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完毕,“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二十名水手在意大利比萨港口的一家饭店里面享用了一顿意大利面,然后驾驶着“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离开了意大利比萨港口。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八日中午十一点半,“英雌号”商船离开了意大利的比萨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八日中午十一点半,“法拉利”商船离开了意大利的比萨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船上没有货物。”

    “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开始沿着半岛往东南方行驶,又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远洋航行,到达意大利的那不勒斯港口。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都使用经纬仪测量了意大利的那不勒斯港口,得出了意大利的那不勒斯港口的经纬度是北纬四十度,东经十三度。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九号下午一点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意大利的那不勒斯港口,船上没有货物,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九号下午一点十分,“法拉利”商船到达意大利的那不勒斯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和十个水手。船上没有货物。”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将那二十个水手先留置在停泊在意大利的那不勒斯港口的“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上面待命,然后“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上岸开始四处打听消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的下落。

    “那不勒斯港口的物价指数是99%”

    “喂,你们是商人吧,本港口的特产是玻璃制品。”

    “这条街上面居住着名扬天下的朱丽叶教授。”

    “地图专家们,好像急于知道全世界的详细的地形,也许会出高价钱向你们购买相关的情报。”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带着好奇心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位于那不勒斯城左上角的天文学家朱丽叶教授的家。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敲敲天文学家朱丽叶教授家的门:“请问朱丽叶教授在家吗?”“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轻轻地问。门里面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我在家,你们进来吧。”一个佣人给“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开了门。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进入了朱丽叶教授的家。

    “你们是来向我学习技能的吗,我这里传授测量技术,如果你们中间有人想学习测量经度和纬度的技能的话,那么一个人收费两万欧元,一直教到你们学会为止,你们学不会,我就退还全部的学费。”朱丽叶教授对“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说。“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一起对朱丽叶教授说:“我们都已经学会这个技能了,就不麻烦您了。”

    朱丽叶教授说:“奥,你们已经都会了,那就请回吧,星星是航海的路标。”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又经过了一路的打听,找到了意大利那不勒斯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看见里面出售:肉类、海鲜、谷物、食用油、羊毛、毛织物和玻璃制品等等商品,其中玻璃制品是意大利那不勒斯港口的特产,售价343欧元一桶。由于看见意大利那不勒斯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出售的商品牟利空间并不大。因此,“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什么也没买,就离开了意大利那不勒斯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回到了那不勒斯的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