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司看着沈圆笑:“你明天开始和我一组。”

    咦?除了沈圆满脸不愿意的拒绝之外,在场的几人都惊讶的看着莲司,王牌捕手主动招揽啊?

    真能投?

    哪怕是亲兄弟的本乡也是不太理解,他相信沈圆是有些小办法的,至少直球的控球上稳的可怕,但别的就……

    而且体能上呢?与打者面对面的情况下呢?这些根本就没机会见识,这人自从那天在人前热身吹了把牛之后就再没练过投了,要多懒有多懒,除了一再强调自己不是投手之外就只剩下莫名其妙的教学梦想了。

    “我不投球的!”沈圆摊开手:“我的手那么小!”

    说着掰开本乡的手对了对,还真是明显要小上一大圈,顿时笑眯眯的点头:“看啊,我的手那么小,怎么可能做投手!”

    莲司一头黑线:“手小不小和会不会投球有什么关系?你一定要和比你高一头的人比手的大小,有意义吗?”

    (⊙_⊙)??所以你为什么要说身高的话题呢?沈圆哼了声,毫不客气的拿过桌上亚克力盒子里不知道谁放着的旧棒球:“看,我手太小了,很多球都没办法投的好!”

    他的食指和中指扣在缝线上,与拇指隔着球呈现了一个有点别扭的角度:“看,普通的曲球,如果我的手再大一点,就能让虎口的位置松一点,食指可以放松离开缝线,额~七彩曲球?好吧我胡乱说的名字而已,哎呀反正就是改良版的曲球,意思就是我手太小了,很多球我知道怎么样能出来更好的效果,但是真要我投却是投不出来的,我只擅长二缝线和滑球,别的都不行。”

    二缝线和滑球……莲司叹了口气,这两个球种在他看来都没什么用,这人到底怎么想的?练两个没用的球种?

    “你怎么想的?练这么两个没用的球种?”

    莲司愣了愣,他保证、发誓!绝对不是自己在说话,他只是在心里想了想而已。当下就有些担心沈圆炸毛。

    沈圆倒是不在乎这个,又不是家里离着1米8还差几毫米的小爸爸,呵呵哒,自己可是过了1米8的崽崽!

    反而细细的给几人解释:“二缝线是即将到来的必备球种,滑球是将来稍稍远一些的必备球种,配置问题而已,用的好了,没有什么球种是不好用的。”至少在飞球革命来临之前,二缝线是真正的王道!

    而且在以守备著称的亚洲,滚地球型的投手真的很吃香了。

    问题在于……他觉得高中层级的孩子们守备的太凶了一些,过于急躁,明明可以调整后再传的球也会急急出手,爆传次数多到可怕了,有点不能放心。

    自己这手二缝线绝活也不知道哪个可爱的小朋友能学。

    看了眼本乡,这个有时候不可爱,不教!

    “二缝线很考验守备,配合滑球无往不利,当然,守备太烂的球队就算了吧。”

    刚刚说那话的是一直旁观的老头,这会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说自己球队的守备烂?呸呸呸!可问题是刚吐槽完那球种,说什么也不合适。还是个小朋友呢,怎么能随随便便否决别人的梦想和决心?

    对投手丘根本毫无决心和梦想的沈圆歪了歪脑袋接着说:“我说的是真的,我不适合做投手。”

    几人的脸色都有些古怪,一边装13上天一边又各种否认?莲司试探问:“你不是说自己打球好?”

    “对啊!打的好,打击好嘛!”

    “投球不好?”

    沈圆晃晃脑袋:“是不合适。”

    “那野手呢?最简单的一垒什么的?”

    沈圆瞪大了眼,一垒哪里简单了?猛摇头:“坚决不行!我没那本事!你们的内野手一个个那么急躁,谁做一垒手谁倒霉!”

    “……”秋山悠崎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大花卷的内野手是他的骄傲好吗?忍不住开口解释:“其实很多次野手球都传的很精准,一垒的确没有很好的守下来。”

    沈圆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最近我看了很多你们的录像,明明是很多距离很近、时间充足的情况下,三垒或者游击趋前捞起球就直接大力的传过去了,根本不做任何的调整,有时候提前落地,有时候过于靠近一垒手的左侧,以至于出现爆传,那些还真不是一垒手的责任。”

    “好的一垒手很难练的,好吧,我说认真的,你们的野手太急躁了,再好的一垒手都扛不住。慢慢来,做好调整,打者又不是超人,他们不会飞,所以完全不用急,传的稳一点,一垒手接的轻松,自然不容易出现大失误。”

    秋山悠崎想了想:“真的有那么严重?”还真的没人和他提过这方面的问题,捡起球难道不应该马上就传出去吗?

    “当然,合理的判断很重要,不能因为在比赛就急吼吼的兴奋,棒球又不是一个人的比赛,多考虑考虑队友。一三垒教练呢?板凳教练呢?助理教练呢?怎么一直都没见人?要发挥作用啊!”

    好像有点道理~

    “我们没有一三垒教,板凳教练也没有,助理教练……你不是一直都说自己是助理教练的吗?临时也算?”秋山悠崎看了眼老头,老头也点点头,两人算是拍板了,理论的确新鲜又扎实。

    “合宿名额,把圆圆加上!”

    沈圆傻眼了!天气越来越冷,最重要的事情明明是在温暖的房间里玩游戏吃肉肉!谁要去合宿啊?

    而且干嘛一个两个的都开始叫自己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