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新柔一怔,心里一阵发慌,面上嘴角挑了又挑,强迫自己笑道,“城,你在说什么?”

    她似是听到了不可置信的东西般,双眸骤然睁大,双眼里布满震惊。(小说文学网)

    “沒什么。”司城好整以暇的起身理了理衣服,从头至尾就不过喝了一口酒,况且他该做的都做了,并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有这美国时间他比较想去医院看花骨朵。

    “恩。”林新柔松了一口气,尴尬在空中的手松了下來,她刚才听到的仿佛就是一场幻觉般,可是看着司城的动作,描的精致的眉下那双眼略过司城沒有动过的餐盘,她急忙起身,“不吃了吗?”

    她早就准备好了,等司城吃完饭,然后两人度过这段时间來的二人世界,找回交缠在一起的感觉,可是司城从坐下到离开十分钟都不到,这让林新柔赶到诧异。

    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的脸刹那狰狞,那张精致的脸上嫉妒丑恶的嘴脸转瞬即逝。

    司城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从容淡定,就像他的人一样,任何东西,除非是他要的,不然绝对不会回头看一眼。

    勾了勾唇,细碎额发下的双眼带着笑意离开了餐厅,坐到车上,司城转了转方向盘,原本打算的是回公司处理下这几天积压下來的公事,不过想了想,司城还是决定去医院。

    因为花翎发烧的原因,整个人就像变了个人般完全不同,所以司城怕钟点阿姨吃力,所以自己每天都是晚到早退,还好自己是老板,不过是积压的公事多了一些而已,他倒不在意。

    路过御膳房,司城很好心的买了块蛋糕提给花翎,司城可沒忘了花翎说过自己喜欢吃蛋糕。

    虽然两人之间因为花骨朵的抚养权和受伤有过不愉快,不过那些问題对司城來说根本都不是问題。

    可是当蛋糕拿在花翎手上,看到她一瞬间纠结的脸时,司城忍不住冷哼一声,“吃啊,难道还要我喂你不成?”

    花翎苦了一张脸欲哭无泪,不过也是瞬间便收起了那副样子,心里狂骂自己祸从口出的同时还不忘对着司城扯了扯嘴角,“城总,我不饿。”

    她是真的不饿,看到司城买的蛋糕之后还更加不饿了,奶油的样子就可以把她给腻饱了。

    饶是这东西装点的再怎么精致,再怎么美味,可惜她花翎就不是个吃这东西的料,拿给她也是糟蹋东西。

    “怎么?害怕中毒不成?”花翎这幅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看在司城眼里,那完全就是根本不想领他的情,不想用他的东西。

    这么一想,司城可不干了,不吃也得吃!

    他夺过花翎手中的蛋糕盒,纤长白皙的手指挑开蛋糕盒,将那块小蛋糕拿了出來,双指捏着叉子慢条斯理的切了一小块叉了起來,随即送到花翎嘴边。

    花翎一愣,闭了嘴,坚决打死不开口,司城眼一眯,暧昧一笑,慢悠悠的说道,“花秘书,你是想让我吃进嘴里喂你呢,还是你自己乖乖张嘴吃了它?”

    这红果果的威胁,愣是把法式热吻这种充满浪漫情怀的亲吻给说的这么恶心,花翎心里恶寒的不止想吐,看到眼前白花花的奶油,闻着鲜奶油味更是难受。

    “当然,我不介意和你发生这种亲密的肢体接触,毕竟我们也在昨天已经发生了关系,而且还不止做了一次,我想,,,,”司城暧昧的上下打量着花翎。

    花翎想到昨晚的一切,充斥在脑海中的缠绵片段让她禁不住让脸上懒洋洋的神态都破裂掉。

    “你想都别想!”她恨恨的咬掉司城递过來的蛋糕,嘴里倪妮的味道,让她忍不住的想吐,可是司城那暧昧的眼就这么直愣愣的瞧着她,她不敢吐,生怕司城下一刻就对她霸王硬上弓,硬是把嘴里的蛋糕当水一般,嚼都不带嚼的直接就给咽了下去。

    还好司城是受过餐桌礼仪教育的人,吃食一般上筷都是少之又少的优雅得体的吃法,这蛋糕切了一小块在叉子上也不多,但是也绝对不会影响直接下咽,花翎不担心自己被噎到。

    可是司城就好像知道她的想法般,几口过后,花翎发现这蛋糕的分量是越來越大,让她不得不为了不噎死而去咬几口,司城非常满意花翎将他手中的蛋糕吃了一大半的成果,丝毫不觉得自己喂花翎有何不妥。

    当然,花翎的神经有时候挺粗,更是沒发现。

    胃里翻滚的凶猛,花翎发烧到现在是沒吃什么东西的,虽然不饿,但是被强迫吃了自己讨厌的东西胃里绝对是难受的,看着司城送过來的蛋糕,她终于忍不住推开司城冲向花骨朵的vip病房里的厕所狂吐不止。

    司城脸黑了一片。

    虽然端着蛋糕的手强忍着不把蛋糕给捏烂,但是却在下一秒毫不留情的把它扔进了垃圾桶,心里怒不可遏。

    该死的花翎,明明就是喜欢吃蛋糕的人自己喂她吃蛋糕她居然会吐!

    其他女人想要他喂都不可能!

    她还不领情!(花翎妹子,祸从口出真是活该啊,让你撒谎,衰了吧)

    “祸从口出,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啊”花翎对着镜子泼了把水在脸上,涮了好几次嘴,盯着镜子里因为呕吐而眼里布满泪光的女人诚恳的在忏悔。

    她其实是不想出厕所的,怕司城再逼着她吃蛋糕,可是不出去也不是办法。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出去难道在这里面躲一辈子吗

    花翎吸了口气,抬头挺胸的出去,美丽如海藻般的头发见到司城的时候仿佛猫一般开始毛躁起來,但是在见到他空无一物的手时,花翎紧绷的心也给松了下來,似乎头发也给顺了。

    “和我出去一趟。”司城眯眸打量着花翎,现在的他根本看不出半点对花翎刚才行为的不满,倒是让花翎來了警戒,“干嘛?”难道想把她拖出去暴打一顿解气吗?

    花翎被这个想法给恶寒了一下,随即又暗骂自己脑残,司城要真的这么做了,那还要这么大的公司做什么?

    他又不是真的那么闲。

    可是在司城一言不发,只是邪魅一笑的拉过她强制性的把她带到商城时,花翎才发现自己简直就是大错特错。

    司城不是那么闲,他是真的非常闲,简直就是闲的发慌,闲的肾疼!!!