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禄山似有要事道“裕平,我还有事,他们两个要干什么你安排吧”

    梁欲平没有意见“是”

    温禄山踏步离去。

    梁裕平琢磨他们二人在道“做护卫简单来说。。”

    “嘻嘻”梁裕平话没说下,府内丫鬟在旁深望陆开低声议论。

    “你们看新来的护卫长得真俊”

    “是呀是呀,也不知道成家没有”

    梁裕平听得丫鬟说闲话,立即扬声骂道“看什么!活都干完了!”

    经得梁裕平驱赶,丫鬟们纷纷退走。

    经得丫鬟们打岔梁裕平忘记说到何处,问“对了,我说到哪了?”

    张中平显得好笑出声提醒道“做护卫简单来说。。”

    “哦。这呀,对,做护卫简单来说就是保护太尉安全,无论在府内府外都要张大眼睛盯着每一个靠近太尉的人”话没说完,有一下人上前在梁裕平耳边嘀嘀咕咕。

    梁裕平追问一句“让我现在去?”

    下人道“是呀”

    梁裕平眨得眨眼道“突然有点事今天就到这里,你们两个到练武堂把兵器都给我擦干净”

    撂下话梁裕平和下人走了,见人走远,张中平盯人远去背影深吁口气“这人谁呀?怎么一股劲的教训我们,身份比温禄山高?”

    陆开微微摇头笑道“我也不认识,但想着他应该和我们一样,就只是在太尉身边充当护卫,温禄山是都护,本来就不是正规护卫,只是太尉需要人保护才暂且如此”

    张中平猛然想起一事,叫道“哎,我们初来乍到,也不知道练武堂在哪里,那人做事也是毛毛躁躁怎么不让人带我们去”

    陆开看看四周笑道“可能是有急事吧,找个人问问就是”

    经得询问府内下人,二人到得练武堂,练武堂就是一间屋里,里面摆着各式兵器,这些兵器已经擦得光亮,张中平笑道“都这么干净了,我看没必要在擦”

    陆开看一张中平道“照吩咐做就是,大哥你擦那些轻点的兵器,重的我来擦,你手有伤别拿太重东西”

    张中平点点头“擦吧擦吧,摆摆样子也好,第一天过来也不能真的偷懒”

    擦得兵器一阵秦重过来,见二人擦着兵器,秦重扫看一眼练武堂颇有久违感觉笑道“好久没来这里了”

    秦重过来二人只能放下手中的活,二人齐声道“见过太尉”

    秦重体惜张中平,看一眼张中平右臂问“找郎中看过了?”

    张中平怎么会想到秦重对他如此上心,当下不由感动道“看过了,不碍事,劳烦太尉记挂”

    秦重微笑道“毕竟也是为得我们受伤,郎中药材糙见效没这么快,这样过会让人给你送瓶跌打药”

    张中平大是受宠若惊“多谢太尉”

    秦重和张中平客套过后,目光看向陆开“近来可好?”

    陆开没有直接答复,犹豫片刻询问“太尉,家父的事。。”

    秦重知道陆开会问这个问题,但没想到如此急不可耐“你出来”

    二人出得练武堂,来到一亭子内,秦重凝视亭外假山道“来龙去脉,冯宝震想必也是告诉你,这事何必在问我?”

    陆开显得激动道“太尉,冯叔知道的只是结果,并不知道起因”

    秦重目含感伤道“你凭什么认为我知道起因”

    陆开答复十分尖锐“太尉如果不知道起因,当初为什么将我送走?为逆贼留后太尉不怕惹祸上身?”

    秦重苦笑一阵,并没有立即接话,过得片刻才微微张口“现在说这个为时尚早,知道原因你也不能做什么,这事可否等太子登基在做计较?”

    陆开听出秦重是在拖延时间“太尉,霍英分得清楚轻重,有些事提前知道好过不知道”

    秦重叹息一声并不打算现在说出真想“现在只能告诉你,这事当初是我们疏忽大意”

    “疏忽大意?因为什么事疏忽大意?”陆开禁不住好奇追问。

    秦重装糊涂道“这事毕竟过去很长时间,一时半会记不清枝节”

    “记不清!我不信!”

    秦重抬眼直视陆开“霍英,到该对你明说的时候,我会说但不是现在,你还有事要做不是吗?”

    秦重嘴巴很严,对方不说陆开总不能硬逼不是“我等着太尉的实话实说”

    秦重无可奈何叹口气离开。

    秦重离开陆开也不在亭内待着,人往练武堂回去,亭子在后园,陆开还没离亭子见得梁裕平远远盯着他,梁裕平就在后园拱门处。

    陆开三步并二步到梁裕平面前“裕平兄弟”

    “谁是你兄弟!”梁裕平侧目看人询问“你和太尉在说什么?”

    秦重没把事情真相说出来,陆开心中有些闹烦,如是平时陆开还可忍让一些,现在大为不快道“太尉和我说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难道我就不能和太尉说几句话?”

    梁裕平没想到陆开居然敢顶撞他,拳劲一起就往陆开肩上打去,

    梁裕平突然出手,陆开反应比对方更快,肩膀微微一侧避过梁裕平拳劲,脚下一点已极快身行移动到梁裕平身后。

    人到梁裕平身后,对方后颈后背就在眼中,如是敌人陆开可以对后颈后背做很多事情,现在什么也没做,梁裕平感到人在背后心中一惊连退数步,退后回眼看人,陆开目光凛凛看向对方。

    看人没动手,显然是没有想法对他下手,梁裕平这才知道陆开比他高明许多,高明也不能承认而是会震怒,没人喜欢看见别人比自己强,虽然是如此梁裕平不敢在贸然出手。

    不出手有些话就要好好说,陆开在好好说话“裕平兄弟,都是为太尉做事希望我们能够和平相处,我就是和太尉说几句话,又不是在做偷蒙拐骗之事,你为什么要如此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梁裕平火气腾的冒起“你别以为私下和太尉说话,就能巴结太尉,我比你先前来不懂尊重还处处顶撞,你也太目中无人!”

    梁裕平怎么想陆开管不着,也不管不了,意见立场不同在说下去只怕又要动手,陆开转身率先退一步海阔天空。

    陆开道“裕平兄弟没事的吧,我就去擦拭兵器了”

    陆开简直就是在无视他,梁裕平入太尉府这么久从未有人敢如此待他,梁裕平狠瞪陆开背影大声喊道“擦兵器是吧,好,你最好给我擦拭干净一些,我会去检查!”

    回到练武堂张中平还在埋头做事,见人回来放下抹布问“太尉事无巨细说了?”

    陆开取下一把长枪拿起抹布擦拭,语调郁然道“没有,太尉什么也没说”

    张中平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陆开,什么也没说闷头擦拭长刀。

    过得半响梁裕平过来,人是板着脸过来看着劲头就是来找茬,陆开看人一眼也不说话擦拭置放武器架子,梁裕平食指一伸,在长枪棍上一划,指上没有粘得任何灰尘,灰尘是没有梁裕平显得还是十分不满意。

    是以,梁裕平冷冷道“脏,在擦一遍!”

    陆开先是苦笑,知道梁裕平是故意为难,苦笑在抬眼看人“裕平兄弟不妨靠近一些看,棍面上还可以照人,这还脏?”

    听得陆开顶嘴,梁裕平语声转厉道“我说脏就脏!不想干可以走人!”

    陆开看人一眼缓缓垂下眼帘道“是”

    见得陆开在擦拭枪身,梁裕平目光不屑看人一眼在道“太子回朝太尉近来政事繁忙,你一个小小城卒说给你听,你也不明白,简单来说就是少去打扰太尉”

    这可是梁裕平第二次对此事向他警告,陆开一笑目视梁裕平“你为什么害怕我靠近太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