为,从你们想欺负我老婆开始,我就仅仅只是对你们略微惩戒了一番。”

    “没想到,你们不但不知道自己的罪过,反而变本加厉,请了几波杀手来对付我!”

    “事情,今天得有一个了断!”

    愤怒的舒山,大声的怒道,

    “你把我儿子打成这样,男人都做不成了,还冤枉我们请杀手杀你,你是什么居心?”

    “还来我舒家,大放厥词,你真以为我舒家没人了?”

    舒清这时候也说道:

    “对啊,王旗,你说我们请杀手杀你,请问,有证据吗?”

    王旗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他们,

    “我要杀你们,何须证据?”

    这话说完后,闫西东也忍不住了,他走上了前,对着王旗,做了一个手势,道:

    “这位兄弟,你和舒家的恩怨,我不清楚,但是,拿不出证据就诽谤舒家,这是没有道理的事。”

    “而且,你把我小舅子打成了残废,要不是因为安妮医生从海外过来精心治疗、耗费巨资,恐怕我小舅子永远都会成为一个太监!”

    “你还上门来这样对待他们,不觉得太欺负人了么?”

    闫西东是很客气的了。

    王旗扬了扬眉,道:

    “你是谁?”

    闫西东这时候,摆谱了:

    “我不是谁,我是安溪省省城闫东喜书、记的独子闫西东!来舒家,不单单是为了来看看舒叔叔他老人家,也为了促使安溪省城与舒氏锂业的合作关系,让我安溪省能用到更放心,更安心的锂电池!”“你又是谁?”

    王旗冷哼一声,“又是一个二世祖!”

    “我是谁,你还没资格知道!”

    闫西东的客气和好脾气,在这一刻,直接崩塌了,

    “我去你吗的!还他吗我是二世祖!我警告你,这位舒清小姐,是我的未婚妻,舒叔叔以后是我的老丈人,而城儿,是我的小舅子,你敢动他们,就是动我!”

    “安溪省城的力量,你要是敢得罪,你尽管放马过来吧!”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狂妄到这地步了!连你和你爸都不放在眼里,太狂了!”

    舒清摇头惋惜道,“这个王旗,是林氏公司林语音董事长的上门女婿,三年多了在林氏没赚过一分钱,就知道吃女方的,用女方的,现在,只会欺负我们小老百姓,西东,你对他不用客气!”

    “放心,清儿!”闫西东冷冷的道,“他要敢动我,我能让他牢底坐穿!”

    “安溪省?就是你们城主大人也不敢跟我这么说话!”王旗不屑摇头,身子一闪,仿佛一个鬼影一般,消失在了人前,马上,他就到了闫西东的面前,一个巴掌,就这样扇了过去。

    闫西东还在大声咆哮骂架,可是,这一巴掌轻飘飘的,直接把他给扇飞了,他几个踉跄最后才勉强撑住自己的身体,可是捂了捂嘴巴,这才发现,掉了两颗大门牙,看起来,很是滑稽。

    他疼的捂着满嘴的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你敢打我!!?”

    舒家的人,也意识到了危机感,马上,保镖们都上来了,舒山一声令下,就朝着王旗过去了。

    可是,这些人又怎么会是王旗的一合之将。

    他往后退了一步,两个人就被他一左一右击飞。

    再往前一蹿,双拳打出,两个人带动着另外两个保镖,一起被打飞了出去。

    剩下的八个保镖加上一个门卫,也是一样不到一分钟,全部都趴下了,这还是王旗手下留情,他们只是被打的爬不起来了,也没有受很严重的伤势。

    跟闫西东一样,最多只是掉两颗牙而已。

    但是对闫西东来说,却是奇耻大辱,两颗大门牙都掉了,以后吃饭什么的是小事,但是 可丑了。

    他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你,你死定了,你死定了!你敢这么对我!!你完蛋了!我爸不会放过你的!!安溪省城也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