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福大对打家丁掌风一转,一会东袭一会西近,福大看出在这些人里就和他对敌之人有些能耐,这样一来也是对福二那边稍稍放心。

    既然如此如果能赢得眼前之人,剩下的人不足为虑,福大持刀狂攻,家丁待刀尖堪堪刺到时肩头一缩,左手一探硬抢对方砍刀,别看只是起手一探,这一探暗藏三种不同手法。

    福大见对方出手擒拿,刀势一变自偏旁砍出,家丁扑空只能闪身避开,家丁攻势虽然受到顿挫却仍然能够威胁对方,家丁一避之下在次挺身在进,福大只感拳风飒然从他身旁掠过。

    对方脚下不停寻位击打,只见四面八方都是家丁拳影,福大刀花错落但砍中的都是对方拳影,对方动如脱兔难以捉摸。

    对方绕着自己游斗福大也不能如木桩立身不动,福大身势也是启动变换方位出刀,对方从四面八方进袭,福大也是刀影重重一时看上去也没看出谁落下风。

    交手中家丁指上集力中指弹出,“铮”一声恰恰弹着福大刀柄,这一弹砍刀刀身震动,震动余力直冲福大虎口,险些握不住刀,福大咬牙挽个剑花勉强将对方气劲卸去,刀势铺开对方身形已是给刀影笼罩。

    刀刃忽而从家丁头顶掠过,家丁膝盖一弯往福大下盘扫去,福大空翻一起往后翻腾,家丁扫腿之时早是暗中抓一把沙土,当福大空翻落地抬眼看向敌手之时,这家丁手一扬满手沙土即刻打中福大眼睛,福大眼睛当下受痛,捂着眼睛怒道“阴险小人!”

    家丁哈哈大笑“你输了!”

    话落家丁趁着福大看不见自己之前,身子一闪一掌击中福大胸口,福大嘴中一甜“噗”的一声,吐口血柱。

    中得这一掌福大知道在无胜算,福大起声喝道“二位姑娘快走!”

    在葛舒兰东竹还没反应之前,福二率先反应过来,见得福大中人一掌转身往福大过来,可当福二转身时一名家丁手上粗枝往福二后脑一敲,福二后脑勺敲出血扑通倒在地上。

    福大一见痛呼一声“二弟!”

    直到现在葛舒兰这才反应过来,心中一慌拉着东竹就要走,只见先前击倒福大家丁脚尖挑起福大落地砍刀,手一接身子一闪抓住东竹肩膀回拉。

    家丁这才轻轻一拉,东竹整个人就让家丁掐抱,东竹挺身挣扎家丁砍刀搁在东竹喉头冷森森笑道“在动我宰了你”

    东竹脸色惨白吓得不敢在动,人不能动嘴巴也没让人封住,东竹厉声叫道“你快走!别管我!”

    陶思民

    这时满意大笑“你走呀,你敢在跑我就杀了东竹!”

    为了东竹安全葛舒兰完全放弃在逃念头“别伤她,我不走就是”

    陶思民看两名家丁一眼,家丁授意上前将葛舒兰扣住,从昨夜追人到现在终于把人抓住,陶思民不觉间笑起来“葛小姐你这是何苦呢?如你乖乖留在舫上,丝月不会如此,他们二兄弟也不会被你连累”

    葛舒兰面无血色陶思民的话也不能说错,如果不是执意要逃这样的事情的确不会发生,事已至此葛舒兰不在心含脱身念头,整个人颤抖不已双目通红道“陶公子,我不走就是,你快让人救救他们二人”

    陶思民冷漠看福大福二一眼道“救他们?你没见到他们先前要我性命?我不杀他们就不错了,带葛小姐回去”

    “是”两名家丁将葛舒兰先行押走,葛舒兰慌乱中叫道“东竹。。东竹。。”

    东竹也是高呼“葛小姐。。葛小姐。。”

    陶思民走来东竹身边示意将她松开,陶思民示意家丁自然不会不听,松开东竹也是不敢在动,整个人犹如落在冰窖里瑟缩抖着身子“陶。陶公子。你。。想做什么”

    陶思民什么也不想做,目光淡然直视东竹问“想死还是想活?”

    这个选择对东竹来说一点也不难选,东竹颤声自危道“想活”

    答复很好,好得让陶思民展现笑意,陶思民道“想活这是最好了,看你帮我办事份上,我留你性命,但是你不能在回荆越”

    东竹瞳孔紧缩,看着笑意满满的陶思民战栗道“东竹明白,东竹此生绝不会在回荆越”

    陶思民笑容一收,眼中没有携带任何光泽携带警告道“你最好能说到做到,如我见你在荆越出现,他就是你不听话下场!”

    话落,先前和福大对敌家丁持刀上前,朝着福大心口猛刺下去,福大受掌躺地眼睛是能看,可已经无法在挣扎,只能眼睁睁看刀尖没入胸口。

    见得陶思民在自己面前杀人,东竹心中一片轰然,陶思民招来家丁道“送东竹姑娘走”

    “请吧”家丁恭恭敬敬和东竹说一句。

    东竹哪里还能留下,慌慌张张和家丁走了。

    陶思民看福二道“留你们处理了”

    “是,少爷”

    沈建承秦重该说的话已经说完,温禄山进去见人,屋外只有陆开张中平,有些话必须和张中平谈谈,谈也不能

    在这里谈,陆开想要问的话会引起张中平情绪波动。

    陆开想找个偏静之处道“大哥,我们走走?”

    在答复陆开前张中平看一眼沈建承屋子道“走?走去哪里可能等会太尉有吩咐呢?”

    陆开已经起步前行,这样的姿态是让张中平跟上他“不碍事,就一会”

    就说一会话有什么不能在这里说,见得陆开要去别处肯定是有要紧话说,张中平只能跟上,陆开也没有走远,就是过一个院子,侧院有座亭子附近也没什么人二人入亭就坐。

    张中平笑看一眼陆开“要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陆开脸上一丝笑意也没有,那双眼睛就像铡刀一样锋锐视人“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这样的事?”张中平大是糊涂反问“什么事呀你说清楚一些”

    通常做下不为人知的事总是会有些不安,张中平脸上没有这样神色,陆开不敢掉以轻心,目光仍然在观察对方脸上细微表情“今天我们说说心里话,大哥我很相信你,所以我的很多事情你都是知道,希望,现在你能和我说句实话”

    “实话?”张中平其实没弄明白陆开是什么意思,是以一脸纳罕看人道“我们又不是外人,对你我自是实话实说”

    陆开微微点头似乎对张中平答复显得十分满意,陆开道“冯叔那里,昨天晚上遭大司徒人马袭击”

    这事张中平并不知情,现下一听大吃一惊道“怎。怎么会。他没事吧?”

    张中平的吃惊并不是作假神色,陆开能看得出来是当下反应,如此一来让陆开更是疑窦重重“这事你真的不知道?”

    陆开的询问带着一种审问口吻,张中平突然明白陆开意思脸色一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是我让大司徒人马过去?”

    反正话已经说出口收也不收不回来,索性把心中看法说出来看看张中平如何答复,陆开道“冯叔那里知道的人不多,我只带你一个外人去过”

    张中平气极反笑,咯咯大笑,这样的笑声就像是指甲刮着桌板一样异常刺耳,人忽而像被人拔起一样腾身站起,那双眼睛异常失望凝视陆开“我是外人?为你做这么多事到头来还是外人?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全把我当外人来看,既然这样我也用不着在留下来徒增猜忌”

    话落,张中平负气出亭,陆开上一秒还在坐着,见得张中平出亭身子一闪人已在张中平面前,拉长着脸如一堵坚墙堵住张中平去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