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蓝书上没有封名,李至阳翻开第一页,写着玄虚门三字,继续往下看,就是介绍玄虚门和各代祖师的一些概况了。

    玄虚门,乃秦朝一方术所创下的门派,该门派一直以来,都是一师一徒,一代传一代,传承至今已有数千年的历史,虽然有些数千年的传承,许多祖师的法术道术秘法却早已断了传承,玄虚门的门派地址,就连张扬尘也不知道在哪里。

    当年张扬尘不过一岁多,被父母遗弃在一处水沟旁,幸得张扬尘的师父路过,便捡了起来抚养取名张扬尘,此后一直带着张扬尘在罕见人际的森林、沙漠、雪峰等地来回奔波,据张扬尘的师父说,玄虚门一直以来坚持着传承,是守护一把由天外陨石铸成的钥匙,这把钥匙代代相传,可这把钥匙到底有什么作用,第一代祖师只说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除此以外,谁也不知道到底有啥用。

    在张扬尘二十多岁那年,张扬尘的师父留下张扬尘一人,带着陨石钥匙,独自离开,说要去寻找陨石钥匙的秘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回来,玄虚门每代弟子拜师时,都会从其师父手上拿到一本蓝书,熟记于心后在进行销毁,待岁数一高起了收徒的心思后,需要在将原本蓝书上的内容和自己的一些经历制成蓝书传给下一代弟子。

    “原来师父是第八十代弟子啊”,看到第一代祖师到张扬尘,李至阳念道,继续翻开蓝书页,则是对付各种亡灵鬼、邪物、僵尸、阴灵的一些办法。

    “五色尸鱼?”,快翻到书本三分之一时,李至阳看到了介绍各种奇异事物的介绍,第一个便写着五色尸鱼的注解。

    五色尸鱼,由五种颜色一环接一环组成的鱼身,厌阳,喜阴,土葬的尸体被葬在有水源的**上,在经过雨水冲刷棺材内渗水,若有一条伴着雨水而来的鱼苗,恰好进去棺材内,食尸体之腐肉后形成,能迷人心智制造幻象,因已食过腐烂的人肉,在吞噬九具人的魂魄,相传便可化为人。

    “那鱼这么可怕吗,那水潭以后打死我也不去了”,李至阳想起那条五色尸鱼就是一阵后怕,

    “至阳,你在吗?”,屋外传来黑胖的叫喊,听到黑胖的声音,李至阳把蓝书合上用被子盖住喊道“来啦”。

    “奇怪,我明明看到你沉入潭里好一会儿了,你咋跟没事人一样呢?”,黑胖看着李至阳不解的问道,“你跑得倒挺快,还好我自己会憋死,你刚走我就上来了”,想起张扬尘的交代,李至阳只好临时编出这套忽悠黑胖。

    “这样啊,还好你没事,我被我爸妈揍得老惨了,要不是村长来拦着我估计我今天都没法来找你玩了”,说完黑胖拍了拍胸口后接着说:“走,今天咱两再去别的地方钓鱼,你去找两根长点木头”,说完黑胖拿出两个绑好线的鱼钩和一个小盒子装的蚯蚓。

    “不去不去,我还要做寒假作业呢”,李至阳摇了摇头,走进客厅关上了大门,“嘿,咋了这是啊?”,黑胖一脸茫然的嚷着。

    李至阳回到房间,把被子掀开翻开蓝书接着五色尸鱼往下看,都是记录着一些李至阳听都没听过,看都没看过的奇特事物,比如根据蓝书上的记载,有一种紫色的蛇,蛇头长有一直角,可释放雷电,仅在原始森林中的沼泽地附近出现,名为雷蛟。

    还有一种巨大的灰色蟾蜍,然后和普通的蟾蜍不一样的是这种蟾蜍的嘴类似于蚊子的嘴,在古战场众多将士尸体无人清理的时候便会出现,吸食其血肉,且力大无比。

    除此以外,便是各祖师平生经历的一些诡异事件和处理方法,“吃饭了至阳”,李老喊道,原来专心看蓝书的李至阳,今天没有像往常一样在路口等李老,让李老颇为诧异。

    “来啦”,将蓝书合上,李至阳这才发现天都快暗了,拉开厨房的和客厅的灯,来到厨房帮李老端饭菜,“至阳你右手手里戴着啥?谁给你的?”李老看到李至阳右手手腕那串手链问道。

    “师父给我的啊”,“你师父就给你这玩意儿啊,没有其他的了吗”,“没有了,师父只让我长大后去找他,不然就没说啥了”,“这样啊,吃饭吧”,两人对话完毕吃完晚饭后,李至阳将锅碗瓢盆洗好,回到房间继续看着蓝书。

    这本蓝书也不厚,李至阳整晚都在看,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李至阳终于将书看得只剩下一页了,打了一口哈欠,李至阳翻开最后一页,上面毅然写着:此书看完,将内容牢记于心后烧毁,待你日后收徒在重新制作蓝书张扬尘,看这字迹,估计老早就写上去了。

    这么慎重吗,李至阳嘀咕道,看完后将蓝书放在衣柜里,用衣服压住锁好后,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此时李老也起床了,煮早餐拿稻草喂牛吃饱后,便又牵着黄牛去田地里了,只要不是上学的时候,李老早上都不会去叫李至阳,都会让李至阳睡到太阳高挂自然醒。

    此时的张扬尘,和陈琦两人自从离开李至阳的村子后,直奔机场前往江西南昌,到了南昌机场,两人叫了一辆的士,和的士司机说了一个地址后,的士直奔而去。

    “你确定是这里吗?”,张扬尘看着眼前的这座小镇问着陈琦,陈琦回道:“没错,顺着你师父当年的踪迹查下来,这个小镇是你师父当年最后一站行程,我问过一家打铁铺,你师父当时还去这家打铁铺打了下班纯铁的锄头,别人都是只打锄头,锄身用木棍,你师父却整个锄头浑身上下都是铁铸成,所以这个打铁的印象深刻得很”。

    陈琦和张扬尘认识,是十几年前,陈琦在一处郊外看到一废弃的民宅,陈琦看了一下这民宅前栽柳后栽槐,民宅门口旁的一处水池内的水都成了黑色,水池旁的植物却已经枯死,陈琦见到这民宅四周的情况后,走入这民宅时,正好碰见张扬尘在施展秘术,陈琦惊叹张扬尘的术法,张扬尘佩服陈琦的风水造诣,两人惺惺相惜结为好友,后来张扬尘托陈琦帮忙找其师父的下落,希望靠着陈琦的人脉,能够找出一点踪迹出来。

    两人来到曾经的打铁铺,这家打铁铺已经不营生打铁好几年了,门口坐着一个头发发白,身材微胖的老者,正坐在门口旁眯着眼晒着太阳。

    张扬尘来到老者面前问道:“大哥,请问一下二十多年前是不是有一个高瘦的人来你这打一把纯铁的锄头?”,老者看着张扬尘道:“是有这么一个人,来找我打了一把纯铁的锄头”,“那这人去了哪里?有没有说什么?”,二十多年了终于有师父的消息,让张扬尘不由得大喜。

    “容我想一想”,说完老者沉思了一会后接着说道:“那人当时好像自言自语说去地下河得几天,要买些照明设备和食物”,老者说完后站起来说:“老了,记不太清了”,“麻烦了”,说完张扬尘和陈琦离开打铁铺。

    “我等会拖人问问,在这小镇附近有没有地下河,不过话说你师父说要去地下河做什么?”,陈琦便问张扬尘便拿起手机打电话托人询问,“不知道,我师父既然要去地下河,肯定有他的用意,只有找到我师父要去的这条地下河,才知道原因”,在陈琦通完电话后张扬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