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樱其转身,绕着相夫光子转了一圈,发出讽刺的“啧啧”声。

    光子勾唇一笑,眉宇间的冷笑淡淡流露:“把我拉到这儿来,就是为了观察我吗?如果你喜欢,可以常来弃忧宫做客,到时候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呵,我可没那个闲工夫。”舞樱其娇红的嘴唇半张着,目光下瞟,下巴高抬,口吻也变得异常尖酸:“我只是很好奇,你把你妈妈绑架这样的大事,怎么还没把你从高位上拉下来呢?难道天地盟国府真像外界传闻的那样……是个徇私枉法的舞弊集团?”

    相夫光子愉快的笑了两声,不但没有表现出愤怒,还异常的欢乐:“舞樱其,我今天心情很好,也谢谢你讲这么有趣的笑话给我听,因为我只有从你和你朋友的嘴里,才能听到这么可笑的故事!”

    舞樱其伸手拉住转身欲走的红发少女,语气生硬起来:“这是不是故事,你心知肚明,你也很可笑啊,因为你学会了幻想,你把众人对你的轻视和痛恨当成了虚幻之物,你站在这么肮脏的国府里,还满心以为自己是清高正直的,你说,正常智商的人会不会这么自欺欺人?”

    光子盯了眼她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淡定的说了句:“就算我要选女人做我的舞伴,你也没机会。”

    “你胡扯些什么?脑子坏了吧你!装疯卖傻一流的货色!可惜我不喜欢和你抠字眼!”

    “是啊,我脑子坏了。”光子承认之后,稍稍凑近一些,只用对方听得到的音量回答她:“如果没坏,你认为以平时的我会这么安静的任你拉扯么?舞樱其阿姨,你是没见过我杀人?还是没见过我打架啊?”

    “啊哟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天下闻名’的风云人物啊!”一阵尖锐的妇女笑声飘扬过来。

    不用看,相夫光子也知道是谁了,抽出被舞樱其死拽的手臂后,把头扭去一边。

    “怎么?看到我,就害怕了?”香玉仰着与面粉一样洁白的脸部,偏偏绕到光子身前去打量她。

    “嗯,我害怕丢人。”

    “你!”香玉噎了一下,转而恨恨的说:“做人做到你这个份上,我都替你感到悲哀。”

    “哦?那么就多谢‘关心’了,另外……你跟你儿媳妇真不愧是一家人,说话的气味都一样。”面对香玉不友善的态度,光子还以颜色。

    “霓裳和如风她们都是孩子,与你之间的争执我不做评论,但阿姨是过来人,我看人看事一向很准,你呀,还年轻,何必把自己弄得像厕所里的屎一样臭气熏天呢?你弄垮如风的企业,对你有什么好处?钱进你腰包了么?做损人利己的事尚且会遭报应,何况是损人不利己呢?你摆出这副谁都欠你钱的脸给谁看?你以为所有人都吃你这一套么?阿姨是好心,不跟你计较过去的恩怨,倒是那些每天跟你和和气气的人,葫芦里说不定卖什么药呢!”

    “阿姨,这是你我第一次敞开心扉的聊天吧,本来不想回的话,出于尊敬,我还是说出来好了。”光子请她坐到厅里的沙发上,倒了两杯酒,预备慢慢的说,至少,要渗透到对方的记忆中,让其永世难忘:“您真的是一位过来人,因为您前面刚说‘不做评论’后面就谈到了如风的事,我想请问一下啊,什么叫‘损人不利己’?把您儿子派到我身边欺骗我、打探我们企业的机密,这是不是‘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