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我就一穷光蛋而已,啥也没有,就是有点功劳,现在兵力全给皇上收过去了,手下就1000人马了。你觉得我1000人马,能跟人家成武侯对抗?”我耸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这样啊......没事!有你师傅在,就有你一口饭吃!我虽然打架不在行,但是我这脑子还是比较灵活的,以后拿我当你的老表了。你可以叫我心机表!(老表是南方的话,就是弟兄的意思)”崔斯特拍了拍胸脯,“这刘表我以后要是有机会,非弄死他不可。娘的,让我吃亏了,丢了三分之一的命啊!”

    听见崔斯特自荐起来,这是我唯一感到欣慰的地方了。他敢自荐自己脑袋灵活说明真多是个智将了。看来这一个兑换名额还没有亏。卡牌大师这个英雄我玩的挺多的,江湖人称“一张蓝牌日遍天”正是我李日天是也!

    “行了,崔斯特。你有家可归没?无家可归的话,就跟我混吧,虽然我没多大能耐,但是养个你还是不在话下的。”

    “叫我崔师傅!”崔斯特不满道。

    我无奈地摸了摸额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曾经毕竟是曾经,以后你若是拿出让我心服口服的成绩,我再叫你师傅吧。”

    “好!一言为定!”崔斯特当即拍手叫好。我则是笑了笑,能为我成就大业,叫一声师傅又有何妨?

    次日,我们醒来洗漱后,便于王允告别了。王允还叫貂蝉为我送别,貂蝉乖巧地和我告别后。丝毫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差点大功告成。

    我身边多了一个崔斯特,王允见此人面生,但是也没多说什么,他每天见到的人多了去了,没必要每个人都记得,更何况崔斯特一点名气也没有。

    “李明澔大人,一路上多加小心。”王允嘘寒问暖地和我握了握手,待我走后,王允回头对貂蝉说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此人未来不可限量!”

    貂蝉不明白王允的意思,她只是觉得这个人看起来给人一种很和善的气质,让人不由自主地想接近他。

    ......

    “说!昨天晚上一夜没回,干什么去了?”锐雯拧住我的耳朵,气势汹汹。

    “疼疼疼......我的小姑奶奶哟!我昨天晚上真的没干啥!就在王允的府中过了一夜而已,没能来得及跟您说!我发誓,我昨天晚上没有去文人雅士聚集地!我如果去了。我以后蛋上没有纹路!”因为昨天晚上我确实没有干什么,这种毒誓我李日天还是敢随心而发的。

    “相公,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多担心?”锐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继续掐着我的耳朵,“不回来也不说一声,以后我也当你的贴身侍卫了!”

    “不用!我的好夫人哟,你相公福大命大,又守身如玉,不会死也不会乱搞滴!啊,疼!”我大喊冤枉,这个年代没有通讯设备,怪我咯?围记助号。

    “我的徒儿。你这可是让为师犯难了,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你这小两口吵架,为师也无能为......”崔斯特一个“力”字没有说出口,就被锐雯一脚给踹翻了。

    “还有,这个人是谁?阴阳怪气的,看着就想揍他。”锐雯指着躺在地上“哎哟喂”的崔斯特,问道。

    “小姑奶奶,你可下脚轻点!这是我请的军师,不经揍的!你这两脚下去,他就可得飞升咯!”我生怕崔斯特被锐雯踹出事。

    “为师没事!”崔斯特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就他这样还是军师?”锐雯看着崔斯特,脸上满是不信。

    “不错,鄙人虽没佳绩,但只是生得人中龙的脑袋,却没能加以展现。”崔斯特扶正自己的帽子,突然双手摊开,一打字牌出现在手中。“我的才智,正如我手中的字牌一样。”说着,崔斯特用着易大师出刀一般的速度把玩着手中的字牌,这种诀窍若是在我们现代社会里,都算得上是一门子功夫,不说上春晚,起码在某个节目上装装逼还是没问题的。

    众人没理会崔斯特,因为他的样子看起来都不像军师,只有我理他,弄得最后,他一个劲地说:“还是徒儿好......”

    “回家咯!乌镇,我们回来了!”我看着东方,觉得自己像是一凯旋而归的将军。因为我没有选择当官,所以我们现在一行人的队伍只有仅仅一千人。

    这一千人里,一部分还是廖化与甘宁以前的手下,当山贼的,剩余的,便是张辽给我的1000人马里活下来的。

    此时已经是十月底,夜长昼短,再加上天气寒冷,队伍多以步行为主了。每天也就行军70里,一千多人马走了三四天,距离乌镇还有一周左右的时间赶路。

    吃晚饭的时候,我在一旁的马上,这几天锐雯因为我那次夜不归宿而和我在闹脾气,我也堵着气,一连两天都没吃饭,只喝水。军队在吃饭的时候,我则是仰望星空,眼里星辰大海。

    “喂。”锐雯端着一碗稀饭过来,蹲在我的旁边。因为大男子主义作祟的缘故,我故意不理她,反而往旁边翻了个身。

    “你都几天没吃东西了,不饿么。”锐雯冷声道。

    “老夫最近在修仙,恰好突破我辟谷期这道关,故不用食也。”

    锐雯听完后,挺想笑的。但是,她的内心里也有“大男子主义”,给硬生生憋住了,看见我不吃,她也没留下来求我,只是把饭放在我旁边。

    “主公,你就吃一点吧!”泰达米尔好心说道。

    “不吃!老夫不饿!若是你们逼老夫,老夫便强行压榨我的天赋,直接突破到金丹期!这样,放眼神州大陆,我李日天也能横着走了。”我胡言乱语道,“不过,这一压榨,我也止步如此了。以我的天赋,原本可以突破到元婴期的。”

    “他饿糊涂了,别管他,等他饿得受不了的时候,他自己会吃的。”锐雯拦住准备给我送食的泰达米尔与易大师。

    此地是一山林,山坡上的树木大概两人高,廖化手提三尖两刃戟,在队伍周围晃悠,不时观察着周围两侧的地形。不知道为何,他的心里总有些不安。

    “二当家的,怎么了?”甘宁看着廖化盯着远方的山坡,问道。

    廖化没有作声。而此时此刻,突然山坡发出了两声“簇簇”的声音。山坡上的树木不时地摇晃几下,却不像是被冷风吹动的,因为摇晃的树木并不是从顶端的树叶开始的,而是由树身的颤抖所引起的。

    廖化凝神,仔细朝着山坡上凝视,隐约可见枯草中有影影绰绰的人影晃动,不由得吃了一惊,手中兵器一挥,大喝一声:“全军戒备!山坡上有伏兵!”

    “呜呜......”

    悠扬的号角在山谷中回荡,这是战争的前奏。随着号角的长鸣,一场刀光剑影的厮杀在所难免。

    既然被发现了,山坡上的伏兵便不再躲藏,漫山遍野冒出了一簇簇的人头。

    一个全身布衣,外罩黑袍,相貌俊朗但故作凶恶的头目自灌木丛中豁然起身,拔剑出鞘,下令道:“全军出!劫粮!”

    “杀!”

    伴随着一声令下,四周的伏兵齐犹如下山的猛虎一样呐喊着冲过来,明晃晃的刀在月光下分外刺眼,雄浑的喊杀声震彻云霄。

    “主公!小心弓箭手!”泰达米尔怒喝一声,我只见一道寒光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