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话中,男人似乎特别喜欢说这话,而花翎却知道司城指的是什么。【小说文学网】

    她看着伸到面前的手,抬眸一瞬不瞬的瞧着司城,“我可以两个都不选吗?”

    “你觉得呢?”司城一笑,教人看不清他眼里的浓墨。

    花翎将手放进司城的掌中,司城邪魅一笑,拉起她,将她的手放进他的臂弯中,行走间,花翎侧首看司城,面无表情的说道,“天堂是死人到的地方,地狱也是死人到的地方,所以我非得二选一吗?”

    绅士的打开车门,司城将手放在车门上以防花翎坐进去时磕到头,对此他只是笑了笑,而后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车子如同离弦的箭在公路上狂奔不休后,他才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不管怎样,我也在那陪着你不是吗?”

    “呵呵。”花翎皮笑肉不笑。

    心中一恸,似乎身边的男人有什么地方不同了一样,花翎有些不自在的将头转向车外,根本不想揣摩他的心境。这几天來,他和她们母女之间的相处模式,简直就像一家三口,让她心悸更害怕。

    又好像今天的记者会一样,她知道司城召开记者会是为了什么,无非不过是为了近期的八卦绯闻和她们母女罢了,可是她万万沒有想到的是,司城居然会在记者会上杀她个措手不及。

    时值早上十点半,司城和花翎在一度艳羡惊愕妒恨和原來如此的重重目光中抵达55楼,站在会议室的雕花大门前,司城突然低头在花翎耳边轻声问道,“紧张吗?”

    秘书室和外交部的人一度站在司城身后脸红心跳。

    花翎淡淡扫了司城一眼,“你觉得呢?”她完全学会了现学现卖,司城喜欢说的这四个字,她也会说。

    况且,不管一千个一万个紧张,她也得來这里不是吗?何况她并不害怕和紧张,得不到司城的回答,她只知道他眼眸里面的深色是不参杂质的浓墨,深的看不到底,更让人捉摸不透。

    倏地,花翎像是斗败的公鸡,无奈的轻声回道,“你还在,我也懒得去紧张了。”

    话里的信任和依赖,让司城满意的眯眼,紧了紧臂弯中的手,他推开会议大门,闪光灯也在这一刻接踵而來,嘈杂、灯光、各色眼光,饶是花翎见惯了大场面也不由得轻皱眉头。

    像是知道她一瞬间的不耐,司城低了头,在她额上轻吻,会上一阵哗然,而花翎更是沒料到司城会这么做,愣神的几秒钟,人已经被他拉到了首席上坐下。

    桌下他的手牢牢地扣着她的手,她看着司城的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掌,感觉特别的不可思议。

    小林拿了份文件到司城面前,司城轻抬手拒绝笑道,“如果我自己的爱情都需要用书面來表达的话,我还怎么做好一个父亲和丈夫的?”

    父亲?!丈夫?!

    司城,你什么意思?!

    花翎嚯的起身,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司城,居高临下中,她听见了太多的问題如潮水般涌來,还有身后不远处小林众人的惊呼,她一度措手不及。

    手中传來一阵湿润感,待她回过神來,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司城搂进了怀中,霸道十足的扣着她的腰,不容她逃脱。而他的唇则在她掌心轻柔一吻后,在她不及拒绝的情况下,无名指被套上了戒指。

    这是一款简简单单的钻戒,钻石不大,却精致的让她看了心中也是满心欢喜。

    可惜此刻她笑不出來,她被司城这一招杀的措手不及,耳边是他醇如红酒般的醉人嗓音,似乎还夹着显而易见的笑意。

    “各位,我不对外界的任何传闻做解释,但是我只想说一个故事,不知道你们有沒有兴趣听听?”

    会上倏地一片安静,少了哗然,便是司城搂着花翎,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聚光灯刺进眼盲,温柔的嗓音柔情的语调,如果不是知道真相,花翎都要以为自己是真的和他经历了一场让人羡慕又无奈的爱情故事。

    他的故事,是这样的,狗血到让所有人都选择相信。

    “七年前,我在伦敦遇上她,是不是双方所谓的一见钟情我不知道,但是我们很顺其自然的在一起了。后來她不辞而别,我在伦敦通缉了她三个月也沒把她逼出來。我找了很多和她相似的人,直到彻底忘掉她的存在,其实到底不过是我不想想起关于她的一切而已,所以我把这份感情藏在连自己都发现不了的地方。”

    “或许老天是看我太可怜。”他突然自嘲一笑,又倏地温柔笑开,更加宠溺了眉眼,将拥在怀中的花翎更加揉进自己怀中,“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后來她出现了。她是我的秘书,我觉得她很熟悉,所以便逗她,戏弄她,我也知道她有女儿,但是我并不知道她的女儿,其实也是我的孩子。我会知道我女儿的存在,也许是老天送我的礼物,甚至让我想起了和我怀中女人的点点滴滴,她回來了,我很高兴。”

    “城总。”一名记者忍不住插口,言辞犀利的问道,“那照您这么说,她七年前的不辞而别到底是为了什么?七年前你表明身份了吗?七年后她又回來难道你就不会觉得她是为了你的家产吗?抑或者她要的更多,就是拿孩子來牵制你,甚至要的是整个ad呢?”

    怀中女人瑟缩了下,司城当然知道花翎为什么抖了抖,他心中恶劣的想,虽然狗血,但是你也得给我忍了。

    面上却不动声色,深情的将花翎的头埋至他的肩窝中后,才缓缓摇了摇头笑道,“她当初根本不知道我是她的顶头上司,她看到我时的惊愕,完全不是装出來的,更何况,她在我面前一度隐瞒我女儿的事,我甚至知道了花骨朵的身份后还和她大吵了一架,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年她会不告而别。”

    有记者旁敲侧击,“城总方便告诉我们内情吗?”

    司城当然不介意,相反,他倒是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