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无能为力。

    诺大的餐厅里,瞬间传出热烈的掌声,和祝福的话语。

    大家恭祝一对新人,即将缓缓步入婚礼的殿堂。

    秦一懒从希尔顿大酒店出来后,便直接奔向了医院,他要去找楚省长问清楚,到底楚萧的病情是因何而起。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楚夫人一个人正在安心的守着。

    “您好,请问楚省长在吗?”

    秦一懒不自觉的被面前雍容华贵的妇人吸引,若他没猜错的话,这位应该是省长夫人。

    “他不在,你是?”

    楚夫人望着面前这个相貌英俊,浑身投射出贵气,礼貌有加的年轻人,柔柔的问道。

    “秦一懒。”

    秦一懒礼貌的回答。

    其实,楚夫人多少对本省的经济状况有一定的了解,如今望见这个经常在报纸杂志电视上出现的头等人物,当然认出了几分。

    但她之所以问上几句,是想猜测他到底为何而来。

    “我是宠隅的朋友,您能将楚萧得病的具体情况给我讲讲吗?”

    年轻人的眼神中充满渴求,楚夫人能感觉得到,他此行的目的应该就是宠隅。

    所以她才故意略去了很多楚萧生病的情节,而是单独讲了宠隅是如何找禅让的环节。

    “最初的时候,老楚找了国内所有的脑科专家,但他们都无法救治萧儿。

    后来,专家们会诊之后,他们提了一个建议,说禅让能治好萧儿的病,隅儿听到非常开心,当天晚上她就去找禅让医生的联系方式了。”

    楚夫人尽量说得慢一些,她观察着秦一懒的表情感觉到他好像陷入了回忆之中。

    是的,应该就是那天他和顾小北首次见面的时候,宠隅跑过来问他禅让的电话号码。

    不是为了想念他,而是为了救治楚萧。

    但自己却没有告诉他楚萧的联系方式。

    “那为何到现在楚萧的病情还没有得到控制呢?”

    秦一懒来的时候已经基本了解了楚萧的病情。

    “禅让医生认为萧儿的病情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观察,等到他将所有的检查全部做完后,便可以做手术治疗萧儿。”

    其实楚夫人心底也未尝没有担忧,但一想起禅让的怪脾气,她也便决定只能听他的安排。

    她并不是没有联系上国际医学界的大腕们,他们都纷纷表示,目前国际上做脑科做的最好的人,唯有禅让一个人。

    所以,她也就只能作罢,和宠隅一样,只得等待禅让的手术时间。

    莫非禅让果真拿给楚萧做手术的事情来要挟宠隅?想到这里,秦一懒便起身告辞,他当然知道禅让做事的原则,他如今已经到了根据心情的好坏与人治病的阶段。

    若是他不愿意做手术,任谁怎样威胁他,他也不会屈从。

    怪不得宠隅本来打算跟他逃跑,却又在半途中返回现场。

    秦一懒感觉到,自己可以慢慢理解宠隅了。

    希尔顿的大酒店,旋转餐厅。

    原本热闹的大厅忽然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宠隅、禅让、童伤心、裴礼四人。

    甚至连夏花儿都早早的离开了,她说自己望见童伤心会不舒服。

    “禅少,祝贺你迎娶美娇娘。”

    举杯的当然是童伤心和裴礼,如今这两个人正在落寞之中。

    裴礼想起来了他的莫小轩,这么多天来,她没有丁点的消息。

    而童伤心就不用说了,夏花儿不仅跟着别的男人走了,甚至还坏了他的孩子。

    所以如今二人只得艳羡的望着面前的禅让,说出酸溜溜的祝福话。

    禅让的一句话,却让二人跌破眼镜。

    “宠隅之所以愿意和我订婚,是与你们两个有必然的联系的。”

    这句话,竟然连宠隅都觉得有些吃惊。

    “若不是你们两个把楚萧打伤,也许现在我还在国外过着心情落魄的生活。

    你们打伤楚萧之后,命运才开始垂怜于我。”

    禅让看起来很高兴,他拿起手中的酒杯,与裴礼和童伤心肆意的喝了起来。

    中途宠隅想起身离开,却又听到了禅让所说的话。

    “宠隅,我知道你并不是真的喜欢我。”

    正想溜走的宠隅听到这句话,赶紧停了下来。

    “禅少,你这话又从何说起呢?”

    宠隅真担心他会忽然间变卦。

    眼眸中多出了几分担忧。

    “看,就是这个眼神,又来了。

    每当你看到我不开心时,就担心我不会治疗楚萧的病,对不对?”

    禅让已经有了一点大舌头,他望着宠隅,有些伤心的说道。

    “没有,我没有。”

    宠隅连忙解释,然后求救的望着旁边的裴礼和童伤心,却知道二人故意的忽略。

    “如果没有,今天你为何要和秦一懒私奔?”

    禅让年纪比着几个人都大一些,所以对事情的考虑也更加周到。

    他今天很清楚秦一懒会来砸场子,却没想到宠隅会真的跟他走。

    “你告诉我,我哪里做的不够好?”

    禅让喝的摇摇晃晃的,拉着宠隅的手,喋喋不休。

    别说是宠隅,就连童伤心和裴礼都很少见到这样的禅让。

    两人不觉得向宠隅投去了哀怨的目光,仿佛再说:你干的好事,一个好好的男人,就这样被你弄成不自信了。

    宠隅感觉到他越喝越多,只得抢过他手里的酒杯,“听话,禅让,我们回家。”

    那副神态和动作,仿若真是禅让的小媳妇似的。

    最后几人帮忙把禅让弄回了家。

    宠隅将他放在床上,简单的帮他洗洗脸和脚,便准备到隔壁房间去睡。

    却没想到,禅让竟然一个翻身,伸出手拉住了准备离去的宠隅。

    嘴里喃喃的喊着,“宠隅你不要走,宠隅!”

    尽管他并没有睁开眼睛,但宠隅却似乎感觉到他心底的依恋。

    不自觉地竟然停下来了脚步,细心安慰一番,便再次准备离开。

    这一次,禅让直接睁开了朦胧醉眼,一把将宠隅拉了回来,直接扔到了床上。

    若不是禅让的床铺特别柔软,宠隅说不定会被掷出几分好歹。

    被扔到床上的宠隅想连忙翻身起来,却没禅让一把推在了床上,嘴里喃喃的说到,“我们已经订婚了,你就在我这里住下吧。”

    嘴巴里吐着酒气,还边往宠隅的身上凑。

    若是宠隅没猜错的话,这是第一次禅让向她发起进攻。

    她起身想招架,但是醉酒的禅让,力气特别大,好像意识也比较模糊。

    他已经记不得宠隅的病情了,只觉得面前这个女人,是他极力想占有的。

    便将宠隅压在身下,温柔的将手掌探进她的怀抱里。

    一阵凉意和恶心的感觉瞬间侵入宠隅的身心,她大声的呼喊着,并拒绝着禅让的肢体动作。

    但没想到醉酒的禅让,竟然被她狂躁闪躲所撩拨,她的拒绝更加深了他进入的**,禅让半眯着眼睛,望着面前一脸羞涩的宠隅,心底荡起无限的**。

    “隅儿,隅儿。”

    禅让轻声低语,大力的将身下的宠隅控制在自己的两腿间,而双手,已经攀上了她柔软的胸部。

    就在他的手准备抓住那完美的弧度时,却听到了宠隅歇斯底里的呼喊,“你这样做,和秦一懒有什么分别!”

    猛然间,禅让听到了秦一懒的名字,本来酒醉的身体,便有了几分的清醒。

    禅让仔细盯着身下的人,望着她挣扎的满脸泪水,终于想起了她的病情,连忙从她身上下来,但是表情中,却多了几分郁闷。

    记得她几次和秦一懒的亲热中,全然不见她脸上的泪水。

    望着禅让忽然间停下了动作,并且淡漠的将自己放开时,最初的时候宠隅的心里是有欢喜的,好像在庆幸自己终于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