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雄信一见罗世信与秦用死了,直气的两眼冒烟呀,浑身冒火呀!

    单雄信把金顶枣阳槊往空中一举。

    “弟兄们,冲呀!给世信与秦用他们报仇,杀光他们。”

    说完,这单雄信催动枣红马就带头儿冲杀了过来。

    宇文成彪一见,带头儿上马就跑呀!

    单雄雄领着骑兵马队在后边紧紧追赶,跑得慢的兵丁们被单雄信追上了都用金顶枣阳槊给拍死了。

    也别说,那宇文成彪的能耐不怎么大,可这战马跑得快呀!

    这小子拼命打马,最后带领着一千多人还真得逃出了单雄信的追击呀!

    单雄信一见实在追不上了,他也没有办法了,只好领兵带队回来了。

    在那小河边上,单雄信命令士兵们将罗世信与秦用的尸体用车装好,然后运往了开封城里。

    回到城中,单雄信匆忙忙的处理完了公事。

    然后将自己的部队交给了自己的副手铁枪大将罗中英了。

    自己带着二百名骑兵,赶着装着罗世信与秦用的棺材直奔那洛阳城的方向就赶了回来。

    一路之上这单雄信心中这个压抑呀!真不知道见了自己的二哥,这个事儿怎么交待呀!

    等到单雄信领着兵丁们回到驸马府中,那单雄信步履沉重地直奔后堂走来。

    进了后堂一看,只见那秦琼愁眉紧锁,正在屋子里转圈呢!

    这单雄信一见自己的二哥秦琼这个样子,连忙紧走两步,扑通一声就给那秦琼跪下了。

    秦琼见了大惊失色。

    “五弟,你这是何意呀!还不快快起来么!

    什么事儿吧!起来讲话吧!”

    “二哥耶!小弟我对不起你呀!

    这次出征,我那世信兄弟与秦用贤侄,都双双地阵亡了。

    二哥耶,兄弟我对不起你呀!”

    说完,单雄信放声大哭。

    那秦琼不听还则罢了,一听说这两个人没了,两眼一翻就昏死了过去。

    单雄信一见,连忙爬了过来,抱住秦琼拍胸捶背呀!

    “二哥醒来,二哥醒来呀!”

    过了很长的时间,那秦叔宝才明白过来了。

    “世信、用儿呀!你们怎么就这么走了呢!

    可心疼死我了。”

    秦琼站起身来非要看看那罗世信与秦用的尸身不可,这单雄信连忙相劝呀!

    “二哥耶,这战死的人,那还好看的了么?

    我已经将他们二人都装殓好了,二哥耶,我看你就别再打扰他们了,就让他们安心地上路吧!

    见到了他们的那个膜样儿,二哥你又该伤心了。

    二哥耶!人生不能复生,我看还是早早地安葬了吧!

    俺单通已经命阴阳先生选暮地去了,我看一会儿咱们就下葬去吧!

    人入土入为安,这世间的麻恼,再也没有他们的事儿了。

    二哥,你看这样行么?”

    那秦琼也是个明白人,秦琼擦着眼泪点了点头!

    “唉!没办法,也只好如此了。”

    单雄信一见那秦琼同意了,连忙对站在外边的士兵们吩咐道:“来人,抬棺材,咱们马上出殡。”

    秦琼摇摇晃晃地从屋里走了出来,望着院子里的两口大红漆的棺材,眼泪忍不住地又掉了下来。

    秦叔宝扶着门框高声喊道:“世信,我的好兄弟,用儿,我的儿呀!

    你们俩个一路走好吧!

    俺秦琼就不送你们俩了。”

    说完,这秦琼摇摇晃晃地又向屋子里走去了。

    单雄信一见,高声喊道:“弟兄们,赶紧抬棺材,咱们马上出殡。”

    兵士们抬起了棺材,直朝府门外走去,那单雄信亲自送了出去,接着,街上就响起了滴滴哒哒的唢呐声了。

    送完了殡,那单雄信回到了府中,只见那秦琼正在收拾行装呢!

    单雄信见了大吃一惊。

    “二哥耶!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呢!”

    秦琼望着单雄信说:“五弟,哥哥我也不瞒着你了,哥哥我要离开你这儿了!”

    “二哥,离开了我这儿你打算上哪儿去呀!”

    “愚兄我打算去那太原府去投奔那柴绍去了!”

    单雄信听了当时就愣住了。

    “二哥,谁不知道呀!那柴绍现在正跟着那李渊带兵呢!

    你投奔那柴绍的话,莫非咱们哥儿们非得在那战场上拼个你死我活不成么?”

    秦琼听了微微一笑。

    “五弟,你就放心吧。

    俺秦琼无论投靠谁去,也不会跟五弟你在战场上碰面的,如背此言,让俺秦琼临死不得善终。

    俺秦琼一生守信誉,绝不对自己的任何结拜兄弟出手啊!”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嗯,既然这样的话,二哥既然去意已决,那兄弟我就送你一程吧!

    你我兄弟相处多年,我怎能违背了当初的诺言呢?

    来人呀!带马,我要送我的二哥一家人出城去。”

    这单雄信真讲义气,立刻骑着自己的枣红马护送着秦琼一家出城去了。

    到了洛阳的城外,那单雄信勒住了战马。

    “二哥耶,今日一别,也不知道咱们兄弟们今生还能不能再见面呀?

    二哥,这都临别了,你能不能告诉兄弟我一声啊,你这到底是为了什么走呢?”

    秦琼秦叔宝勒住了坐骑,望着单雄信说:“五弟呀!这个你还用问我吗?那王世充心胸狭窄,容不得人才。

    此人任人唯亲,做事优柔寡断,将来必定不能成就大业呀!

    五弟呀!这个难道还用我说吗?你莫非就看不出来吗?

    贤弟你是那王世充的女婿,他对你怎么样,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这个还用二哥我说吗!

    五弟呀!那王世充连你都不怎么容,哪还容得下我们哥们呀?

    这个难道你还用二哥我说吗?

    要哥哥我说,你也应该早做打算,千万别困死在这儿啊!”

    单雄信听了一阵苦笑。

    “二哥耶!你说的这一点也不假呀!

    然而,今天小弟已经是那王世充的女婿了,你说这世界上哪有女婿抛弃自己老岳父的道理呀!

    他就是对我再不好,我也不忍心舍他而去呀!

    这就是俺单通的命吧,从今以后,俺单雄信就任命了。

    愿意怎么的就怎么的吧!

    这叫人各有志,咱们彼此也不勉强呀!

    二哥耶,一路走好!

    小弟我就远送了,不知道你我兄弟,今生今世还有没有再见面的机会呀!”

    说完,这哥儿俩洒泪而别,秦琼骑着黄骠马,提着大枪,保护着家眷一路往西,直奔那长安城而来。

    这秦叔宝跑到这长安城投奔李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