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邀请我?”本来还气在头上,被主动一吻,他绷紧的弦一下子松下来,嘴唇轻轻的扫过她的唇,暧昧的热气从唇缝滑进嘴里。

    “我在以吻铭志,做深刻的反省。”夏早早半带认真的说。

    本来是一件应该后怕的事情,从眼前小女人口中说出来,就像过眼云烟这般。

    对这件事反而是戏亵的态度,胆子是有多大?

    秦熠微皱起眉,严肃的道:“不够深刻,我来帮你。”

    夏早早却用手拦住了秦熠要反压的唇,眯眼一笑,像只勾人的小野猫:“别忘了我们的一个月之约,是你答应的,还能撑得住吗?”

    一个月之内,只要他强迫她,那便输了。

    男人嘴角撩起狷狂的邪肆,火热的手掌霸道的从夏早早的腰部向下探进去。

    很快穿越了一片茂密的沼泽地,抽出来的时候,一条银丝在光下极其耀眼。

    他随时可以占有她,但更想她从身到心的臣服,他挑衅的看向她,女人眼里的倔强,让他升起了更浓郁的征服欲。

    “我会让你来求我要你,你最好给我撑住了。”

    “不生气了?”男人的反应像一切尽在她的掌控之中,掌控?

    这词让她吓了一跳,从开始的不了解他,不知道他底线在哪,慢慢的,好像知道他在意的,他的脾性,他的喜好...

    夏早早神情有些恍惚,他真的是俊美迷人,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已经是一剂***,她当真怕他认真起来,自己会招架不住。

    可是,这个坑是自己的挖的,总不能才开始,自己就认怂投降,年纪轻轻就给他生孩子了吧。

    秦熠灼热的目光盯着她,这个小野猫,在你身上挠出了几道伤口,然后朝伤口吹气,娇媚的,温柔的问你疼不疼?

    “这里气消了。”秦熠指着自己的心脏,又看向身下:“这里还在气。”

    夏早早明显感觉到身下被一个暧昧不堪的硬物顶着自己,偏着头看着他,认真的说:“撑不住可以认输。不用那么忍着的,再说憋那么长时间,会坏。”

    秦熠好笑的看着眼前明显低估自己的女人:“真的想我忍不住?你要知道,我们口头协议,口说无凭,我一旦抵赖,你能奈我何?”

    他秦熠想要谁,想上谁没有人能够拦他。

    他要的不过是一颗心,一份悸动,一份甘愿的交付。

    他等了这么久,一个月?

    又如何?

    她喜欢玩,他随她,她说需要时间,他便随她,看着她在他筑的四面围墙里折腾,反正,她也逃不出去。

    只是让她心服口服,断了她的念想而已。

    夏早早因为一句话不敢再说话,的确,如果他想,什么都拦不住,如果他不想,做什么都没用。

    走神间,掌心传来一阵瘙痒。

    抬眼看去,男人正轻轻的揭开她手心的创可贴,三公分长的伤痕已经有愈合的迹象,只是贴了创可贴不透气,加上昨晚洗澡虽然用了保鲜膜裹住伤口,仍进去了些水,伤口有些发白。

    秦熠眉头有些微动,虽然气已经消了大半,但是他开始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夏早早看他不说话忍不住将手收回,心思动了动,想说话,可是又没想好该怎么开口。

    秦熠到楼下拿了药,等他回来时,发现某个女人正坐在床上发呆。

    从这个角度看去有些呆呆的,小嘴微微嘟起,像在思考一个很了不起的难题。

    秦熠奈着性子问:“手还很疼?”

    夏早早这才回过神来,摇摇头。

    秦熠轻笑,将药箱放下,用棉签先用酒精给伤口消毒再上药。

    夏早早如木偶般任由他处理伤口。

    想了半天要说的话,嘴巴终于动了:“那个,想问你一件事,能答应我实话实说么?”

    秦熠抬眸与她对视,好看的眼睛里似有碎了的星光。

    夏早早咽了咽口水,她不确定要不要问出来,这个问题埋在她心里很久很久,以前不敢问,是因为知道那时候问了他也不一定会回答。

    然而现在不敢问,却是害怕知道真相,会失望。

    “你想问什么?”秦熠眼中意味深长的审视尤为明显,声音低低的夹着动人的频率。

    “没什么...”

    夏早早摇摇头,她还是没有勇气知道真相。

    秦熠看她这种犹豫的态度,大概猜出来是要问自己没有把握的事情,沉默了片刻,不逼问,而是要等她开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早早撇开视线,不与男人对视,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妈妈,真的是因为抑郁症自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