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正是因为身体上的剧痛得到了缓解,反而让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神经也跟着松懈了下来。zi幽阁在沁凉的河水包裹中,我徒然感觉整个人疲惫到了极点,眼皮有千斤重一般,不住的往下坠。

    就在浑浑噩噩,快要睡过去之际。只听“哗啦”一声,紧跟着身体一轻,再度被人捞出了水面。我躺在岸边的草地上,抬起头吃力的睁着眼睛,模糊的视线对上距离自己不过咫尺之遥的,那双好似星辰一般漂亮的眸子。嘴巴无意识的张了张。

    最后说了一句,连自己都听不真切话:“凤渊,现在你,愿意相信我了吗”

    话落,便眼前一黑,彻底不省人事了。

    痛浑身上下像被钉了千万根钢针一般,除了撕心裂肺的痛,还是痛

    也不知道在这样的煎熬下过了有多久,当我再次艰难的睁开眼睛醒来的一刻。混沌的大脑出现了片刻的空白我没有死,我还活着那事情的后来呢,又发生了什么凤渊他人,现在又去了哪里

    一连串的问题争先恐后的涌了上来,我躺在舒适的雕花大木床上,已经恢复清晰的视线,茫然的望着头要搜房子,凤渊也不急,语调慵懒的笑说道,“即便人真的在我府上,你又能证明什么呢我只不过是碰巧看到一个姑娘受了伤,将她带回来医治罢了。”

    “又是从何断定,她是受了我的指使,意欲在茶楼行刺,对哥哥不利呢”

    “在茶楼中,人人都看的真切,那个女人就是为了你,才会与阿豹他们起冲突。”面对凤渊的不承认,女人徒然怒意大增,言辞凿凿,说的仿佛自己亲眼看见了一般,“也是因为你,闫儿才会被刺伤,险些丢了性命如此种种,你还敢说她不是你的人”

    “母亲息怒,儿子的伤并无大碍。”那女人话一说完,闫重烈就假惺惺的接了一句,“而且兹事体大,万一传开了,对弟弟的名声不好,不如还是交给父亲定夺吧。”

    此话一出,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话里话外都格外的偏帮闫重烈了,感情是他的亲娘啊,难怪那么护犊子意识到这一点,再听凤渊叫闫重烈母亲的那一声“夫人”,我这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升起了一股难以言明的酸楚。

    这次事情的起因,不过是我在茶楼里帮凤渊说了几句公道话而已,最后都能让闫重烈母子小题大做,对凤渊死咬着不放。可想而知,这样的事绝对不是第一次了,将来也不能会是最后一次。

    “呵”不过,闫重烈母子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到了凤渊那里,也只是一记重拳砸进了棉花堆里,轻飘飘的起不到丝毫威慑。

    “按照夫人的意思,是不是随便跑出来一个人,顶着哥哥的名义与我起冲突,我都可以到父亲那里告一状,说哥哥意欲伤我性命呢”只听凤渊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也不知道是在笑那女人太傻,还是在笑闫重烈太笨:“况且”

    说到这里,语调故意拉长了几分,声音里的笑意更浓了:“险些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伤了性命,这件事本身传出去,对哥哥而言,好像也不是一件多么光彩的事吧”围围华才。

    “你”凤渊一番听似不着力道的话,实则句句带刀,字字藏针,听得闫重烈的母亲好一会没反应过来,你了半天,愣是没接上话。

    “我的好弟弟,我也不相信你会做出伤害哥哥的事。”最后还是闫重烈接过了话茬,阴恻恻的说道,“但既然你说她不是你的人,又为什么将她收留在府中据我所知,弟弟可不是一个古道热肠的人,会这么随便将一个路边捡来的女子带回府中医治”

    “还是说,在你的眼里,我们这么许多人,都是聋子,瞎子和傻子,可以随意糊弄”

    闫重烈的话,让本来就心里懊悔的我,对凤渊的愧疚更深了。

    虽然我现在会出现在凤渊的家里,纯属是阴差阳错。但在别有用心的人看来,却正好成了顺理成章。既坐实了我是凤渊的人,又间接说明了茶楼的闹剧,我是受人指使,而凤渊就是那个幕后黑手。

    尽管所有人,包括闫重烈和他母亲,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一个巧合。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况且从他们两个咄咄逼人的气势来看,想必今天不讨一点好处回去,也绝对不会轻易罢休。

    不,我不能够连累凤渊想到曾经和闫重烈的几次较量,都凶险万分,为此凤渊险些丢了性命。这一次若要让他们得逞,还指不定会生出什么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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