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懒望着她晕倒却担心的不得了,毕竟她也是为了救自己才晕倒的,“禅少,你救下她,她是因为救我而晕倒的。”

    “什么?因为救你而晕倒的?”禅让听不明白。

    秦一懒也没时间说那么多,只是央求他救她。

    禅让别他央求的没办法,便只得给她诊治。

    没想到这次诊治后,禅让便开始有些离不开宠隅了。

    那是因为宠隅得了一种千奇百怪的病,这种病的得病率极其低,基本上千万个人中没有一个的。

    那便叫做神经性疼痛昏厥症,这种病,如果得病人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的话,她甚至可以控制自己何时晕倒,置于何时苏醒,如果有外力的话,也可以控制的住。

    这是很神奇的病,禅让只在书本上见过几个案例。

    他还从未诊治成功后。

    所以宠隅醒来后,便望见了床边满脸笑容的禅让。

    习惯了他冷冰冰的表情,猛一笑,把宠隅吓了一跳,“妈呀,鬼啊。”当着这么几个人的面,她竟然将微笑的禅让当做了鬼。

    引起了所有人的哄堂大笑。

    接着禅让便恢复了正常面孔,这才算是安抚了宠隅的小心灵,她拍拍自己的心脏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干嘛?”她早就看出来禅让的那层意思了,只不过她想调戏调戏他而已。

    谁让他对她那么凶!“你的病能不能交给我来诊治?”禅让的声音轻柔起来,听起来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连童伤心都有些受不了了,“禅少,正常说话。”禅让只得又回复了正常腔调,“你的病,我能治好。”“那我也不想让你治。”尝到了一次甜头,她宠隅可不想这么快就治好。

    “如果长时间不诊治的话,只要你一次昏迷旁边没有外力将你打醒,那你就会长期昏迷下去。”作为医生,禅让当然清楚病人最畏惧的是什么。

    果然,他说完这句,宠纯木和夏花儿、还有秦一懒的脸色都变了,唯有宠隅还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

    “我早就知道。”宠隅这话说的不假,在很小的时候,她便知道了这个情况。

    所以她的身边从来二十四小时没有离开过人。

    更重要的是,这些年身边的人都把她保护的很少,从来不会受一点委屈。

    “那你就不担心?”禅让没想到自己的恐吓竟然没起作用。

    “担心,但如果秦一懒不在我身边,我死或者不死,又有什么区别?”但凡有条件,谁不好好利用?既然能够找到好机会掌控住禅让,她是不会错过的。

    “你这是交换条件吗?”禅让的脸色有些人。

    “当然,当初我让你救我弟弟一命,你不是也有条件吗?”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让那些曾经欺负过我的人,都尝尝被人欺负的味道。

    宠隅当然不是睚眦必报的人,只不过她现在需要禅让的帮助。

    这个条件这么**裸,且当着众人的面开出。

    裴礼和童伤心都感觉禅让会考虑一下才会接受,秦一懒则知道禅让这种药痴,肯定会马上答应。

    果然,禅让根本就没思考,就直接答应了,“我不会帮助你,但却不会再阻拦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其实一直以来,几位少爷对宠弄弄的看法,都比上官绮罗要好很多。

    所以既然她坚持要夺回秦一懒,他也没意见。

    爱情这事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宠隅一个巴掌肯定是拍不响的,但如果秦一懒都同意了,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就如同四少那个笨蛋,早告诉他不要招惹上官绮罗,他还不听。

    这狐狸没捞得,还落得一身骚,看他怎么收场。

    接下来,禅让便和宠隅达成了协议,二人约好诊治的时间。

    很快二人都没什么事,便都出院了。

    只不过秦一懒这次对宠隅有了更加深刻的印象,但他的脑海里还是想不起来关于她的任何事。

    经过了这次头痛复发,宠隅决定把结婚证放回到箱子里。

    她警告宠纯木和夏花儿,谁敢在秦一懒面前提起这码子事,就立马罚他做一个月的饭,扫一个月的地!于是这俩人立马乖乖点头同意她的要求。

    天朗气清,风和日丽。

    秦一懒的别墅里,门被敲得震山响。

    本来正在睡梦中与秦一懒私会的宠隅,忽然睁开眼睛,却在床边望见了秦一懒。

    她立马尖叫起来,“啊!”然后她的嘴巴便快速的被秦一懒捂住,“我借用下你们家的房子。”

    秦一懒声音很低,但却很有磁性,如今他正压在宠隅那份高耸的柔软之上,宠隅的小脸都羞红了,“我只是感到很惊喜,不是惊恐。”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宠隅的小脸美的像四月的桃花。

    “我今天要上班,你能送我到公司么?”尽管二人之间的关系后来再也没有再讲,但对于宠隅这个人,至少秦一懒目前没有坏的感觉。

    “没问题,只不过你的手能够先从我的身上放下来。”宠隅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将目光落在他的手上。

    秦一懒就说为何感觉到自己的手下会如此滑嫩?原来是碰到她的!立马也想将手放开,但是却在行动时,有那么几分的不舍。

    慢慢的,他的身体竟然有了反应。

    他的膨胀,竟然变得越来越强烈。

    秦一懒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宠隅感觉到了他的变化,想起来他估计又好久没过这种奇妙的感觉了。

    那他为何还有和上官绮罗结婚呢?根本依然不举,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其他秘密吗?秦一懒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床上的宠隅,浑身的膨胀变得无法控制。

    他不停的吞咽唾液,但是手却不愿意从宠隅的身上放开。

    就在他窘迫的不知所以时,身下的可人儿竟然笑了起来,“以前的秦少,可不是羞赧之人。

    怎么这会儿,变得这么不好意思了?”说完,宠隅便拉着他的手,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本来,秦一懒的反应还很强烈。

    但随着感受到她的身体上的起伏和柔软,特别是她清晨微微睁开的美眸,和粉嫩的香唇,更叨扰了他的那份原始的**。

    但之后的渐入佳境,却让他有种特别强烈的熟悉感。

    这个女人的身体,怎么会让他有这么强烈的熟悉感!就是这种熟悉感,竟然控制了他的大脑。

    想冲破那倒淤积,将过往的事情全部记起来。

    但他的大脑越是努力,头却越痛。

    到最后,他感觉自己又有些控制不住了。

    发现他的脸色又开始变白,额头上又开始滴下汗珠。

    宠隅马上想起来什么,赶紧冲着门口大喊道,“宠纯木、夏花儿你们赶紧过来!”伴随她惊天的尖叫,这两个人快速的跑了过来。

    一看到来了别人,秦一懒的手马上便从宠隅的身上撤下,而刚才冲撞着大脑想要搞清楚的记忆,也瞬间没了想法。

    他的头明显不再那么痛了,略微有些疑惑而又感激的望了一眼宠隅。

    宠纯木和夏花儿则在刚进门的时候就打算退出去,两个人暧昧而已,怎么现在还流行找看官?但看到秦一懒头上的汗珠和苍白的脸时,他们俩便知道秦一懒又出事了。

    当时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宠隅专门问了禅让,如果之后秦一懒再望见她时会脑袋痛怎么办,禅让就告诉她,最佳办法就是转移注意力。

    因为秦一懒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去想那些过去的事情,但如果有其他事情出现,他的大脑思维就有可能马上中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