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了,是金子也不接了。”宠隅如今不仅胳膊疼,连嗓子都哑了,她十分想念她的那张床。

    “好,那你先准备好,等我一声令下,我们三个从那边跑出去,然后让黑衣人在后面阻止这批人。”禅让说完,宠隅和夏花儿都点点头。

    接着,就在队伍越变越长,大家都遵守纪律向前蠕动时,忽然听到了主角旁边的男人说了一句,“跑!”马上就看到三个人齐齐从人最少的缝隙中穿了过去,接下来黑衣人快速的跟了上去,并在他们身后形成了隔离圈。

    等到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眼睛中能看到的,就只有黑衣人了。

    秦一懒也跟着那群人一块跑了起来。

    如果当天你也在机场,肯定会看到这幅奇异的画面。

    两个打扮时尚,一个貌美如花,一个清秀俊丽的女人,正没命的在宽阔的马路上跑着,身后还跟着一个浑身白色西装,样貌英俊,但表情有些狰狞的男人,再往后,便是一大群黑衣人,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拎着箱子,一堆人分层次,又次序的在马路上奔跑,自成一道风景。

    对,队伍的末尾还有一个人手捧着最大束的玫瑰,不停的边追边喊,“等等我,等等我!”跑着跑着,几个人都兴奋起来,宽阔的马路上,多了灿烂的笑声。

    终于,几个人跑出了几公里远,发现身后的那群人终于不见了,才坐到禅让的车上,扬长而去。

    如果你问为什么不早点坐车,那宠隅一定会回答你,“跑步有益身体健康。”可怜的秦一懒等到坐上车的时候,早就要累趴下了,但是好一点的是,他手中的玫瑰尚未枯萎。

    几人直接来了禅让的别墅,自从宠隅住到这里后,来玩的人越来越多,没办法,禅让专门把客厅开辟出来,作为大家玩耍的地方,但是所有来人,不得上楼,不得损坏私物,如遇到损坏情况,必须加倍赔偿。

    众人在唏嘘之后,也便接受了他的条件,反正到目前为止也没人打破过他的东西。

    都不敢打破,因为包括桌子上的牙签瓶,都是价值连城。

    宠隅三人先行来到别墅,如今都坐在沙发上大喘气,黑衣人已经陆续把行李全部搬了进来。

    佣人根据个人的情况已经配好了茶,放在了几位中间的茶几上。

    不一会儿,秦一懒和他的玫瑰花,也姗姗来迟。

    看到秦一懒因为跑的太快,浅蓝色领带都歪了,宠隅和夏花儿又笑了起来。

    “宠隅,欢迎回来。”秦一懒举着手中已经散落的玫瑰花,递到了宠隅手中。

    “谢谢。”莫名的,望着那些零落的玫瑰,宠隅的心变得柔软起来。

    十日国外生活,无论多晚,秦一懒都会打电话给她,问她每日的形成,医生的反应,以及治疗的进程。

    接着,宠隅让黑衣人拿来一个奢华的淡紫色包装盒,递给了夏花儿。

    于是别墅里便传来了夏花儿同学的嚎叫声,那份惊喜,好像是她有生之年,最快乐的事。

    “禅少,这次医生怎么说?”品茶时,秦一懒问起宠隅的病情。

    “心理的疏导因为宠隅的极力配合,效果非常不错。”禅让说着向宠隅投去赞赏的目光,这份赞赏中,又多了几分心疼。

    也在这次治疗的过程中,禅让才了解到,那些发生在宠隅记忆深处的往事。

    不知道她如此羸弱的身躯,是怎么扛得住那么艰难的岁月的。

    父母双亡,家道中落,弟弟变成植物人,这份坚强,也是如今宠隅的魅力所在。

    但这些,秦一懒似乎全都不知道。

    “那关于她的昏厥病情,有没有新的进展?”其实问病情是假,想把宠隅从禅让别墅里带走,却是真。

    说到这里,禅让便来了精神,“这次到了国外,我和几个国际一流的医生会诊,研究出来了治疗宠隅的最佳方法,不过这个疗程比较久,大概需要三个月。所以这段时间里,宠隅还是不能离开我的别墅。为了你的健康着想,我想你也不会介意再多呆三个月吧?”禅让目光灼灼,盯着宠隅,似在等待她的回答,也算是给秦一懒一个交代。

    “不介意。”宠隅有些迟疑,但想到再过三个月,自己以后就不用担心会不会忽然死亡,那肯定是一件好事。

    只不过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旁边的秦一懒目光中的光亮瞬间扑灭,他整个人的精神都有些颓唐。

    “当然,这段时间,你们可以多来看看我。”宠隅说着目光紧紧盯着秦一懒,那家伙却还在郁闷当中,连头都不抬。

    “没问题!”夏花儿终于从刚才的兴奋中抽身,冲着宠隅笑道。

    “公司的情况怎么样?”宠隅想和秦一懒单独谈谈,便在夏花儿走之后,和他一起来到了大街上。

    “目前一切正常,不过你不在的这段时间,进行了一定的人员调整。招聘的事情全部由颜倾城一手把关,我很放心,所以也没多过干涉。现在已经恢复正常,我看最近的报表,都呈现着爬升的态势。”秦一懒望着宠隅那可爱的表情,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怎么,没见过美女?”秦一懒很少这么深情的望过她,搞得宠隅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没见过美成你这样的美女。”秦一懒说完,便情不自禁的将宠隅搂在怀里,正当他的唇准备探下去的时候,却听到了宠隅的警告声,“不要,医生说这三个月禁房事。”

    额,这是哪门子规定?秦一懒明显有些狂躁,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谁说的?又不是生孩子,怎么还禁房事?”不会是禅让定下的鬼规矩吧。

    “最近我不能接受任何的身体刺激,因为床笫之欢,也会有一定的,刺激。”宠隅的脸都羞红了,她当时听到这个变态规定也觉得不可思议,但后来经过禅让的解释,她才清楚,觉得好像也对。

    她之前跟顾希白在一起尽管没有昏厥过去,但却每次都身体僵硬,这应该也是病症之一。

    还好秦一懒偶尔还算温柔,这次回来之后就更加温柔,要不然,她也不会那么容易就沉醉在他的怀抱中。

    秦一懒强忍住内心的**,平静之后,冲着宠隅说,“在禅让家住的还习惯么?”

    “还好,禅让的佣人做的饭特别好吃,而且禅让的家里好干净,每一个使用的物品都有来意。更重要的是,你的身边时刻呆着一个百科全书,不仅身体上的问题可以随时解决,就连其他方面的问题,禅让都懂!”

    宠隅越说越激动,竟然巴拉巴拉的说了十多分钟,直到看见秦一懒的表情越来越差,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些越线了。

    “其实,也就那样了。”最终,她无关紧要的总结了一句。

    “你是不是乐不思蜀了?”秦一懒带着明显的醋意问道。

    “你吃醋了?”宠隅有几分兴奋。

    “我吃醋了。”十天的啮魂想念,秦一懒每个夜晚都很难入眠,他不知道自己的心,何时被这个女人慢慢占据。

    如果不是因为她如今和禅让走的近,让他感觉到危机,不然秦一懒永远不会强迫自己去面对内心的真实想法。

    大部分时间,对于宠隅的反应,秦一懒的身体先于大脑。

    他的身体对宠隅已经很熟悉,所以对她的反应也会比较灵敏。

    “真好。”静静的搂住秦一懒的脖子,宠隅将自己的身体埋在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