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诈尸啊?”秦一懒没好气的说。

    等到他做到驾驶员的位置,宠隅已经缩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我为被你接见一次容易嘛!”她嘟起小嘴,凤眼万般委屈的扫视了一眼秦一懒。

    “说说你的看法。”秦一懒没想到宠隅为了工作上的事情,竟然费这么大的心思。

    搞得他跟古代的皇上似的,要想觐见,还得费劲心思。

    不过她的身份该是什么呢?是妃子求的宠幸呢?还是大臣求的重用?想到这里,秦一懒禁不住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意思。

    “想法不太成熟,但是市场部是公司咽喉。如果人心乱了的话,公司肯定会出问题。你别看我好像不学无术似的,但在工作上我卡的是很严的。基本上每一个创意和广告投放时间地点,都是经过严格把关的。我可以负责任的这么说,这次问题无论是出在谁身上,也不会出在市场部身上。”宠隅的话说的句句在理,说完后,她还从自己随身带的包包中,将已经出街的平面广告,拿给秦一懒看。

    “好,这些事情我晚上会考虑清楚,你先回去吧。”秦一懒将资料收好后,便启动车辆准备送宠隅回家。

    “没问题。”反正我们两个家挨得那么近,随便你。

    既然问题已经抛给了秦一懒,宠隅就有理由相信他会认真对待这个世界,既然事情都解决了,她便困意袭来,竟然缩在座位上睡着了。

    秦一懒到家的时候,看到她睡的那么香,不好意思打扰她。

    便抱着她到了自己的别墅,把她放在了隔壁的房间。

    嗅着她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香甜味道,秦一懒的春心有些萌动。

    但望着她单纯的熟睡表情,又不忍将她吵醒。

    只得柳下惠一次,把她放下。

    略带遗憾的转身要走时,却被她一把拉住。

    “你没睡着?”秦一懒似乎又被耍了。

    “刚醒。”但那炯炯有神的眼睛却告诉了秦一懒,这女人分明在撒谎!

    “女人呢,太主动了不好!”嘴里是这么说,但秦一懒此刻的心底已被她的小手,攀爬得浑身痒痒。

    好吧,**一刻值千金,他秦一懒绝对不会虚度良辰。

    “慢着!”就在秦一懒深深的吻上了她的唇,正在肆意的享受她的香甜和温润时,却听到了宠隅嘹亮的制止声。

    真是大煞风景。

    “你不是说你不认识我么?”原来还在记着晚上的仇。

    “我怎么可能不认识你呢!”秦一懒心底已经开始沸腾了,怎能忍受得了她的婆婆妈妈。

    “我需要你说清楚!”宠隅这几天受的委屈,这从一定要一并找回。

    “我当然认识你。”感觉到他的呼吸都变得凝重起来,宠隅眼角的笑意更深了。

    “那我是谁!”宠隅笑着问。

    “宠隅!”秦一懒如果不是担心把她打晕了,真想一巴掌把她拍醒,怎么到了关键时刻,还这么推三阻四的!“很好!”为了表示表扬,宠隅送上了一个香吻。

    “秦一懒,你可以去睡了,我刚才拉住你就是想问你这个问题。”伴随着这句话结束,怀里本来温热的身躯,忽然将冰冷的如同这句话的温度。

    而宠隅脸上本来红润的脸蛋也瞬间苍白起来,秦一懒忽然站在床边很尴尬。

    “好困,我先睡了,明天还得上班呢,晚安!”最后的最后,宠隅竟然说了一句无关痛痒的晚安,然后便真的倒头就睡!秦一懒还没遇到这等离奇之事,但是就在他不甘心的打算重新将她唤醒时,却听到了那女人均匀的呼吸声!

    “可恶!”秦一懒冲着她吼了一声,然后大踏步的走向浴室。

    余下被子里,那个女人奸计得逞的笑声。

    “我让你不吃我做的早餐!”宠隅有一种大仇已报的快感,很快便进入了梦想。

    第二天一大早,还在睡梦中的宠隅,竟然闻到了饭菜香。

    还没睁眼,她便小声嘟囔道,“夏花儿,做的什么饭啊,这么香!”紧接着她睁开眼后,才发现地点似乎不太对。

    她的闺房本是淡紫色系的装扮,而此刻的房子却是纯男士的蓝色。

    一拍脑袋,才想起来这里竟然是秦一懒家。

    鉴于昨天酒喝的太多,所以宠隅在睡觉的时候不仅没洗澡,连衣服都没脱。

    如今不仅在衣服上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就连身上,也频频发出馊味。

    百般嫌弃自己之后,宠隅决定到浴室去洗澡。

    然而刚准备下床,却忽然想起来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洗完澡没衣服换,岂不是很难看?那还是回自己家洗吧。

    但如果从正门出,家里那个懒得跟猪猡似的夏花儿,肯定听不到她的拍门声。

    不如来个刺激的,来个翻墙越墅。

    想到这里,宠隅的小心脏都不由得兴奋起来,她先从房间里爬到阳台上,然后从阳台上顺延到墙上,正当她准备跨过墙头,翻到自己家时,却听到了秦一懒老妈子的呼声,“抓小偷啊!”

    这一声抓小偷不要紧,吓得宠隅脚下一松,接着便听到了嘭的一声沉闷的东西摔倒地上的声音。

    宠隅四脚朝天,摔倒了秦一懒家的草坪上。

    幸亏那里是草坪,土松草肥,而且也没什么硬物,所以宠隅算是捡到了一条小命。

    伴随着呜呜的120急救车的声音,宠隅同学被秦一懒抱在怀里,这次的昏厥很彻底,无论在车上如何的摇,她就是不醒。

    秦一懒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袭上心头,他首次有一种宠隅即将拉开他的想法。

    这种想法一旦成形,便疯狂的占据着他的心,让他无法动弹。

    他只能对着宠隅低声喊着,“赶紧醒来,赶紧醒来。”那念咒似的话语,充盈着宠隅的周围,但却无法唤醒她的意识。

    这次确实很严重,连一项都信心十足的禅让,检查完后也觉得情况不乐观。

    “你怎么就连个女人都照顾不好?”禅让冲着秦一懒大吼。

    “我好不容易上次将她治疗到一定的阶段,如今这么重的撞击,情况马上就又倒退了!”禅让的愤怒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童伤心望着哭成泪人的夏花儿,只得将她紧紧揽在怀里。

    闻声而来的裴礼,望着有些过分激动的禅让,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

    禅让还真没为任何女人这么紧张过。

    说是什么病人跟医生之间的关系,这些都是骗人的,唯一可以解释的便是,禅让似乎对宠隅动了心思,那问题就有些怪异了。

    “禅让,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赶紧治疗要紧。”推着禅让进了手术室,裴礼顺势把秦一懒拉到一边。

    “兄弟,你对着女人如今到底是什么感觉?”上官绮罗走了之后,没有人在秦一懒面前提其他的过去。

    所以他也逐渐淡忘了,这里裴礼问的是他如今对宠隅的感觉,而非宠弄弄。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秦一懒实话实说,二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

    但除了偶尔的肌肤之亲外,似乎秦一懒的心并没有特别的为宠隅跳动过,除了她的生命出现危险时,他自身的本能会跳出来关心她之外。

    “你确定?”夏花儿没想到秦一懒竟然这么说。

    “我确定。”想起来每次见到她做早餐都会觉得很厌烦,秦一懒认真的点了点头。

    好像如同回答到底喜不喜欢某件衣服一样简单。

    “可怜的宠隅。”夏花儿眼眶中低落了几滴泪。

    “可怜的秦一懒。”

    裴礼和童伤心却不觉得宠隅可怜,他们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让秦一懒诧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