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夫人望着暮成远,风轻云淡的就给她下了禁足令,实在气恼,不甘心,

    花夫人不死心的上前抱住暮成远的脚,泪声俱下的求饶道:“王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可不能为了那么个贱奴而不让我出门那!”

    暮成远有些嫌恶的将花夫人一脚踹开,面色冷然的道:“你再哭一声,我立马叫人把你丢出王府!”

    贱奴……听到别人叫冰瑶为贱奴,暮成远心头一阵说不出来的厌恶跟烦躁……

    花夫人忙吓的禁声,眼眸哀怨的扫向冰瑶,

    冰瑶面色从容的瞅着这一切的闹剧,仿佛跟她无关,神色始终淡然的……

    “王爷,不要我……王爷不要赶我走……”花夫人,很明显的就差鬼哭狼吼了,急切的揪着暮成远的裤脚,却又不敢真的再大声的宣扬了,只能唯唯诺诺的出声求道,

    暮成远冷眼扫到,淡淡的道:“金花,你知道你错在哪没?”

    花夫人蹙眉,她还真不知道错在那,回神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道:“王爷让我管教贱奴,可是,贱妾没有管教……可是……”

    花夫人说到这,很明显的委屈了:“王爷,这个贱奴,就是因为有你撑腰,才如此目中无人,狂妄至极的……贱妾……”

    暮成远面无表情的扫视了眼花夫人,一字一句的道:“风影,把这个女人的舌头给我拔了……”

    花夫人,很明显的吓的花容失色,

    风影一个箭步串了出来,伸手就掐住了花夫人的下颌,面无表情的伸手……

    花夫人不安的挣扎了几下,

    风影一时也不好下手,有些茫然的望着暮成远,

    暮成远口气冰冷的丢了句:“如果她在动,手动,剁手,脚动,剁脚,如果都动的话,全部剁完了喂狗去……”

    花夫人一听这话,彻底的焉了……动都不动的望着暮成远,眼眸内,尽是泪水……花夫人不甘心的对着暮成远道:“王爷,你要怎么罚我,我认了,但是能不能让妾身明白,为什么?”

    暮成远嘴角挂着冷淡的笑意,漫不经心的回道:“因为,你嘴里,吐了不干净的话语,让本王听了很不舒服!”

    直到这一刻,花夫人才明白,为什么要被拔舌,原来,她说了贱奴两字……

    花夫人敌意,仇恨的眼眸,毫不遮掩的朝着冰瑶射去,

    冰瑶面色依旧从容,脸上淡定的看不出悲喜……

    暮成远倒是不耐烦的对着风影道:“还不动手?”

    “是!”风影清冷,温和的嗓音响起,接着便毫不犹豫的朝着花夫人伸手,

    冰瑶也有些意外的望着暮成远,接着便听着一声凄惨的叫声,从花夫人嘴里给尖叫了出来,

    这是花夫人,这辈子,最后一次的惊叫声……从此,她被拔舌了,失声了……

    冰瑶转过头,望着花夫人满嘴的鲜血淋淋……

    冰瑶又默不作声的将眸光扫向暮成远,

    这个男人,还真的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刚才还准备着把冰瑶交给这个女人**,结果,转个身子,这个女人却被冷落了……下场如此的凄凉……实在让人寒心!

    风影提着已然昏死过去的花夫人,悄然的纵身,消失在冰瑶眼眸内……

    暮成远倒是面色从容的接受者冰瑶的注目礼,半晌之后,眼瞅着冰瑶没啥太激烈的反应,倒是有几分玩味的出声了:“笨奴,被吓傻了?”

    冰瑶轻摇了摇头,淡淡的道:“有什么可怕的?”

    暮成远似乎早料到冰瑶如此的回答,心情颇好的哈哈笑出声,

    笑够了,

    暮成远才伸手抬捏着冰瑶的下巴,正色的望着冰瑶道:“笨奴,你只认我这么一个主人吗?”

    冰瑶的眼眸微微有些不再在的撇过眼,淡淡的道:“是的!”

    冰瑶的前提,底线是,暮成远不能将她送人,如果,真把冰瑶送人了,冰瑶立马就翻脸……

    暮成远幽深的眼眸内带着玩味:“既然,你认我这个主人,金花是我的女人,她**你,你为何那般抗拒呢?”

    冰瑶回眸,正色的望着暮成远,一字一句的道:“这个问题,我不想在重复,你是你,她是她!”

    冰瑶说完,又正色的带点赌气的意味,补充道:“再说,我不认为我需要**,尤其是需要她那样的的人**……”

    暮成远幽深的星眸带了点冷意,轻柔的对着冰瑶道:“笨奴,这样的你,确实单纯的让人犯傻!”

    冰瑶感觉到暮成远抬捏着她下巴的手,开始用力,

    隐隐的酸疼,已经袭上心头,

    冰瑶示不甘弱的望着暮成远,敏感的感觉到,暮成远对她的戒备,不由得恼怒的道:“放开我!”

    何必,总带着不信任的眸光来看待冰瑶呢?冰瑶受不了这样的侮辱跟鄙夷……

    失忆,也不是冰瑶所想的……

    暮成远松开了手劲,面无表情的望着冰瑶那张似曾相识的脸,

    半晌不见暮成远有什么表情,也不见他说话,更没有过激的行为,只是见他还在盯着自己的脸看,

    冰瑶不由恼羞成怒的喝道:“暮成远,你到底在对我猜忌什么?你干脆直说好了!省的你猜的操心,我被你猜的也不省心!”

    暮成远不可置信的冷嗤了声,口气冷冷的道:“既然,你要坦白,那你自己说,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