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也不想知道,可心里却该死的好奇!

    季佑泽捏起她的下颌:“樊霏!”

    樊霏的意识真的仅剩不多了,小手从他的衬衣纽扣之间探进去,在他的身上胡乱地摸。

    季佑泽将她的手拿出来。

    她又摸了进去……

    季佑泽再拿!

    樊霏再摸!

    锲而不舍。

    季佑泽能怎么办?打不得,下不了重手,她全身又是****焚身的煎熬,一直得不到纾解,她的眼泪开始吧嗒吧嗒往下掉。

    “我难受,呜……呜呜……”樊霏伏在他胸膛上,难耐地拱来拱去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季佑泽还在问白痴的问题,她当然不知道!

    樊霏溢出声音:“季佑泽……”

    季佑泽如同被浪锤打了一下。

    这傻货什么时候修行了,居然火眼金睛,他带了面具也认出来了?

    他傻了片刻,再看樊霏,根本闭着眼,没有看他!

    季佑泽五味陈杂,攥着樊霏的双腕,难道樊霏还是能感觉得到是他?

    突然季佑泽的眉峰皱起!

    一不留神,樊霏的小手就从他下面摸去了……

    “该死,你在摸我哪里!”

    季佑泽的**疼痛胀硬得根本受不了,被她这么一抓,更是失去了一切理智。

    将她碍眼的裙子扯下来,他狠狠吻上她的脖子……

    刚刚那渣男吻过的地方,他分不清到底是哪里,要让她全身遍布她的吻印!

    樊霏平时就是一个呆木偶,什么也不会。

    今天磕了药,倒是意外的热情。

    自动自发地吻他,到处乱摸他,磨蹭他,搞得他也像磕了药一样****焚身。

    他怕弄伤了她,本来想做足前戏,让她为他准备好。

    谁知道……

    这个蠢货直接就骑上来了。

    季佑泽快要被她折磨死了,翻身将她按下去,双手架在她头顶,恶狠狠地威胁:“不要再乱动了!”

    “呃……”樊霏迷蒙地睁开一条眼缝,分不清自己是谁,在什么地方。

    季佑泽英俊的脸近在咫尺。

    他的五官她是陌生的,但是他的气息,他在她身体里驰骋的频率。

    她都很熟悉……

    “季渣渣。”她攥着他的衣服喊。

    季佑泽动作微停,她没意识的时候倒是比清醒的时候要聪明多了,至少还认得出他么?!

    季佑泽更重地进入她,一只手掩住她的眼睛。

    怕她这样看着他,好像他在趁人之危,做十恶不赦的坏事。

    怕她叫他滚!

    “抱着我……”樊霏提出要求:“季佑泽,抱我”

    季佑泽的脑子里电光火石的白光。

    她是磕药磕蠢了?是男人都行?居然要他抱她……

    季佑泽单手扶着她的身子,换了个更贴合的姿势,以便抱着她。

    他唯一的安慰,就是她在这个时候未曾叫曾航的名字!否则他一定会发疯的!

    樊霏,你太蠢了,这是病,得治!

    看来目前只有我能治疗你了……

    季佑泽狂风骤雨的吻,狠狠地落在她的唇上,所有的激~情都被点燃了。

    樊霏从未有过的契合,主动。

    ……

    早晨,天空大亮,在一幢四周环绕着花卉的别墅里。

    白色窗框的玻璃窗开着,一阵清新的风吹进来……

    房间里凌乱褶皱,满是旖~旎的的气味。风都吹不散那种激~情的味道。

    季佑泽靠在床旁,赤着精壮的上身,夹在手边的烟抽了一半。

    这药效没想到持续力那么惊人,樊霏孜孜不倦地要他,从车震到野外草地,后来又转战到别墅的大床。

    持续了一天一夜。

    季佑泽倒是做惯了苦活,从小到大锻炼身体的硬汉,这点小运动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倒是这个女人,会不会吃不消?!

    “唔……”樊霏躺在床上,稍稍有些醒转,就又开始渴求了。

    季佑泽听着她的声音,就如同魔鬼一次次朝他诱~惑的邀请。

    连风也吹不走他身上的燥热和迷情味道。

    他怕自己会失控,继续狠狠要她,弄伤她……狠狠呼吸着外面的空气,让自己头脑清醒!

    季佑泽看向一旁墙上的大钟,早上6点。

    樊霏订的是上午11点的机票回国……

    季佑泽的心重重地扯痛着,拿起一盒药膏走到床旁。

    她身上到处是青青紫紫、大大小小的吻痕。

    昨天晚上在野外的树丛边,他把她按在树身上,粗糙的树皮划破了她柔嫩的肌肤。

    如果不是她受伤,他绝对不会把她带到别墅里来。

    季佑泽俯下身,拆开着纱布,为她换药。

    只是一些轻微的擦伤,过几天应该就好了,但这也足矣让季佑泽心疼。

    这伤痕是他的粗鲁造成的!

    季佑泽其实也想早点把樊霏送回去,可她的药效持续着,他怎么可能把羊羔送到一堆男人中间?他只是想留着她,等她的药效彻底消散。

    顿了顿,季佑泽又狠狠鄙夷自己。

    他分明是舍得她,想要留下她。

    他现在真是不带种了,连想要一个女人都为自己开脱这么多借口……

    他就是想要她,想借着她迷了药,跟她重复温存。

    否则以季佑泽的能力,找手下立刻去弄来解药,给她服下就好了,用不着亲力亲为把自己当做解药……

    季佑泽细致而温柔地为她贴上新的纱布,该走了。

    季佑泽捡起衣服往身上穿着,不想等她醒来时候看到他。

    他在舍不得?每一个动作都变得很缓慢,像迟暮的老人,瞳孔紧紧地盯着她睡着的小脸,脸上还有激~情过后的薄晕。

    樊霏翻了身,小腿微微曲着,双手抱着膝盖,婴儿的护姿。

    可是这个姿势正好将她最私~密的部分泄露出来。

    一些乳白的液体滴落在床单上,场景感淫~靡至极。

    季佑泽又一次被成功挑逗了,双眼赤红起来。

    该死的女人!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季佑泽的手情不自禁地朝她的身体摸去,又被自己另外一只手狠狠打开。

    该死,她都要被他弄伤了。

    季佑泽强忍着自己的**,扯了纸巾给她擦着,并且不断让自己假象她是个超大版的婴儿,他不过是在给她擦屁股,换尿布。

    “樊霏,我真想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