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来的工人倒是很感谢的说道,‘好的好的,谢谢你了。这地方怎么下去弄呢?’

    我示意他两个人把控制井上面的盖子弄开,他也是很配合的弄了一下。但这一整块的楼板,重量还是比较大的。因为我们常摆弄,还是比较熟悉要用多大的力气。但这个工人就不一样了,头一次弄,有点忽视这个这个重量,头一次发力差一点闪到腰,‘稍等稍等,这玩意也太沉了。我调整一下姿势。’

    等他调整好,稍微一搬,这工人便长舒了一口气,‘稍等吧,我得喘一会儿。这个井怎么下去?这我自己去弄就好了,你告诉我怎么下去就行了,别的不用管了。’

    我无奈的说道,‘这旁边不是有个破梯子么,放下去就行了,下面可能因为上两天的雨,有些积水,这个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别的也没什么可说的。具体的情况还是得等我们的领导来了再说了。’

    看着他那一脸的难受,我也没什么办法,毕竟干这样的活,总会面对这样的问题。当然也许城里即使是漏水了,也不会有这么多的泥。但这就是农村,没有泥,怎么叫地呢。

    张所长过了大约四十分钟才过来,而此时所里面的活,也刚刚拆掉了旧的水池。而这个来的工人,现在应该叫做工头。他不知道从哪里雇佣了两个老头,在这里拆东西或者是挖坑什么的,省的自己做了。

    而张所长则是直接找到了年轻工头,‘章工跟你说了么?我们这里打算延长一下水管,弄到西边的屋子里去,这个活你知道了么?’

    年轻工头有点困惑,‘这个我没听章工说啊,他说让我来先弄这个外面的水池,让水池子坐到花池子里面,不在外面撅着了,难看。再有就是弄弄洗手间的坐便器和蹲便器,我这料都买来了啊。别的活早上我来的时候还没交代呢。’

    张所长示意他,‘你给章工打个电话问问,这有些事情,是今天上午刚刚确定的,另外这个室外的水池子,下水道才是重头戏,内外之类的事情,都是次要的。’

    这年轻工头就有些无奈,只能掏出电话来,给章剑打电话去了。而雇来的两个老头,则是依旧在这里挖着水管的头,准备重新接一下。

    而打完电话的年轻工头,回到了这里跟张所长说道,‘刚才我给章工打电话了,他的意思是不改了,好像是跟自来水什么的有关系。说具体的事情,让你去问董主任。’

    这就让张所长剩下了一脸懵,赶紧掏出手机给董主任打电话,‘董主任,咱们这里的水管,不去向西边延长了么?那这个大锅头和伙房可就用不上了,再次混着用也没办法了。’

    董主任说了什么,我是没听到,但张所长的意思我是了解到了。因为这个厨房只有一间,而我们这里因为招待的问题,急需要一个别的厨房,来进行分开。毕竟公私混用,不是很好。

    而董主任大概说了什么,我倒是能够稍微的猜出来,因为张所长又说道,‘那行吧,不过最近别有太多的招待任务,那我们就买一些桶装水来负责招待的问题吧。’

    这估计是年轻工头说过的自来水的问题,可能用上自来水之后,这个水路在进行大改比较好,毕竟现在就弄完的话,这后期还是要进行一个重新接的情况,所以就取消了这个计划。

    张所长对于这个结果,也不是特别的意外,毕竟这个活现在是由外人来做的,对于我们自己来说,其实并不存在什么利益的多寡。而自己来干这些活,多多少少都有收入的。

    当然这些事情就不足与外人道了,毕竟这些收入的问题,其实是我们选择工作的主要目标,都是为了那些收入么。

    这个活就这么确定下来了,而具体干活的过程,我们也没有看那么仔细,毕竟这些东西我们就是看了,其实也差不多是那么回事。这工作毕竟不算是什么很复杂很难的工作,即使是盯着仔细看,这个活不会做它就是做不好。而不盯着它会做,做出来的就是比较好看。

    然而正当我们这么想的时候,这个事情还是来了。这个下水道的事情是张所长特意说过的。而东边的户外水池,等发现的时候就已经弄好了整体的形状,但这时候的下水管,我们也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竟然还是我们原来用的那一根。

    而之所以要该这个下水道的愿意,就是因为管子太细,秋天落上树叶,很容易堵塞。想换一个的原因,就是避免在外面涮拖把的时候不需要老是去通这个下水道。而现在既然把我们原本的普通软管又装了回去,这让张所长非常的愤怒,找到了年轻工头,‘我早上不是跟你说了么,让你换一个粗的下水管,你这个是怎么回事?’

    年轻工头挠了挠头,‘这个我看着也不算细了,就直接用上了,毕竟下水管子不都是差不多的这种么,再换能换成什么样的。’

    ‘我不管你用什么管子,只要够粗才行。’张所长明显带着很不舒服的语气说道,‘不光这边这个得改,那边那个也要拆了重新弄,你要是觉得不行,我就不跟你交流了,我找章工说这个事情。’

    然而年轻工头也是有脾气的,直接甩了个脸,‘你爱怎么找,怎么找。但是今天,我干成这样也达到要求了,行不行的,你跟章工去商量吧,我是不参与了。走了,这个下水道就这么开着吧。’

    说完之后,年轻工头也就不再这里待着了,也不说什么话,直接开车走了。

    这样的情况让张所长实在是有些愤怒,但这个也没有办法,毕竟我们只是享受这个服务的人,既不是付钱的,也不是带头的。只有给章工打电话过去说明现在的情况,‘章工,你找的这人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不听要求呢?’

    章剑有些奇怪的说道,‘不能够吧,我之前早就跟小伙子说好了啊,说过去之后让他听你的安排啊,怎么了?’

    ‘我说让他换管子,他什么也不说直接走了。’张所长有些愤愤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