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我笑笑,“凯哥一直都那么好看,帅呆了,凯哥要是拍戏,秒杀那一众男星,更秒杀一票姑娘少女少妇阿姨阿婆。”

    凌凯里脸色微红,润朗眸光嗔瞪我,似笑非笑道:“把我说成什么了?秒杀一票?就是不能秒杀你是吗?”

    我怔了怔,唇角动了动,极快恢复自然,道:“凯哥说笑了,我现在不是在你身边了吗?”

    如果认为他在情感方面迟钝真是大错特错了,他一点都不迟钝,而是非常聪明,识破不点破,很有绅士风度,心胸很宽广。

    这样的男人,真是纯净度顶级的钻石,我真要放弃吗?

    可不放弃又能怎样?由得了我吗?

    “嗯,你在我身边。”凌凯里笑意轻柔,道:“在我身边就好。”

    我想了想,轻声道:“凯哥,要是时机不成熟,这事儿是不是……”

    他最近胃口不好,想来是家里给他的压力造成的,我和他的事已经上了头条,他家里人能坐得住吗?

    我都做好哪天被凌家人来质问的心理准备了,不知这次对方要给我多少钱让我离开的他呢?

    这是有钱人盛势凌人最典型的表现,我们写书的不都经常用这种桥段吗?呵呵,有意思,真发生到自己头上了。

    “你当我是闹着玩儿?”凌凯里定睛看我,道:“又或者是你一时间不习惯?”

    他眼底一动不变的温雅夹杂着失落,我低垂眼眸,道:“凯哥,我、我没有当凯哥是闹着玩,我只是不希望你不开心。公司的事儿已是够你操心的了,还得顾着我,你会累坏的。”

    “不希望我累坏,你就再也别说那样的话,相信我就好了。”凌凯里笑道。

    “好,我知道了。”我轻舒一口气,道:“凯哥我失陪一下,去去洗手间。”

    我心底突然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罪恶感,自己的心意明明不是这样的,为什么就不直接和他说?我这是在干什么?

    就算那天晚上是被费南迪刺激而答应凌凯里,那过后自己为什么没有勇气说清楚?是没有勇气还是不想说?

    难道我喜欢他吗?

    或者是他太优秀导致我不愿意放手?

    我的心凌乱了,不敢再看他站起身逃似的快步往洗手间去。

    上完厕所,走到洗手台心不在焉地洗手,突然一股凉水向我脸上洒来,我不及防,头发及半边脸已经挂了水珠。

    “你干什么?”我转头怒看一旁之人。

    羽华佳高傲地仰着脸睨眼看我,声音冷冷,“再那样看南哥,下次就不止用水泼你脸,也许就是硫酸了。”

    上次无缘无故挨她一巴掌,这样又被她泼水,她真当我好欺负了。

    一股怒意从我心底冒起,我冷笑,伸手拂一下脸颊湿漉漉的发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她手腕,将她反手扭了按在洗手台上。

    “啊,小婊砸你干什么?放开我。”羽华佳扭动着身子惊叫。

    我手用力死死按住她,不紧不慢道:“我大学时期连续四年校级女子跆拳道第一名,你再骂一句试试?”

    羽华佳跺脚,尖声道:“南哥是我的,你有那有钱有势的凌大少还不满足吗?非得来勾/引南哥?”

    “嘴巴放干净点。”我用力按她,恼道:“有本事就把自己的男人看住,少来找我茬。下次你要是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你是明星、女神,名声可就像你的命那么重要,要是你打人、没肚量向编剧脸上泼水的事传出去会是什么样?你自己好好想想。别以为我不吭声就是怕了你,怕你我还不叫艾草。”

    “你……”羽华佳扭扭身子,怒气冲冲,“放开我,不就是有凌大少给你撑腰吗?拽什么拽。”

    “有本事你也找一个大少给你撑腰。”我冷笑。

    这时外面说话脚步声传来,我极快放开她,转身到一旁抽取纸巾擦脸上的水珠。

    羽华佳脸色涨得通红,狠狠瞪看我一眼,轻声道:“你、你给我记住。”说完跺跺脚扭身走出去。

    我平平静静的擦拭头发上的水。

    规则我会遵守,该念的情义我也会念,无缘无故想欺负我可没那么容易。

    回到座位,凌凯里的脸色现了担心之意。

    “怎么了?去了那么久,是不是不舒服?”他关心问道。

    我扫眼向费南迪那儿看去,羽华佳正抹着眼泪说着什么。

    真不愧是演员,这梨花带泪可怜兮兮演得多好。

    费南迪看了过来,深幽之后是生冷的凌锐。

    我勾起唇角讽笑。

    凌凯里似乎忍不住了,转头向费南迪看去,拧眉道:“小草怎么了?”

    “凯哥,和你说一件事儿。”我眨了眨眼,拿起果汁杯喝了一口果汁,慢悠悠道。

    凌凯里转回头看我,道:“嗯,你说,我听着。”

    “刚才在洗手间羽小姐朝我脸上泼水,我按住了她并给她警告,这事儿我想告之你一声,我不希望你以后听到的是别人传出来颠倒事非的话,造成不必的误会就不好了。”我轻声道。

    她羽华佳能告状,我为什么不能把事实的真相告诉凌凯里?

    凌凯里像松了一口气似的笑开,笑意雅柔带了一丝愉悦,道:“我可以把这个理解为你在意我吗?”

    我抿抿唇,道:“就算是朋友,造成不必的误会也不好。”

    我怎敢再乱许诺?

    “那也是在意了。”凌凯里笑容里带了自信,道:“吃饱了吗?一会儿邓导他们要过来找了。”

    “饱了,那快点回酒店吧。”我点点头。

    和邓晨光及吴老师开完会已经十二点了,他们俩人一离开,我的手机很及时地响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花华的命令来了。

    “快回你自己房间。”那语气就像是命令自家小孩那样,霸道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拧眉,回复,“还有事儿没完呢。”

    每次我单独在凌凯里的房间,那无赖家伙准来信息,所说的话也就只有那一句命令,他都成我爸了。

    我对他软硬兼施闹过几次,没有取得任何成效,我和凌凯里在公众场所他不理,可只要一进了凌凯里的房间,他就像长了千里眼,命令准时得要命。

    “没完?你还想干什么?少给我耍花样,十分钟之内给我回自己房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