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的账?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说这样的话了。

    他不会是要我现在就还钱吧?

    坐在他腿上,我连动都不敢动,全身都紧绷住了,我说:“陈总,我.....我现在没钱还给你,我.....唔.....”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咬住了嘴巴,痛我的眼泪在眼里打转,我用力推开他。但却根本不是他对手,直到嘴里蔓延开一股血腥味,陈毅然这才松了口。

    我一脸委屈的表情看着他,他眼睛微微一眯。质问道:“怎么?觉得委屈?”

    “我借你钱的时候都说了我没那么快还,你现在就逼着我还,我去哪里找那么多钱还给你。”我不觉得委屈,只怨自己没钱,不然也不至于找他借。

    “我说了是让你还欠钱吗?”他问。

    “难道不是吗?你不是说我们之间的账么?我们之间的账不就是我欠你的钱吗?”

    陈毅然脸色突然一变,冰冷的眼睛盯着我看了一眼,他不再出声,看的我心里胆颤颤地,我低着头,不敢去直视他,可陈毅然偏不让我如意,他用力捏住我的下巴,说:“苏小北,你就这么希望快点还完钱?”

    “当然啊,免得我每天都过得不安心。”我嘟着嘴。实话实说,要不是不得已,没人希望欠债吧?

    可陈毅然似乎误会了:“我有催你么?”我摇了摇头,他确实没催我,他问:“那你急什么?”

    “谁欠钱不着急啊?”

    “你就这么想摆脱我?我告诉你,妄想!”他眼中满是坚定,让人不由的害怕,说完,不给我任何回神的机会,他一个侧身将我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一低头咬在了我的唇上。

    这个吻比以往都要强悍炙热,几乎是用嘶哑,我感觉自己快要被他生吞活剥了,仿佛整个人都要揉进他的肚子里一样,全身的神经也跟着被唤醒,渐渐沸腾。

    他的舌尖,卷走了属于我的气息,我被他吻得身体发软,双手情不自禁的抬起来勾住他的脖子,我的举动让他越发激动,他的吻从嘴上移到了脸颊慢慢向下,他伸手解开我的衣服,犹如狂风暴雨一般。

    他站起身将我横打抱起。快步走进了书房,将我放在软皮沙发上,褪去我的衣衫,欺身而上霸道的在我胸前印了一个痕迹,他眼中燃烧着火,充满了欲望,跟占有。

    他磁性般的声音命令着我:“帮我脱衣服。”我有点懵,可陈毅然不容许我拒绝,拉住我的手放在胸前,示意我替他解纽扣。吗在肠技。

    不知为何,我似乎被蛊惑了,只能跟着做,双手不受控制的将他衣服一件件脱掉。

    我动作很缓慢,脑子一片空白,他拉着我的手一路向下,停留在他腰间的皮带上,炽热的眼神一直盯着我,放佛要将我吞噬一般,看到这样的陈毅然,我很紧张,手不自禁的颤抖着,见我动作生疏,他甩开我的手,三两下便扯开了皮带将自己脱干净重新压在我身上。

    这样猴急的陈毅然我还是第一次见,丝毫不能将那个上一秒还一本正经坐在凉亭里的他,跟此时压在我身上的他联想成一个人。

    他的大掌在我身上游荡着,我们唇舌共舞,化作成一首缠绵的舞曲。

    虽然没做几次,但我的身体早已为他而绽放了,我想,也许是因为我心里有他的原因吧,同时又觉得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分别,男人可以对自己不爱的女人而硬,但女人却不行,,如果自己不喜欢无论怎么样也不会有感觉。

    陈毅然感觉到我在走神,直接就这样硬生生挤了进来,突如其来的满足感让我有些不适应扭动了一下,可我的举动却让那股灼热的东西变得异常大了。

    他突然将唇从我嘴上移开,抬起头看着我:“苏小北,你现在是我的女人,离其他男人远点,我不动秦锐可不代表会饶了你,你要敢跟他联系我让你后悔莫及。”

    他这话什么意思?

    眼中淡漠的眼神流露出一股狠意,这就是他说的账吗?我不就是拿了那个秦锐一张名片而已,他至于这样吗?

    难道他吃醋了?

    不过这个可笑的想法很快便被我否定了,他怎么可能为我吃醋啊,不过是像他这样的男人必备的占有欲罢了。

    他的警告声一直在我耳边回荡,我不知该高兴还是该难过,高兴是因为至少他当我是自己的女人,难过是因为他对我仅仅是占有而已。

    可我明知道是后者却还是因为他的反应而喜悦的很,我自己都很鄙视这样的自己,觉得太过自作多情了。

    陈毅然一下接着一下,动作有力而急促的在我身上卖力的抽动着,他买一下都顶到我身体的最深处,一直到我感觉自己快要散架而死了,他这才结束了,结束后他没有着急出来,而是埋在我体内。

    过了一会儿,他把我抱回了他的卧室,跟我一起洗了洗才倒回床上,我累得很,没有在意睡得是他的卧室,他将我囚困在怀中,宽大的胸膛让我很有安全感,一觉睡到了第二天。

    早餐醒来,陈毅然罕见的还在睡,我侧过身盯着他的脸庞发呆,他的睡醒很好看,平稳的呼吸让人很舒服。

    我忍不住抬起手碰了碰他的鼻尖,情不自禁的向前伸将嘴送到他唇上轻轻一吻,可我却突然感觉有道目光正盯着我看,我一抬眼,果不其然,陈毅然那双黑眸正紧盯着我,我连忙从他唇上移开,却被他一个翻身便压住我了。

    他炙热地看着我:“偷亲我?”

    “哪有.....我只是......”我结结巴巴地反驳,却被陈毅然不悦地打断了:“口是心非。”他压着我,我用力的推了推,却毫无作用。

    我能够感觉到他某处的变化,有些紧张地说:“陈总我....我尿急.....”说出这个牵强的借口,我也是够拼的,陈毅然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低头堵住我的嘴,用力吸了口这才将我松开从我身上下去了。

    我连忙掀开被子滚下床,一下床才知道双腿现在还发软,陈毅然看着我狼狈的步伐忍不住笑了笑,我又糗又气,一切都拜他所赐,他还笑得出来,我跑去卫生间将门用力关上,发出砰地一声巨响。

    透过卫生间的全身镜,我看到自己胸前都是痕迹,心里狂奔一万只草泥马......

    等我从卫生间洗漱出来时,陈毅然已经穿戴整齐完全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出现在我眼前,他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你手机响。”

    我哦了声,连忙走过去拿起手机一看,是小燕子打来的,我走去阳台给她回了过去,她很快就接了,像是在手机跟前等着似得,小燕子说:“小北,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听她的声音有些不太好。

    小燕子说:“小玉的家人突然给我电话,说她们今天早上火化了小玉的尸体,下午就带着骨灰或贵州老家了。”

    “你说什么?小玉的家人......”我有点乱,我不是跟小玉的二叔说好了的嘛,我尽我所能给小玉得到一笔补偿,我还嘱咐他们不同意火化先,怎么才一两天的功夫就发生转变了啊?

    我跟小燕子越好在殡仪馆见,然后便换衣服匆匆跑下楼,陈毅然正坐在餐厅吃早餐,他看我着急往外走,问:“去哪儿?”

    “我去趟殡仪馆,小玉的家人突然改变了决定。”我解释道。

    “过来。”我一愣,但还是不情愿的走了过去,他指了指对面的座位示意我坐下,嘴上却说:“看来体力不错,今晚继续。”

    他的话让我顿时脸红了,目光呆泄地望着他,整个人都怔住了,却听到他提醒了一句:“吃过早饭了让沈凌送你去。”

    他的话,让我心里闪过一丝丝暖意,嘴角忍不住流露出欢喜,我定定地看了看他,然后才拿起碗筷吃完了面前的早餐。

    不知是不是我想多了,总觉得陈毅然对我的态度有些不一样了。

    沈凌送我去到殡仪馆,小燕子已经在门口等我了,我们正准备进去小玉的家人就从里面出来了,我问她二伯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小玉是三陪,这本就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她爸妈要是知道她在广州做这种工作,恐怕连头都抬不起来,她死了能换来六十多万的补偿,也算是给她家做了贡献。”

    一条命就值六十万?小玉二伯的话,让我难以接受。

    他继续说:“姑娘,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可我们穷人家能拿到这么多补偿也算是满足了,小玉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也有她自己的原因,这孩子从小就很听话,可怎么走上了三陪这条路啊?”小玉二伯一句话叹一下气,让人心里揪的难受,他们没有多说什么便离开了,小玉的骨灰也被带回去了,临走前,小玉二伯和我说了句,他说:“姑娘,你好心帮忙叔谢谢你,但这事是我们自己决定的,你就别给我们添麻烦了,叔看你善良提醒你一句,还是趁年轻赶紧找份正经工作吧!”

    小玉二伯的这些话,说实话我听得心里很不舒服,主要是为小玉感到不值,她在外面这么辛苦,可在家人眼里却成了抬不起头,我好寒心,也许是因为我从小不受家人的待见,所以我对家人这两个字一直没有什么感情,但我一直认为家人不就应该是最好的后盾么?

    如何做什么不都会无条件的原谅吗?

    小玉的事情,我费了那么多心思想要帮她,可到最后还是落成空了。

    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殊不知对我来说却只是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