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风、散着鲜血的味道,玉漱突然把一个人拿镰刀给砍了,让所有人措手不及!

    但远远不止这些,关键是在玉漱身后的那道影子,就突然莫名其妙的闪了一下,然后消失了!

    可就这一下,让所有人没一个敢过去。

    “神?”浣晚清呢喃的开口说。

    此刻,玉漱的嘴角勾起了残酷的笑容,手中的镰刀把子被捏的滋滋响,这下该怎么办?感受着空气里的寒冷,我有些不敢相信!

    陈二三揉了半天眼睛,“不会吧,真的有神吗?”

    “哈哈哈,郎、你看看就是这些人,伤害了我和我的母亲,就是今夜,你帮我把他们都杀了,然后带我走,我永远不要做人了!”

    玉漱紧紧咬着银牙,“因为!太累了!”

    偏僻之地,甚至连任何野兽都不会经过,安静之中,透着一股死神降临的味道。

    浣晚清的脑门上渗出了冷汗,对于他和他身后的人,都无心对抗口中整天说的神明,但是!神明却偏偏要他们去死!

    面对死亡,没有人不会恐惧,可是他们何尝为玉漱考虑过这种感受!今日轮到了他们的头上,不甘、焦虑滋生了反抗之心,再也不会熟视无睹了!

    几个汉子持着棍棒,互相之间使了个眼色,绕过还目若呆鸡的浣晚清,悄悄的围了过来!

    “啊!”一声长喝,一个汉子一棍子打向了浣玉漱的脑袋,要是砸中了,我相信打出**来也不是怪事!

    呼的一声,玉漱手起刀落,就把这棍子给当砍甘蔗一样,砍断了!

    登时惊呆了这个蠢货,还不等他反抗,玉漱走过去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按在了镰刀的锋刃上,滋滋滋的就把他的脖子给磨断了。

    喉咙里的鲜血不要命的喷了出来,一开始他还能呕呕的发出声音,但是后来就不能了!

    另外几个人一看这么刺激,又惊又吓,但还是一起冲了上去,拿着棒子就往玉漱的背后上打!

    乒乒乓乓,雨点一样落在了玉漱红色的新衣上,我看的都为玉漱心惊肉跳。

    玉漱发了狠,根本不顾疼痛,反手一拨,就将这几根长棍夹在了腋下,却又不放开,看的那几个白痴呆住了。

    玉漱靠近他们,手里的镰刀又斩了下去,一刀就勾穿了第一人的两腮,用力一拽!

    噗一声,直接在他脸上开了一个大口,比那小丑的大嘴还大!

    “去死、去死!”

    唰唰唰几刀,把他们的脑袋全部砍成了烂西瓜!

    一会功夫,玉漱手刃了好几个壮汉!

    “妈呀!她过来了!”噗通一声,抬棺材的几个人把棺材都扔了。

    装着玉漱娘的红棺材摔在地上,有些松动,棺材盖不住的被里面的玉漱娘顶开,又落回去,绳子却是结实无比!

    “玉漱,玉漱快走啊!”玉漱娘看不清外面的景象,只是疯狂的拍打着棺材,生怕有人要伤害玉漱!

    “娘!”玉漱长长的叫了一声,带着万分的苦楚,“孩儿来救娘了!等一下,让我的郎来动手!”

    玉漱一举手中的镰刀,这群人就往后退了一步,浣晚清大叫了一声,“玉漱,你你你、这可都是你的哥哥和叔叔伯伯们,你不能对他们下手,他们都看着你从小长大啊!”

    不说还好,说了以后,玉漱嘿嘿一笑,加快了脚步!

    当时有人就想跑了,被浣晚清大喝一声,“不准跑,跑到哪里都是死,别忘了你们的家眷还在这寨子里呢!”

    那些人一下就愣住了,浣晚清见没人跑了,这么多人还围在他身边,底气一下就足了,手抖着一指自己的小孙女,“玉漱,你站不站住!”

    玉漱当然不会站住,浣晚清回头就叫了起来,“神怎么会杀死我们,我们都是图腾的子孙,她这是邪崇上身,那树神搞不好是树妖,大家齐心协力,先把她治住!”

    “我们人多,阳气旺,聚在一起她不敢过来的!”浣晚清的话那就是求生的希望,这堆人立刻以棺材为圆心,聚在了一起。

    浣晚清藏在中间,外面许多条棍子小心的防备着玉漱过来。

    我看见那前面几个凶猛的真爷们,都是牙齿打着颤,脚都抖的厉害了!

    我、王小胖、陈二三,三人孤零零的站在外面,也不知道现在怎么做才好,我心里知道,估计我和王小胖加起来也打不过此刻的玉漱,只好看向陈二三,“陈叔,现在怎么办?”

    陈二三想了想,“这不对劲,绝对不对劲!”

    “啥不对劲啊,老陈你倒是说清楚啊!”王小胖急了眼,陈二三就低声说道。

    “玉漱的身上有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她身上绝对不是邪崇,你看她走路稳重,神智清晰,根本就还是她自己!怎么会这样,我从未见过!”

    “那到底是该怎么办啊?”陈二三想不出对策。

    我也是叹了口气,忽然对着远处的玉漱叫了一声,“玉漱,即便他人多没有道理,但是杀人绝对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不如?你放下镰刀我们聊聊?”

    我一说话就把浣玉漱的注意力吸引到我这边了,惊的王小胖一把拉住我的衣领,“老楚,你大爷,今天她都说了咱们要是再阻止,就把咱俩也一块给干掉了!”

    王小胖掐的我吐着舌头说不出话来,玉漱却转头看向我们,“你们走吧!”

    玉漱说完,又逼近那些同乡,靠的越来越近了,终于,他们的恐惧像火山爆发一样喷了出来,“啊,上啊,大家一起上啊!”

    所有的男丁都涌了过去,长棍的尖头对着玉漱的身体就扎去!

    玉漱咬着牙一瞪,他们刚迈出去的脚步就软了,轰的一声都跪了,捂着脑袋两眼上翻,一副昏昏沉沉的样子。

    噗嗤,玉漱的镰刀随意一斩,弯弯的锋刃就从一人的后脖子里倒刺进去,又捅破了喉结,斩了出来。

    那人瞬间一个清透,嘴里喷着血虽说不出话来,可双手还是不甘的抓住了眼前的镰刀尖,做最后的挣扎!

    “呵呵!”玉漱一只手轻轻的落在那个人的头顶上,五指曲了回来,就把一团毛发死死抓在手里了,“嗯?还没死透?”

    镰刀向左一拧,就把脖子上的皮和骨肉都豁开了,又向右面斩回来,那血就汩汩的涌了出来,来回几下,那个人的头颅被玉漱提在了手里!

    完事以后,玉漱用要割下一个倒霉蛋的喉咙,这如此杀人,我们修道之人就不能坐视不管了,陈二三暴喝一声,“玉漱,住手,你身后的是邪魔!”

    嘭的一脚,陈二三跃过去踢中了玉漱的胸口,踢的他腿上的尘土都飞扬了起来,但却如同踢在了一块铁板上,玉漱纹丝未动。

    “滚开!”一抬手,手中的脑袋就砸在了陈二三的脸上,给他打出一片血红,陈二三一退,猛然间立在地上的身体晃悠了两下,就和那些人一样跪了!

    我和王小胖也是眼皮万分沉重,晕晕乎乎的死活睁不开眼,“我好困啊!”

    就像我刚来的时候那样,莫名其妙的想要睡觉,但现在坚决要撑住,万一说不好玉漱割脑袋顺手了,连我们的也一块取走了咋办!

    陈二三爬了回来,脑袋来回转,“不是神、不是鬼,是玉漱,玉漱有问题!”

    “为什么,神杀人却要玉漱动手,玉漱请神杀人,那神又在哪里?”

    说完,陈二三伏在地上闭目修养。

    这功夫,玉漱已经围着棺材如同斩杀牲口一样,杀了好几个人,统统抓着头发提在手里,脑袋下面的半块残缺脖子滴滴答答的流出一行行鲜血来。

    没有人能够反抗!

    “呃……”镰刀剜进一个人的喉咙,被玉漱勾着那人提起了他的身子,眼神冰冷无比。

    棺材盖再次被推开了,里面露出了一双眼睛,突然看见了一堆人头就在面前,又瞧见了满手鲜血的玉漱。

    镰刀上还挂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

    “啊……”尖细惊悚的哀嚎刺破了天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