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滚了几圈,滚到了秦熠的脚边。

    一个如号角的牙...

    獠牙。

    秦熠脑海里又突然闪过9岁那年,秦老爷子逼他猎杀五百多公斤的野猪的情景,这些画面就像幻灯片,图画一幅一幅的在脑海里炸开。

    头痛欲裂。

    “药!”秦熠手指按着太阳穴,另一只手伸向烈风。

    烈风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看向得意的美女蛇,谢清浅也看着他,明知道他拿不出药,从胸衣里拿出了一个棕色的玻璃瓶,扔给烈风。

    烈风不知道女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已然没有选择,只能快速的将药瓶拧开,拿出了两颗药,给秦熠递过去。

    和着水将要吞入腹中,过了一会,秦熠的情绪渐渐的稳定了下来。

    只是眸中或许因为刚才的疼痛,红色的血丝并没有褪去。

    “既然你对礼物不是很满意,那我便让下人再把它打包退回给秦老爷子便是。”

    谢清浅打了个响指,佣人进来。

    “都给我滚出去,我累了。”

    秦熠有些虚弱的挥手示意他们都出去,烈风不放心,向前想去扶他,也被他推掉了:“你也出去吧,我睡一会。”

    烈风只好跟着佣人出去,走前顺便将谢清浅也带走。

    把门带上,谢清浅被烈风一路抓着手臂,使劲一甩,撞到了墙壁上。

    谢清浅吃痛的从地上,沿着墙站起来,便被烈风的手掐住了脖子:“你给的到底是什么药!?”

    “反正都吃了,你管是什么药?”谢清浅如一条美人蛇,吐着红信,笑得十分的邪魅,双手扒着烈风手:“秦熠给了你多少权利?你敢这么以下犯上地对我!”

    “要是少爷有三长两短,我也不会放过你!”

    “啧啧啧,好忠心啊,来来来,我要给你般最佳忠犬奖,挂在哪里好呢?”谢清浅看了看他:“挂在这里好不好?”

    谢清浅用膝盖厮磨着小烈风。

    是不是男人?膝盖这么厮磨,居然软软的赖着,是硬不起来么,还是她不够美?不,这个男人一定是g-a-y!

    “废话少说,说!到底是什么药?”

    “毒药!”

    “……”

    “我的信用这么低?我要说是你要找的那瓶药,你信么?”看着烈风慢慢将手松开,谢清浅轻轻地拍了拍烈风男人味十足的脸。

    “放心,要是有什么事,早就有了,就算有,药放你那,也是你给的,不信,你也必须相信不是么,实在不信你喊医生啊,秦熠到底是什么病?让你紧张成那样?”

    烈风把谢清浅彻底松开,一米八几的硬汉,突然像一只漏了气的气球,谢清浅说的,正是他所担心的。

    药只有他有,刚才秦熠头痛,也是他递药给他,要真有什么事,自己难逃其咎。

    不过看秦熠刚才稳定下来,症状跟前面几次没任何区别...

    量谢清浅再怎么

    谢清浅趁着烈风发呆,从他的禁锢中逃脱出来,在他耳边低声的吐着热气,迷惑**的说:

    “要不要给你配一种药,让你下面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